“嘭”的一声殴打在祁云哲俊朗面庞上,他的唇角当即流出少许血液。
夏安上前也朝着祁云哲脸上挥起拳头准备殴打,祁云哲理所当然的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拳头要挨打在他身上也无动于衷。
祁云哲有力的双手毫不犹豫攥紧夏安挥过来拳头。
一来二去,两人互相殴打在一起。
“祁云哲,今天我非要给你一个教训不可。”夏安气势磅礴,与祁云哲互相殴打在一起,不忘警告一句。
最凄惨的莫过于夏安,鼻青脸肿,无一处完美地方。剧烈的疼痛感随之而来,他却强忍着,怎么也不允许自己叫唤出声。
相对于夏安狼狈不堪躺在地上痛的痛不欲生,祁云哲镇定自若站在一侧,身子颀长,硬朗的面庞在明亮灯光下更显他的男子气魄。
夏安不肯放弃,怒不可遏的忍着剧烈疼痛起身,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毫不犹豫指着祁云哲质问:“祁云哲,你就是这么对待你老婆的哥哥吗?”
“你也真是够卑鄙无耻的!”夏安字字铿锵有力。却不曾想过造成今天这局面的之人究竟是谁。
夏安对夏纯的确是充斥少许愧疚,但眼下他更在乎的是他的颜面扫地,不甘心祁云哲只手遮天,夏氏集团因他缘故陷入危机。
牧森不容许有任何人辱骂祁云哲不是。
“闭嘴!”牧森冷声道。
祁云哲不以为然抬眼,轻启薄唇:“随便他说。”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威胁。
好不容易被医生带去检查手腕,夏安万万没想到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令他想逃也无法逃离。
忽然被带上手铐,身旁一群警察围绕。夏安明显慌张,更是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抓我干什么?我又没有犯错。”
夏安使劲挣扎,无意间发现门外面无表情的祁云哲,顿时间明白了一切,愤恨不已的质问:“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一定是他祁云哲!一定是!
祁云哲冷漠面对夏安,极淡回应了句:“的确是我。”
祁云哲淡定自如倚在一旁,菲凉的薄唇幽幽掀开:“这就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不仅仅会好好活着,还会将夏家一点一点彻底击垮。”
“而你……”祁云哲勾唇一笑,“这辈子好好在监狱里认错吧。”
夏家所做的一切也该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一切代价了。
“你这个卑鄙小人!”夏安咬牙切齿。使劲挣扎,伸出细长双腿就想要往祁云哲身上踹。
却被警察拦截,甚至将他四肢全部紧紧抓住,不得动弹。
“你涉嫌盗取祁氏集团重要机密,需要带你回警局协助调查。”警察严肃的一字一句说道。
因夏安所做的一切,最终正式被拘留,即将面临三年以上的监狱日子。
夏家得知这事后,纷纷害怕的心惊胆战,不敢再有任何惹怒祁云哲举动。
自然而然的不包括夏纯的姐姐夏梦。
“该死的夏纯,你这个扫把星是不是不把夏家彻底弄垮就不甘心是吗?”夏梦紧紧攥着自己双手紧握成拳头。
“夏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夏梦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眸光逐渐变得阴鸷,从里边折射出一阵阵浓烈的杀意。
往后几日夏纯都没苏醒的意思,祁云哲很少探望。
“如何?”祁云哲不曾抬头,目光专心落在文件上,随后签下他鼎鼎大名。
牧森轻叹,道:“少夫人依然没有要苏醒的意思,连医生都没办法检查出问题出在哪里。”
一个星期多过去了,少夫人至始至终不曾苏醒。
欲要落下签名的手忽然一顿,空气里似乎有些压抑,二人一声不吭。
缓了几秒,只听见祁云哲冷淡的嗓音缓缓响起:“下去吧。”
祁云哲的平静令牧森捉摸不透,实在无法得知他究竟是怎样心情。只能唯命是从应道:“是。”
牧森缓步离开。
祁云哲起身,望着窗外有些阴沉的天空,昔日锐利的眸子不复存在,倒是有着太多无无法言语的情愫在他眼眶之中来回打转。
夏纯你这是在跟我闹脾气?
直至这一日,病床上的女人手指微微动了动。紧闭的双眼动了动,像个翩翩起舞的精灵似的浓密的睫毛不断颤动着。
眼帘稍稍睁开,一道刺眼的光芒紧接而来,女人很不习惯伸出纤细小手去遮掩。然而双眼睁开后周围白茫茫一片,安静的环境让她愣住。
女人迷茫的揉了揉脑袋,苍白小嘴微微张开:“我这是在哪里?”
