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今晚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啊!”森寒的声音从顾逸寒的口中发出。
现在台上的白威浑身紧绷,面上却依旧带着伪笑。
“顾总,我听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听不明白?”顾逸寒嗤笑一声:“打着宴会的幌子请来这么多的人和记者,最后不就是为了给我安上莫须有的罪名?”
“顾总,虽然我没有再和胜天合作,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想要冤枉我,甚至弄垮我们白氏啊!”白威的声音瞬间沧桑了很多,他的每一句话都在给顾逸寒泼脏水。
但是顾逸寒是什么人,他不给别人泼脏水就是万幸,哪里还能容忍别人对自己耍心计。
“大家一定都想知道为什么白氏和胜天不再合作了吧,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具体的原因。”
顾逸寒的话音刚落,舞台背后的幕布忽然出现了投影上去的画面。
上面赫然就是当天白蕊没有穿衣服从浴室里跑出来的录像,以及最后对那个和尚审问时的录像。
视频里和尚将白蕊供了出来,说白蕊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
画面一黑,紧接着又是绑架云小辰的那几个绑匪。他们将白威的命令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并且白威给他们传的交易内容也被打在了大屏幕上。
视屏终于播放结束,大堂里面一片哗然,他们没有想到白威怎么说也算是s市商界的一位老前辈,竟然能对后辈做出这样的事情。
还有那个白蕊真的是蛇蝎心肠,现在回想起她之前装哭的模样,只觉得异常的恶心。
台上的白威看完了视屏整个人如同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良久他才呢喃出声:“你知道,这一切你都知道,而你不过是想要彻底打败我。”
“不,看在你是我父亲的好友的份上,我想要放过你,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要触犯我的底线,是你把你自己逼到现在这个地步的。”顾逸寒声音清冷。
听完顾逸寒的话,白威面上忽然露出一丝的凄凉:“当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我又何尝不知道自己实在冒险,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
说到这里白威的忽然又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想不到我辛辛苦苦一辈子到最后竟然为他人做了嫁衣。哈哈哈,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了!”
“白总,你病了。还不来人将白总带下去送到医院!”叶星沉沉声命令。
“哈哈哈哈,我没有病!叶总,你知道我没有病的!”白威笑的越发的惨烈:“过了今天,白氏就真的彻底完了!哈哈哈哈。你们一个比一个狠!一个比一个狠啊——”
他被叶星沉的人直接拖了下去,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听不到他的叫声。
“顾总果然是顾总,真的叫我眼前一亮啊!”叶星沉等到白威被拖下去才转而对顾逸寒说道。
“叶总才叫我刮目相看,这样的叶总一定知道明天我想看到什么不想看到什么吧。”顾逸寒搂着云阮阮的手还没有放开,甚至将她搂着更加靠近自己。
叶星沉的目光停在顾逸寒搂着云阮阮的腰间的手上,他勾着嘴角说道:“顾总既然都承认了,又怕媒体说什么呢?再说了,这嘴又不是长在我身上的,我怎么能够管呢?”
“你会的,因为白威并没有病。”顾逸寒说完直接搂着云阮阮就想要离开,走到一半又停下来转身对着叶星沉身旁的云灿灿说:“我不希望我的未婚妻的姐姐和叶星沉离得太近,你可以考虑来我们胜天,待遇自然不会比叶氏差。”
等他说完再一次转身离开,这一次决然的连头都没有回。
在场的其他人看到宴会的主人都被带下去了,早就识相地纷纷离开,只有一些报社的记者还在抓拍着顾逸寒和叶星沉的交锋图,并且思考着今晚回去应该写什么样的新闻内容。
叶星沉一直强忍着的怒意,终于在顾逸寒和云阮阮的背影消失之后爆发了出来。
他将身旁的云灿灿往怀里一拉,不由分说地咬上她的唇,直到品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才停止。
云灿灿的身体僵直却并没有反抗,甚至当叶星沉离开时还用舌头将他唇边的血舔舐干净。
这个动作让叶星沉安静了下来,他揉了揉云灿灿的头发低声说道:“乖!”
“记者那边怎么处理?”云灿灿一边问一边替她整理了一下领带。
“明天除了关于白威的消息,其他的任何我都不想看到。”叶星沉淡淡说道。
“明白。”云灿灿绽放出一个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叶星沉的脑海里忽然又回想起刚刚云阮阮说自己才是顾逸寒原配的那一幕,他抬手抚摸上云灿灿的唇角,那里有刚刚他啃咬出的血迹。
“想要去胜天吗?”他柔柔地问出声。
“想。”云灿灿老实回答。
听到这个字的一瞬间,叶星沉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气又从眼底爆发了出来。
云灿灿并没有错过这个瞬间,她在叶星沉再次爆发出来的前一秒抓住了他在她唇边摩挲的手:“你知道的,只有我去了胜天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真的只是因为这样吗?”
“真的。”云灿灿绽放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叶星沉不在说话,搂上她的腰将她往出口的方向带:“希望你这次不要再让我失望。”
“不会的。”云灿灿清冷的声音悠悠回想在大堂内。
大堂里剩下的记者们面面相觑,他们刚刚看到而且拍到的正是一个和顾逸寒的女人极其相似的女人在吻叶星沉?
这到底是一出什么样的狗血剧情?
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今晚回去到底要先发哪一条新闻了。
好像和顾逸寒自己叶星沉的感情比起来白氏公司的衰败已经不算是什么大事了啊!
他们怀揣着激动之情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准备回报社,今晚谁能想到一个闪亮的标题,谁就能一把抓住所有网名的眼球。
然而他们还没有出去,就感觉身体一阵麻软,双腿支撑不住他们的力量让他们直直跪了下去,紧接着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