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晴虽然知道夏风已经来了,但是她并不着急,而是和玄策继续商量去留的问题。
“我觉得宣城风水人情都很好,不如我们待上几日,等你的伤完全痊愈后我们再走。”夏千晴心中有着这般打算。
玄策虽然着急夺取她身体中的驭兽之术,但是见她想再在宣城停留数日,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他装作心疼她,说道:“你这几日为我的伤情操劳了,宣城是个不错的地方,如若可以我都想和你在这定居了呢。”
他情话说的真情实意,再加上玄策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和温情的双眸,让夏千晴沉迷其中不得自拔。
甚至还让夏千晴害羞的低下了头,要是可以她都想这样任性胡来,但她身上肩负魔教圣命,不是可以自己掌握命运的。
“我们魔教那里山高水清,我们要是去了,在那里定居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夏千晴尝试让玄策接触魔教。
玄策对她说的话尴尬一笑,若是他真的住在魔教上,那就是背叛了师门,会使其陷入不仁不义之地。
所以他即使的岔开了话题:“今日天气不错,我们出去逛逛吧。”
事情在夏千晴心里来的快去的也快,当他一提出去的事,定居魔教的事便立即抛之脑后,娇羞的跟在他身后出门了。
落花语这几日一直在追踪玄策的下落,只是每每看到他的时候却还没等和他正面接触就错过了。她也慢慢开始怀疑玄策是不是故意不见自己一事。
这日,她再次走在街上,看着四处都是人海,便垂着头走了进去,漫无目的的在这宣城中走一走。
玄策今日出门,怕又再次撞见落花语,便选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和夏千晴浪漫,感动她去了。
玄墨修看不惯他这样卖弄,觉得无聊便从暗中退去了,他闲来无事,便在宣城里的集市逛。
出来见人时他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便带着半面面具出来了,街上许多人看他这半面面具,都好奇的往他身上瞟。
“摊主,这个多少钱啊?”正当他继续前行时,一个清亮且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他当即一愣,身体都僵硬住了,轻轻的往旁边一看,落花语的容颜展现在他面前,那一瞬间他着急的躲了起来。
在宣城遇上最熟悉的人莫过是玄墨修最尴尬的事,因为此时的他本就不愿再见到她,可他还是忍不住的探头出去瞄,心里不禁担心她。
小师妹,天大地大,为何我们就在宣城见了面啊。
思绪复杂的玄墨修想起了自己以前的生活。
多年以前在玄派山上,玄墨修是第一次从落花语那得到家人的感觉,所以今日再见他心里仍把她当做亲人,只是不愿意让她看到他落魄的样子。
“墨修哥哥,这是龙须糖,很好吃的。”他忆起了当年他被罚的场景,是落花语将他人生中第一块糖递给他的。
那时玄墨修练武不专,被玄机空罚跪,就跪在玄派的后山,那里不曾有人去,是他罚跪的清净地方。
而落花语便大着胆子拿龙须糖去暖他心,可玄墨修当时却是不领情的:“花语,我还在罚跪呢,龙须糖你自己吃吧。”
他一口回绝,但眼角的余光不禁多瞟了两眼,落花语便再大一次胆,将糖塞入了他的口中,并将他一把拉起。
“花语,你这是干什么?”说着,玄墨修便再次跪了下来,想要完成师命。
但是落花语却再次拉他起来,说道:“我爹天黑之前是不会到后山的,我们可以趁机偷懒一下。”
说罢,她便拉着玄墨修跑了。
往日的旧事在玄墨修眼前一遍遍拉过,心中的感动仍然记得,但是现在物是人非。
他看着面前的落花语在一个首饰摊前挑选,这个时候他就起了一个疑惑:落花语怎么会来到宣城?
可是当他跟踪落花语一段时间后他就发现她是在全城找玄策的下落,无比执着,但玄策却是有意无意的躲着她,而同时他也发现了夏风跟踪她。
“魔教的人怎么会来跟踪玄派的人呢?莫非……”玄墨修心里为落花语担心。
可是他观察一段时间后却发现夏风只是跟踪,并无伤害落花语的意思,好像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消息。
落花语再怎么也是玄墨修的小师妹,尽管落一昕有错,也不能算到她头上,所以他想要警告她一句。
当她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玄墨修在暗处射了一个飞镖过去,落花语毫发无损,却有警惕,拔剑示人。
“谁!出来!”她四处环视,但就是不见飞镖之主出现,心里暗骂这些不知廉耻的偷袭者。
但是心里骂完后,落花语就瞥到了飞镖上带的一张纸条,好像是飞镖之主故意留下而为之。
她带着好奇走了过去,纸张上写了几个醒目的大字:“宣城危险,速回。”
落花语看到这纸上的内容,顿时便生了疑惑,好像有人故意提醒她,只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但她的执着可远比玄墨修料想的还要大,她无所畏惧的对着四周围喊道:“无论危不危险,我都不会回去的!”
玄墨修躲在暗处,听到了她这番叫嚷,只觉得她的作为很令人头疼,想办法把她给弄回玄派。
夏风也在暗处,看着飞镖上的纸张,他怀疑是有什么人暗中保护落花语,便越发小心起来。
这几日在宣城,落花语渐渐摸清了城中大小街道,她也在这些街道打听过了,但就是没有玄策的下落。
“不对啊,白道通缉令上面不就是写着玄策师兄就在宣城吗?怎么我都找不到他呢?”落花语面对偌大的宣城苦恼着。
不过落花语也很机灵,她相信玄策在宣城,便专门拿钱到那些让人去打听,那些人分布全城,一有消息就上报,正好可以帮助她。
而后的这几天探子都在全城打探,她就从这些探子的身上得到了玄策和夏千晴的隐秘住处,便不分时间就赶去了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