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山脸上带着嘲讽,道:“我们是哪一类人,请你立刻马上现在告诉我,我不在乎我们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们之间必须要说清楚。”
戴胜道:“你是哪一类人?你其实心里面很清楚,你比我更加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我知道你其实并不会同意我说的你的样子,但是有些时候你不必在我面前假装那些伪装看上去天衣无缝铁桶一般,但是对于我来说却是一层纸糊的,我能够看清楚伪装背后的你究竟是什么样子,也能够看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不必反驳,我知道你心里面其实也很清楚。”
他继续说道:“你想要你哥哥的统治千秋万代,我也希望他的统治能够千秋万代,诚然他不是一个广义上的好皇帝,但是对于他来说,它是一个还算称职的妖王,当然相比起钱袋钱钱袋,甚至尚待所谓的明君来说,他似乎还欠缺了一些,但是对于他来说他已经做得很好了,对于要求的民众来说他也做得很好,没有包装,没有繁杂的赋税,也没有所谓的友谊,更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战争,这些都是十分难得的,比起人类的君主来说,他简直就是万事难得的明君,但是他的精神很不稳定。”
花重山道:“你想说他是一个疯子,呵呵呵,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他是我哥哥,不是其他任何人,你这样说他,你觉得我不会生气吗?你究竟想要跟我谈的是什么?你说人不会进攻进来,但是你说的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戴胜从怀里面掏出来一颗紫色的传讯石,“你看了就会明白了。”
他缓缓吐出一句话来:“我空口白牙当然没有证据,你看看这个,你看了这个你就会明白,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人族有个地方叫做岐山,岐山那个地方的修士打开了一条缝,那是人族通向妖族的裂缝,与此同时妖族之中藏着很多类似于白驹隙之类的地方,那些地方就像是白驹过隙,我就是从那样的裂缝里面直接到了妖界,不用怀疑人族的贪欲,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妖界和人界不一样,人族被划分分成了上下两级,上面下面两者之间互相不交融,而这两界之中藏着很多心思龌龊的人,他们没有办法打破那个封印,自己到达上界,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能够从旁门左道里面寻求不一样的方法,也就是打破人组合妖界之间的封印,他们能够到达妖族,自然也能够从妖族打破另一边的风景,或者制造一个白驹隙从缝隙里面到达上界。”
花重山一愣,她的的确确的看见了,从紫色的石头里面看见曾经录下来的影像,那一个石头里面藏着人族,修士们之间需以威慑的笑脸,他们的脸上带着笑,牙缝里面似乎是要支出彼此的善意来,然而他却知道那些东西实际上都是血都是,即将要在战争之中死去的人身上流出来的血,那些血液,对于他们来说只是铺路石而已,但是对于那些人来说,这些铺路石,却能够给他们带来无上的利益,他们能够一路踩着那一条血路,一直到达他们想要到达的上街他们心里面的贪欲并不会阻挡他们造成这样的冤孽,正相反,他们还觉得这种血液流的不够多,若是死人能够给他们带来利益的话,他们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祖宗十八代甚至和自己沾亲带故的所有人,他们的亲朋好友,他们的认识的所有的人,甚至是那些手无寸铁的无辜村民,他们会把他们一起碾成粉末炸血,其中的血液这种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已经算是常态,他们本身就是这样的垃圾人。
对于这样的垃圾人来说,他们不会有任何的同情,也不会有任何的愧疚。这些人是妖族最最讨厌的人,背信弃义不算,甚至还有着一颗黑心,他们比魔族更加讨厌,魔族是明晃晃写在脸上的坏死,他们是暗搓搓在背地里面的屎的坏,这两种话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区别,都是一样的垃圾一样的讨人厌而已,但是对于妖族那些善良淳朴的人民来说,兴许不算善良淳朴,但是至少没有这般的黑心,对于他们来说遇上这些人算是三辈子都倒了血霉。
他继续说道:“假如说真的打了起来,你觉得妖族能够撑多久,他们会率先撬开这一道缝隙,然后率领大军攻进来,对于他们来说这一战,不成功便成仁,不也许不是这样,我算了算他们居中的人,最多的便是那些年轻的青年才俊,这些人死了对于人族会有多么大的影响,他们在100年一千年几千年之中都会一蹶不振,这些年的时光,对于他们来说,他们会疯狂的发展,疯狂发展还不算,他们会拼尽一切权力想要把自己得整个种族都壮大起来这样仿佛如同临死反扑的能量对于妖族来说是完完全全没有办法抵挡的。”
花重山笑了,笑容冰冷如同叶子上面新鲜的一点寒霜。
“对对对,你说的很对,按照人族那些垃圾蝼蚁一般的思想,他们是一群雅姿力暴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我伤他们一点儿,他们杀我一世,对于他们来说只有他们占便宜的,没有他们吃亏的,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剥夺他们的利益更加讨厌的,我这就去禀报皇兄,皇兄究竟怎么处理那是皇兄的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我们防得了一时防不了一世,我不在乎那些蝼蚁究竟最后会死成什么样子,也不在乎那些蝼蚁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本来就是烂透了脏透了的一群人。只是我比较好奇,你在魔族那帮人手里究竟动了什么手脚?能不能说来给我听听,还是说你觉得这些东西是秘密?你如果不想说的话,你完完全全可以不说给我听的,我自己猜就不知道猜出来什么东西了,到时候王都的那一群人问起来你的过去我没有办法编出来,你自己估计也不太好说出来,那么要不然我们两个先串串口供,即使你说的是假话,我也能够帮你圆过谎去。”
