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玄策听说他受伤之后,自己心里也是非常难受的,但是还不等它自己反应过来,玄涯子便怒气冲冲的过来找他。
“爹,你来找孩儿是什么事情?”
玄策看到玄涯子之后,他先给玄涯子行了个礼,但是玄涯子却没有给他一点好脸色,他越过玄策直接坐在了桌子前面的凳子上。
“你说说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为什么魔教那个妖女会昏迷过去?”
“我原以为把事情交给你我会放心,没想到你还是这么不成气候,现在这妖女昏迷了,你说怎么办?”
玄涯子根本就没有想到夏千晴说昏迷就昏迷,原本眼看着时机都成熟了,现在她直接昏迷过去了,恐怕更难拿到驭兽之术了。
玄策没有想到夏千晴的事情,玄涯子都已经听到了这个消息,看来他身边还是有他爹的人,想到这些,他轻飘飘地看了一眼看着那些人,很好,真的很好,看来他需要彻查一下自己身边的人了,他在心里这样想的。
“行了,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我的人确实是安插在你身边,不过也是为了你好罢了,我是你亲爹,我会害了你吗?”
玄策一抬头,玄涯子就知道他要干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他自己的儿子还在防着自己,这让他心里更加不爽了。
被人拆穿之后,玄策并没有显得很尴尬,他冲玄涯子淡淡一笑说道:“孩儿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想看看到底是谁潜伏在孩儿的身边,”他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他,这是不是自己太过疏忽了。
“我不管其他的,你现在别给我扯开话题,你就告诉我魔教妖女昏迷之事,你究竟是不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你如实给我交代清楚?”
玄策就知道他来肯定是为了质问这件事情的,都说了这件事情交给他放心,可是他爹总把他当小孩子看,根本不放心他一个人做这个事情,这一点让玄策心里略微有些难受。
“是的,这件事真是还的我的苦肉计,爹爹你无需担心,夏千晴肯定没有事情的。”
玄策知道魔教妖女有多么喜欢他,所以他根本不可能看到夏千晴出了事情还无动于衷的,说不定还阴差阳错的,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
可是玄涯子根本不管玄策说的这些事情,他只是生气,为什么过了这么久,玄策不但没有前进,反而有一丝丝后退,他现在把事情弄的一团糟,自己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原本我还想帮一帮你的,你现在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如何让我动手帮你?”
玄涯子看着玄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批评他,现在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他只能选择一些补救的措施。
谁知对于他的好心,玄策根本不给于理会,他淡淡地说道:“爹爹放心这件事情我自然会做到的,您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回玄派安安静静的等着儿子我给你传达新的消息,到时候一定是成功的消息。”
玄策觉得夏千晴这次苦肉计做的十分好,可是老谋深算的玄涯子却根本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这件事情是玄策把想简单了。
任凭魔教那个阴险狡诈的老狐狸在那里,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儿子这么轻易的就进入魔教?想必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的。
“你派人去调查了没?魔教妖女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真的昏迷还是假的昏迷?”
“爹,你放心吧,这是我们商量好的苦肉计就是为了骗魔教大护法的,”玄策是知道夏千晴是真的昏迷的,可是他不想让玄涯子再过多的批评自己,于是他假装这件事是他提前跟夏千晴商量好了。
奈何他的谎言还没有说完,就直接被玄涯子毫不留情的给拆穿了,“混蛋,你现在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这件事情我已经派人去调查清楚了,你可知道魔教现在人心惶惶的全是因为妖女昏迷的事情。”
“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他们已经把楚神医给请了过去,就是专门为这妖女治病的,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玄策确实没有料到,这一点他根本没有想到夏千晴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明明他那天见到夏风的时候,夏风还告诉他夏千晴的伤已经快好了,让他不用担心,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要请神医的地步了?
“不可能的,我在魔教安排了一些人手,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他肯定会回来告诉我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人回来告诉我,说明这个消息肯定是假的。”
玄策在安慰玄涯子的时候,也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因为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确实有些影响他获取驭兽之术的步伐。
“什么真的假的,就你这样,还往魔教安插人手,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已经我早到的就已经派人打听好了,确实是人已经昏迷过去了,神医现在就住在魔教的后山。”
玄涯子说出来一堆解释,可是玄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爹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我肯定会成功的,你现在就带着你的人回去好了,”
“如果魔教的人发现你过来了,肯定会怀疑到孩儿身上的。”
玄策知道夏风最近正在调查自己,玄涯子现在来到这里仍然是给夏风留下了一些把柄,这样子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好处。
但是这些话在玄涯子听来却是玄策在赶他走,想他辛辛苦苦的从玄派过来,自己的儿子并不领情,玄涯子不禁怒火中烧,“你如果确定这件事情不让我管了,那我大可以不管,到时候你要做不好看,掌门人如何处置你!”
他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了,但是对于他的话,玄策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现在还在想着待会儿,怎么样通知魔教探子出来跟自己通一通消息。
玄涯子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并没有把自己现在说的话放在心上,于是他直接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