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得酣畅之时,牛车已经到达了村庄外。老伯指着前面的村子说:“二位公子,前面就是你们要找的地方了,你们就下车去找你们的故友吧。”
慕容盛和啊豪客客气气的鞠躬谢过老伯。
“有机会可以去我家里坐坐,啊。”说完挥挥手,赶着老牛车走了。
慕容盛回忆起父亲那年带着他来安老伯的家里,他凭着印象找去。
“少爷,刚才为何不向老伯打听一下安老的住处呢。”啊豪不解的问。
慕容盛看着他说:“安老隐居于此,恐怕早就更换了名氏。”
啊豪点点头,继续跟在慕容盛的身后。来到一户别致的庭院里,院里种着鲜花和各种应季的蔬菜。
就是这充满花香的庭院里。慕容盛的印象里就是这么一户人家。啊豪见慕容盛站在那里,于是上前准备去敲门。
等了好一会儿,从屋里走来一位年迈的老婆婆。她看到有两位陌生的男子来这里,朝屋里喊“老头子,,有客人。”
于是听到里头应和着往外走,慕容盛看到安老的时候眼泪差点流出来。安老愣了愣。
“安老,我,我是慕容盛。”他激动地上去握住老人的手。
安老点点头,招呼他二人进屋。“哎呀,快坐,快坐。”安老一直握着慕容盛的手带他进屋子聊。
老婆婆去端自己亲手做的桂花糕招待他们。
“盛儿啊,你父亲还好啊?”安老亲切的问。
说到自己的父亲,慕容盛心痛的将这些日子的慕容家的经历说与安老听。安老皱着眉头,边听便叹气。“这帮老奸贼,他们是想亡我大魏呀。”
安老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只要是他看不惯的就会说出来,可是得罪过不少重臣,但是慕容天老将军保着他。
慕容盛说明了这次的来意,一是替父亲向安老问好,以后还比一定能不能见到。二来呢是想请安老帮个忙。
安老曾经在朝廷的时候有一个组织,可以调查很多机关要密,,想当初是安老一手成立的,后来又被解散。但是听说现在那个组织又成立起来。
“安老,您能帮我一个忙吗?”慕容盛诚恳的说。
安老点头答应道:“别说是一个,就是一百个都行,但是千万别让我这把老骨头再带兵打仗就行喽。”边说边拍着他的手。
慕容盛笑了笑,挠了挠走,说:“哪里的话,您依然老当益壮。不过现在有我们年轻一辈的就不用您们在冲锋陷阵了。”
说完这话,二人便哈哈大笑起来。啊豪一直在院子里同安老婆收拾菜园,聊得也不亦乐乎,听到这么爽朗的笑声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是想让您帮我找到当日组织的头目。”慕容盛凑进一点说。
安老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好,既然你说了,那我定当帮这个忙,只不过……”
慕容盛有点困惑的等着安老继续说。
“这个应台组织的人,应该大换血了吧?”安老疑惑的问。
慕容盛点点头,“我已经调查过了,应台的组织头目是曾经在那里的大弟子。他应该记得您。”
“好,既然这样,我就将这个信物交于你手里。”安老痛快的答应了。
慕容盛激动地单膝跪在安老面前说:“安老,您的大恩我慕容盛没齿难忘。”
安老急忙起身扶他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说:“傻孩子,跟我还这么客气!”
说着啊豪和安老婆婆也进来屋子里,婆婆和蔼的说:“留下来吃过饭再走。”
慕容盛过去抱了抱婆婆,说婆婆您就别麻烦了,我和啊豪必须赶快回去了,不然有人会起疑调查我们的。不能连累你们二老。”
安老在身后点点头,:“行了,别留他们了,这样,拿着这个快去忙正事儿吧。”
慕容盛和啊豪辞别了安老,顺着小路往回赶。
也不知道现在父亲他们怎么样了,慕容盛心里很是惦念。
监狱大牢里慕容天老将军的二夫人感染上了风寒,发烧的厉害。
原本她的身体就弱,生下慕容盛以后一到生产之时就会浑身剧痛。
“来人啊!来人啊!”慕容老将军朝外面的狱卒喊。
他紧紧的抱着二夫人,给她传递温暖。
狱卒走过来问明情况,“夫人得了风寒,麻烦你去禀报一声,看病要紧。”
狱卒看了看呻吟着的老夫人,急忙去向上头报告。
这个狱卒很敬佩慕容老将军,所以即使他们被压入狱,他也打心里佩服。
结果那个狱卒的头儿,是个典型的吃软怕硬的主儿,他很是巴结宁家。
“去去去,没看我在这玩牌呢么!”狱总管没好气的喊到。
“可,可是~”那个狱卒还想继续说什么却被狱总管踹出去。
狱卒摇摇头无奈的回去告诉慕容老将军。“将军……我,头儿,没空禀报。”他吞吞吐吐的说。
慕容天老将军看出了这其中的意思,“好,那我不为难你了,谢谢你。”
慕容家的人很是生气,朝着狱卒喊:“人都病成这样了,你们这群没人性的!”
“皇上只是压我们入狱,还没说要致我们于死地呢。”接着有人应和。
“好了,别说了”慕容天老将军呵责他们,然后又叫来那个小狱卒,“小兄弟,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狱卒说:“老将军,只要我能办到,您说。”
慕容天将二夫人交给她的家眷,走到监狱门口,说:“我想见慕容盛。”
他现在不能指望皇上会放了他,但是也只有这一线生机,才能救二夫人出狱。
“小的,小的尽力。”狱卒答应着。他知道这对他来说很难,但是他愿意一试,就算为了一条生命。
这个时候慕容盛已经在皇宫附近等待着一同前来的将士们。
天色越来越晚了,距离他们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但是还没有听到部队的声音。
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慕容盛心里想。但是如果有事,二虎会给他传信儿的。
啊豪也焦急的来回走,嘴里念叨着:“这二虎和三少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