声音沙哑的如同在地上摩挲,将女人吓了一大跳。
缓和了许久,女人这才逐渐理清楚自己思绪。
那晚昏迷不醒过后,隐隐约约感受到有人将她带走到后来彻底陷入昏死之中,往后的事一概不知。
夏纯起身来到窗户旁,虚弱无力的她想要开窗户根本无力气。只好用尽全力爬到窗户旁边。
就那么正好,护士进来。
顿时间护士吓得惊慌失措,朝着外边就大喊:“不好,祁夫人想要跳楼,赶紧通知祁总裁。”
紧接着,接连好几个人蜂拥而至,十几双手拽住她的衣服,将夏纯拖了下来。
夏纯被她们拽的喘不过气来,拧紧眉头不明所以的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么,赶紧放开我!”
护士担忧的劝解:“少夫人,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世界那么美好,你怎么舍得离开呢?”
夏纯懵住,无缘无故的她怎么就想不开?
“你们先放开我!”
夏纯挣扎。
然而,她的挣扎被护士误以为她不愿放弃跳楼想法,更是不愿松开手。
“你的情绪现在太过于激动,等你好好平复下来在放开你好不好?”
“我没有很激动。”
她不过只是想要开个窗户罢了!
正巧,牧森按照祁云哲吩咐,日日前来看望夏纯是否苏醒,就见豪华病房里一片狼藉,夏纯被众人摁倒在地上。
“发生什么?”
“祁夫人刚才想要跳楼,幸好被我们拦截。不过这会情绪波动太大,我们实在是不太敢将她松开。”
“我没有想要跳楼!”夏纯略显气愤得开口解释。
然而,并无任何人信服。
跟护士了解一番过后,牧森拨打祁云哲电话,一直无人接听。只好马不停蹄赶往祁氏集团。
牧森突然闯入祁云哲办公室,神色间略显慌张。
唯一一次瞧见牧森慌张的样子,祁云哲不由也紧蹙眉头。
意识到自己的慌张,牧森连忙镇定下来。
祁云哲抬眼,疑惑询问:“发生什么?”更是一记犀利目光迸发而出,牧森当即微微低头。
“夫人情绪有点不大对劲,苏醒来过后跟之前形同两人,甚至于闹着要跳楼,现如今被医院护士捆绑住。”
牧森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将话表达清楚。
祁云哲表面上的面无表情,镇定自如,内心还是不由慌了一下。
“我知道了。出去吧。”祁云哲扬手,命令牧森出去。
牧森毕恭毕敬应到:“是!”
‘咔嚓’一声,门彻底关上。
办公室,祁云哲起身,临墙而立。
凛冽挺拔的身影,宛若一座冰山。
他怎么可以对夏纯产生一丝担忧呢?
夏家对凉月所做一切哪怕用所有人性命换取也不值她一条人命,包括夏纯。
祁云哲略显担忧夏纯眸子一瞬间锐利起来,刚才对她的担忧不复存在。
“所以,你并不是想不开的想要跳楼,仅仅只是开窗户?”护士长很是不确定的连续确认好几次。
来之不易的被束缚双脚被松解,阵阵疼痛感隐隐传来,夏纯小心翼翼抚摸自己红肿手腕,耸肩无奈回应:“我可没有这份闲工夫跑去跳楼。”
“倒是你们,一声不吭就将我从上面使劲拖下来,大惊失色。”夏纯下巴搁浅在她柔软小手上,颇为无奈望着她们。
护士长略显尴尬,不好意思的道歉,“夫人,很抱歉。”
“算了,都出去吧。我想要一个人安静待着。”
十几个护士站立在面前,各个森白医生服是夏纯最恐惧东西之一,不由双肩颤栗,惶恐不安着。一幕幕恐惧画面随之而来。
护士正往外边走去,夏纯猛地想起一件事。
“对了,你们叫我夫人?我结婚了?对方是谁,长的怎么样?”夏纯疑惑不解,好端端的她们为什么要叫她夫人呢?
夏纯满脸疑惑,让护士惊诧不已。
“嗯?”护士愣住,按道理而言,夏纯不可能失忆才对。
“你的老公是祁氏集团祁云哲。”护士光是谈及祁云哲名字,都强烈感受到他震慑之力,小心翼翼谈起。
“是吗?”夏纯迷茫望着窗外,一脸茫然。
误会解开,夏纯惬意平躺在病床上,凝视一片白茫茫的墙壁,脑海里不知不觉闪现出一个男人身影。
她们说这是她男人。
直到夜晚,皎洁的月光高挂在天边,星星闪闪发光,稍微打开的窗户,一阵阵微凉的风吹拂进来,病房凉爽的很。
祁云哲忽然进来,一身冷冽气场在偌大病房里顿然散开。令一身短袖穿着的夏纯浑身颤栗,冷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