戴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道你想要听什么,但是我能够告诉你我所见所闻,一切都是事实,对于你来说我是去那边走了一趟,对于我来说确实仿佛如同地狱一般的体验,我看到了魔族,看到了魔族的民众,看到了魔族的上下级,甚至是那些自视甚高的天魔子被选人,他们就像你们的世家子弟一样是从每个家族里面挑选出来的,所谓的最好的血脉最好的子弟,但是那些人最后都被像饲料一样,贡献给了第一魔神,第一魔神是一个恶鬼,虽然我觉得你估计不会相信,但是我却要告诉你,所谓的天魔子所谓的天魔者,甄选,所谓的他们世世代代的传承其实是一个谎言这些东西模糊的人不会相信我其实是一个谎言这些东西模糊的人不会相信我知道,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究竟会不会站在我这一边,会不会相信我说的东西,会不会跟我一起同仇敌忾,对抗这些所谓的传统。”
花重山的笑容一瞬间凝固了,她说道:“你究竟看见了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说,你说的贡献是什么意思?饲料又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难道说第一魔神从来都没有死去他的灵魂,他的鬼魂,还残留在这个世界上,还吞噬着他们,自己人吗?我不敢相信,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我不确定,你让我捋一下,算了,先说一下你在那边的所见所闻吧,我至少能够串一串口供。”
戴胜道:“我在那边的第1天,顶替了那一家长老的身份,然后看见了庆典所谓的庆典,让我明白了魔族究竟有多么的贫瘠,我说的评级不是像这边的村里面一样,用的东西都很简陋,而是他们平时根本没吃没喝,有些村庄的人甚至于那些魔兽已经腐烂了的肉类为食,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但是对于那些模式族来说,甚至还10分的享受,他们的地面上长满了谷子,但是他们却坚信那些东西有毒。”
他缓缓闭上眼睛,回想起当时的景象,那些瑟瑟发抖的人,那些瑟瑟发抖的长老,那些明明已经饿得面黄肌瘦,明明甚至根本没有办法拿起刀剑的人,他们就像是愚昧的牛羊一样,只配吃者,别人给他们的干瘪的报税,对于他们来说,他们甚至没有希望去争取过这些东西,他们甚至没有相信过,原来这些东西是可以吃下去的,他们甚至根本就没有怀疑他们只是一代一代的,觉得这些东西不能够吃,认那些东西像是野草一样的生长。
一边是像野草一样生长着的,饱满的稻穗,另一边是即将饿死的人,这幅场景有多么的讽刺他不知道,另一边的听众也不知道,她只觉得那些人的脑壳可能都被烧坏了。
可不是被烧坏了吧,那些人只相信来自于第一魔神的蛊惑,那些天魔子的嘴巴像是放屁一样,只传递着来自魔神的信息,魔神说什么他们就说什么,魔神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他们就像是地里面生长着牛羊一样,魔神给他们相信什么,他们就相信什么,从来没有怀疑他们是最好的民众,也是最坏的生存者。
花重山惊讶的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她的眼睛里面充满了对于第一魔神的恐惧,也盛满了对于魔族的怜悯,她终于从嘴巴里面吐出一句话来:“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呀,还像蝗虫一样的肆意生长,他们是有多么强的繁衍能力,还是说他们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戴胜摇摇头,说道:“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只有关于活下去的信念,还有活下去的本能,他们像蝗虫一样的肆意繁衍,他们根本就喂不饱他们自己的孩子,换句话说他们吃着草根,树皮吃着河里面带着无数病菌的腐烂尸体,喝着浑浊的河水,河水里面甚至还生长着有毒的鱼,他们的身体一代代从毒素的萃取炼之中挑选出新的,能够承受这些毒药的身体,我知道这很不可思议,但是我却要告诉你,他们抢夺回去的土地上面,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的一点点希望和一点点资源,他们依旧在过着远古魔族那种艰苦朴素如同野兽一般的日子,我觉得他们不值得同情,毕竟他们活着的时候并没有享受到他们真正活着的时候能够尽到的义务,他们也没有必要被称为是真正的活着,对于他们来说,他们只是像机器像虫子一样繁衍着不死而已,这种东西才不叫做文化才不叫做文明,他们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苟延残喘的不让自己灭种而已。”
那些肮脏的东西还不如真正的让他们灭种,花重山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叹息,可怜那些人还是应该痛恨还是应该大声的笑出来,他们抢夺了那么多的土地,杀死了那么多的人,但是实际上却没有占到半点便宜,没有守到半点好处,对于妖族来说,这些人其实根本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他们就像是肆意繁衍的害虫一样,随时都可以死去,他们死去对整个世界来说没有任何危害,甚至还有许多人会拍手称快。
桃香的脑袋弱弱的探了出来,道:“魔族的那片土地上生长着很多的药材吗?如果有机会的话,其实我挺想要去见识一下的,当然如果很危险的话我就不用去了,我觉得我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还有我这里有些东西想要给你,是江芯蕊走的时候留给我的,她没有留下,也没有留在这里,她去王都找其他人了。”
戴胜一愣,问道:“什么东西,你怎么不早点拿出来,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还有你说他去王都了,有确切的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