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在这里。”
两人找了半天,夏千晴突然从手中举起了一个布袋,那个布袋显得很破旧,显然已经不知道在这里放了多少年了。
“这是什么?”夏千晴疑惑的说道。
刚刚她就是走路不当心,不小心被这个东西绊了一脚。
玄墨修拿着火折子凑近一步,然后夏千晴就着火折子的灯光缓缓地打开了布袋。
打开布袋之后扑面而来的有一股书籍发霉了的味道,夏千晴皱了皱眉,玄墨修用没有拿火折子的另一只手将里边的东西取了出来。
只见布袋里面的,赫然是一本书。
“这是什么书?”夏千晴皱着眉头看着玄墨修拎在手里的那一本书,抬起火折子想要详细的看清楚。
玄墨修向夏千晴摆了摆手,因为他害怕或者子烧在书上不小心将书给烧掉了,在这个密穴中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简单东西,这样一本书肯定大有来头。
带火光照明了书上的文字,夏千晴皱着眉,这并不是他们现在能够认识的文字,而是像外面的汉白玉石砖一样,是上古的文字,她根本就看不懂,于是夏千晴扭头看向了玄墨修。
这一刻,夏千晴才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听大护法的话好好学习更多的东西,只知道偷懒。
现在才知道,书到用时方恨少,肉到肥时方恨多啊……
玄墨修看着夏千晴的样子微微一笑,然后将书递到了夏千晴手边,紧接着说道:“这是上古驭天族的秘籍,名字叫做驭天决。”
“嗯?”夏千晴有些蒙,呆呆地看着手中的破书。
这是秘籍?
传说中的秘籍竟然就装在这样破破烂烂的布袋里,而且看上去还这么的……额……其貌不扬?
夏千晴看着手里的书,呆了呆,紧接着说道:“你确定吗?这不会是假的吧?”
玄墨修无奈地看向夏千晴:“书上的字是这样写的,至于是真是假,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毕竟这是魔教的书啊,如果连夏千晴都不知道的话,那么他就更加不知道了。
玄墨修低头将书翻开,引得夏千晴将脑袋凑了过去,夏千晴连忙问道:“书上写的什么?快跟我说说。”
玄墨修轻笑一声,“这书的前面有人续上了一部分。”
“续上了一部分?”这下子夏千晴更加好奇了,摇着玄墨修的衣袖说道:“你快跟我说说啊,总吊人家胃口什么的最讨厌了。”
“好,好。”玄墨修无奈的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说起来这本书里还有一个传奇的故事。”
说到这里,玄墨修再次停顿住了。
如果夏千晴此时眼中能够放射出闪电的话,玄墨修恐怕是已经被五雷轰顶了。
“你说不说?”夏千晴一根纤细的手指指着玄墨修,气鼓鼓地说道。
玄墨修见她似乎是真的要生气了,但是一副娇憨的样子,仍然是十分的可爱,他揉了揉眼前小女人的头顶,“我逗你的,好了好了,我继续说就是了。”
“你快点啦。”夏千晴催促道。
玄墨修将书翻开第一页,能够明显的看到第一页的纸质和其他的书页很不相同,显得有些劣质,因而也格外的破旧脆弱。
“这几页是有人故意加上的,为的是能有人知道他的故事,而不想叫他自己演没再长长的历史洪荒中。”玄墨修轻巧地翻开第一页,“从前在上古驭天族的时期,族中,有一个人的妻子患了不治之症,这个不治之症唯有修炼《驭天决》才能好……”
夏千晴紧张的攥住了玄墨修的衣袖,虽然玄墨修还没开始讲到故事的重点,但是她已经猜到了这是一个很忧伤的故事。
她从前看戏文的时候,这样的痴情人总不得好报,无非是被人辜负,亦或者钟情之人提前命赴黄泉,总之,人间之事多半如此。
其实故事非常的老套,而且简单。
在上古驭天族中有一个族人的妻子患了重病,但是他妻子的病只有《驭天决》,但是在当时,《驭天决》是驭天族的至宝,几乎关乎着驭天族的生死存亡,得到而且也只有组长能够接触得到。
当时那个男子为了自己的妻子去恳求组长,但是《驭天决》毕竟是整个族群的宝贝,不能因为个人的得失而给他,而且这样的先例一旦开了,我后又会有数不尽的族人为了各种事情而去要《驭天决》,于是族长拒绝了。
那个族人为了自己的妻子将《驭天决》盗出部族,他自己也背叛了部落。但是却最终却依然没能炼成救了妻子,最后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病死,自己走火入魔,最终还是死在了荒郊野地中。
玄墨修说完,继续往下翻着,一边看一边说道:“知道这个故事的人不想这个故事被遗忘,于是在得到了这本秘籍之后,将这个故事写在了最首页。”
夏千晴是小女儿心态,一项是对这种伤春悲秋的事情颇有感触,于是仰起脸来问玄墨修:“玄墨修,如果有一天我得了重病,无药可医,你会愿意为我去背叛全世界,偷取秘籍吗?”
她紧张地看着玄墨修的脸,生怕错过一丝一毫的表情。女人就是这样,喜欢甜言蜜语,又忍不住疑神疑鬼。有些话明明是假的,却告诉自己那是真的,有些话明明是真的,却又疑神疑鬼百般怀疑是假的。
玄墨修抿着唇,半天才说道:“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只要不背叛你,我就拥有了全世界。”
听到这句话的夏千晴十分感动,眼泪几乎都要落下来。
但是……
“玄墨修,你不要扯开话题。”夏千晴淡定的问道:“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夏千晴几乎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玄墨修这个木头疙瘩心里想的是什么。
玄墨修为难的看向夏千晴。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难什么,这明明是一个再好回答不过的问题。
他的师傅已经叫他逐出师门了,在玄派那边的情义大多也都断了,而现在到了这种回答这种问题的时候,他却犹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