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空撇了他一眼,继续说道:“玄派宝库的钥匙我是不会交给玄涯子的,玄派宝库的钥匙只有掌门才有资格保管,我只会把玄派宝库的钥匙交给下一任的玄派掌门保管。”
“师傅……”玄策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是准备将掌门之位传给……”
“咳咳咳咳咳咳……”
玄策的话音刚落,玄机空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看着像是要上不来气一样,简直就是时日不多的征兆。
玄策目光一闪,连忙上前给玄机空顺气:“师傅,你不要激动,慢慢说,慢慢来,不急的。”
玄策从旁边倒了一杯水给玄机空,玄机空喝下之后可否减轻了不少,看起来像是很关心似的问道:“师傅,你怎么样?”
“还不是玄涯子下的毒,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很多。至此,到了想要慢慢折磨我到最后在要我命的程度。”玄机空痛心疾首地说道。
刚刚的话题还没有说完,玄策抬眼看了玄机空一眼,然后继续问道:“那既然宝库钥匙在您的手里,那你准备将掌门之位传给谁呢?”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还没等玄策说完,玄机空一口水,不知道为什么呛住了,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
玄策连捶背加顺气,好不容易让玄机空恢复了过来。
玄机空慢慢的躺回到床上,脸色有起衰败,他面露悲哀的对玄策说道:“我不中用了,现在想要休息,你先回去吧,你在这里久了也容易被玄涯子发现。”
玄策张了张嘴还想要说话,但是却发现玄机空已经转过身去了,于是只能讪讪地离开。
但是玄策的心中是极为的不甘的,这次是他的一个巨大的机会,他不能错过。
如果到时候掌门之位真的到了他的手里,玄涯子想要让他吐出来那可就难了,到时候他就是真正的玄派掌门,还用得着受制于人?
总而言之,这次的机会他一定要把握住,不能放弃。
要不然如果玄涯子成功上了位,他再想要翻身可就难了,没见过谁能够把吃进狼嘴里的肉掏出来的。
而且这些年他知道了玄涯子太多的事情,保不准到时候玄涯子就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如果玄涯子登上了掌门之位,想要除掉她的话,那就太简单了。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玄策看到了落一昕。
“玄策。”落一昕叫住了他,玄策也同样抬头看向落一昕。
对于落一昕,玄策心里觉得其实是不怎么样的。单凭已经嫁人,却仍然和玄涯子私通就已经说明了她这个人本身的本质。
虽然玄策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对于这种女人,他一向都是敬而远之的。
而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就这么一个女人能让那么多男人神魂颠倒。
其实玄策没有考虑到的是,他同样也背叛了玄机空,本质上和落一昕其实是没有什么区别的。他现在心里鄙夷落一昕,只是为了将自己衬托的更加高大而已。
此时见落一昕叫住了他,全程没有办法,只能停下了脚步。
“师娘,你叫我有什么事吗?”玄策叫的这声师娘有点讽刺的意味在里面。
落一昕当然听出了他的意思,但是却并没有发作。而是笑眯眯的看下他,“玄策啊,你师傅那边怎么样了?”
玄策面无表情地说道:“师傅的身体很不好了,但是仍然固执地不肯提立掌门的事情。”
“我就知道他那个老顽固,从头到尾都是这副脾气。”落一昕嗤了一声,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有那副脾气,他很真落不到这个地步里去。”
玄机空在年轻的时候是一表人才,比玄涯子要优秀很多,所以落一昕才在那时候选择嫁给了玄机空。也是重新之后他才发现玄机空根本就不关心她,甚至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她心里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门派。
而在这时候,玄涯子适时的出现,一直关心着落一昕。落一昕这才变了心爱上了玄涯子。玄涯子虽然会有玄机空优秀,但是,知情识趣也会讨女人欢心,让落一昕几乎欲罢不能。
如果不是这一系列的原因,落一昕根本就不会背叛玄机空。没有落一昕的背叛,也就没有落一昕和玄涯子的里应外合,玄机空也就不会这么毫无准备的这么快地输给玄涯子,被软禁起来。
玄策抬了抬眼皮看向落一昕,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在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人。
玄墨修和玄机空之前在玄策的心里,就像两座无法逾越的大山一样,可是这两座大山接连的败在了一个女人手上。被一个女人算计而一败涂地。
这时他也开始不得不怀疑自己之前的想法了。
“师娘有什么办法吗?”玄策开口问道。虽然嘴上说这么问,但是心里还是不以为然的。
女人再怎么聪明,也只是女人,女人的心计斜刺一枪或许有成功的可能,但是到了这种时候,玄机空已经开始起了疑心了,又怎么可能会放任她算计自己呢?
落一昕轻笑了一声,“等我去搞定那个老东西。”
玄策眼皮跳,连忙正眼看向了落一昕:“师娘,你真的有办法?”
听到玄策的话,落一昕隐秘的笑了笑:“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搞定那个老东西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简单的很。”
落一昕说完这句话,便聘聘婷婷的扭着腰走了。玄策眼眸深深地望向落一昕的背影,眼中意味不明。
落一昕走到了囚禁玄机空的地方,看到玄机空正背对着她像是一副睡着了的样子,但是落一昕和玄机空同床共枕20年了,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根本就没有睡着。
“机空……”落一昕走上前去,温温柔柔的拍了拍玄机空的背部,然后说道:“我知道你没睡也睡不着,咱们老夫老妻的,你还想瞒过我吗?”
玄机空这才无奈的转过了身,靠着床柱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