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来打扫卫生的,是先生让我来的。”楚莨很是恭敬,真的就像一个服务员。
那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他们怎么没有听说老板叫人来打扫啊,于是低头看着楚莨。
楚莨戴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那双眸子漆黑清冷,十分漂亮。
楚莨抬头对着他们笑了笑,眸子里像是带着星光,让人沉沦。
但是,越是这样,两个黑衣人就越感到奇,他们对视了一眼,从腰间拿出传呼机。
虽然他们见过很多漂亮的人,但是还没见过像这个人一样具有迷惑能力的人。
怎么说呢,就算只看眼睛,都感觉她是一个妖精。
楚莨微微皱眉,显然是预料到他们会这么做,直接抬腿踢到了那个人的脑袋上。
那个人颤抖了一下,猛然倒在地上,双眼紧闭,昏死了过去。
另外一个人一愣,抽出腰间的警棍冲着楚莨的脑袋打了过去。
楚莨弯腰躲过,脚下旋动,踢中那人的脚踝,发出“砰”的一声。
黑衣警卫脚腕处一软,跪倒在地上,楚莨抽过他手中的警棍直直地朝着他的脑袋打了下去。
警卫抬手挡住,警棍落在他的胳膊上,瞬间弹起,楚莨猛然起身,抬脚甩了过去。
直接命中那个人的侧面,楚莨站直,拿起手中的警棍便朝那个人甩去。
警卫原先就已经被踢的有些晕了,楚莨又一记重击,直接让他昏迷。
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昏倒了,楚莨直接跨过他的身体走了过去。
不过呢,被实实在在的警棍重击了一下,应该不可能不会昏倒的。
而且,楚莨就算是个女人,但是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特殊训练,她脚下的力道也不会比男人差。
楚莨站在将那两个警卫拉到一边,站在门外调整自己的呼吸。
看着虚掩的门,楚莨听到了沙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十分可怜。
“你放过我好不好,我都已经放弃了,求你了……”带着点点的卑微。
楚莨皱眉,沙暖这人高傲的如同一座冰雕,在任何人面前都是高冷的女神。
虽然只有在她面前,沙暖才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会玩会闹,会傻笑。
但是沙暖一直都有事瞒着她,她在沙暖的手机里,看到过一张虚化的结婚照。
楚莨没有逼着她说自己的事情,因为她不想让沙暖在自己身边也不开心。
虽然楚莨会欺负她,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她的,楚莨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楚莨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将手机的警棍甩到了床上,正中床上那个男人的脑袋。
沙暖一愣,立马推开身上的那个人,侧头看向门口的楚莨。
后者一身戾气,漆黑的眸子里冒着火焰,像要把人吞噬一般。
沙暖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就那样呆呆地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楚莨。
“沙暖。”楚莨走过去,拿过薄薄的被子裹到沙暖身上,将沙暖抱在怀里。
沙暖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人竟然这么快就来了,她竟然就这样来到了顶层。
那个男人说过的,一般人很难来到这个楼的顶层。
楚莨看向床上的那个人,微微眯着眼,牙齿缓慢磨动着,发出令人牙疼的声音。
那人蜷缩在床上,捂着刚才被楚莨打的脑袋,一边伸出手在床上乱摸。
楚莨塞给沙暖一袋衣服,将沙暖拉下床,护在身后,死死地盯着床上的那个人。
听说过梵广楼是薛冰的,既然他的地下城都不允许有人做地下生意,那这里肯定也不允许。
能够在这个楼顶层出现的人,一定不一样,这个男人应该就是薛冰了。
可是越是这样,楚莨就越生气。
初夏那次她已经忍住不要了他的命了,这次又牵扯到沙暖,而且还都是相同的事情,真的是……
楚莨挑了挑眉,走到床边拿过床上的警棍,冲着那人就要打下去。
只要一下,这个男人不死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是时候让他出点血记住教训。
“阿莨!”沙暖刚穿好衣服,一转头就看到楚莨一脸怒气地挥动着手里的警棍。
沙暖立马冲过去抱住了楚莨的腰,身子前倾放在薛冰身前。
楚莨一愣,堪堪在警棍落到沙暖头顶前收了手。
“沙暖!”楚莨皱眉看着沙暖,将手放在沙暖的头顶,避免她被误伤。
沙暖知道楚莨生气了,吸了吸鼻子,起身抱着楚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阿莨,带我出去吧,好不好。”沙暖软着声音撒娇。
楚莨一向受不了她这样子撒娇的,平时的时候楚莨会答应她所说的一切。
只是现在不一样,楚莨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放过薛冰,就算是只为了发泄。
楚莨冷笑一声,看着床上那个没有动静的男人,冷冷的开口。
“沙暖,你要阻止我?”身边的人一次又一次地发生这种事,任她楚莨脾气再好也经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阿莨。”沙暖抬起头看着楚莨,她冰冷的眼神让沙暖心里一惊。
沙暖瞳孔动了动,她是多久没有见过楚莨这种状态了,冷的让人害怕。
楚莨推开沙暖,力道不是很大,但也不小,对于平时对她的态度完全不一样。
“你,为什么要维护他?”楚莨低眸看着沙暖,完全没有要忍着怒火的意思。
在沙暖面前她很少发这么大的火,但是她生气的时候,也不会为了什么而强忍着。
沙暖了解她的脾气,平时无论她怎么撒泼打混,楚莨都会包容着她。
但是如果她真的生气了,就算沙暖哭的再怎么可怜,楚莨的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阿莨,我……”沙暖不敢看楚莨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楚莨不再逼她,抬眸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
不久,床上的男人动了一下,捂着被敲红的脑袋抬头,看到楚莨以后无奈笑了一下。
楚莨皱了皱眉,随后笑出了声。
“薛老板,又见面了。”楚莨的声音冷的不像话,拉着沙暖的手腕将她按在了身后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