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孙寒瑄对于这种恭维的话很是满意,嘴角勾勒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好,打起精神来,严加看守。”
“是!”老管家连连点头,嘴角的笑容更加得意。
颛孙寒瑄目光看了一眼身边的程桑,想起了什么,说道:“那丫头呢?”
“丫头?”老管家眉头一皱,看了一眼吴王颛孙寒瑄身边的程桑,想起来了,连忙说道:“在刑房,王爷你……”
颛孙寒瑄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丫头说了什么没。”
“什么都没有说。”管家眉头一蹙,摇摇头说道。
“什么都没有说。”颛孙寒瑄小声重复道,眉头紧蹙,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
管家低着头,站在颛孙寒瑄身后心中暗暗道:
这个世界那里有鬼,那丫头绝对是眼花了才会看到“鬼”。现在的年轻人真不靠谱,整天疑神疑鬼,居然还给他惹出这么多麻烦,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不能这么轻松放过她。
“不好。”
颛孙寒瑄眉头紧蹙,连忙回头看着那紧闭的库房大门。
众人的视线全部望过去,眼中全是疑惑。
“把门打开。”
颛孙寒瑄眉头紧蹙,甩了甩袖子,冷冷地走进门,看见那几个装有珠宝金银的紫木大箱子还在,而且上面的封条完好无损,不由的松了一口气,眉头微微松开了一点。
“王爷。”
老管家跟着进来,弯着腰站在颛孙寒瑄身边,呼叫着。
“加派人守好,这个院子方圆半里内不许出现任何闲人。”颛孙寒瑄看着身边的老管家,冷冷地吩咐道。
虽然表面颛孙寒瑄看起来异常安静,心中却异常纠结:难不成他的感觉出错了吗?真的是一场闹剧吗?
“是,还请王爷放心。”老管家拍着胸脯,信心满满的说道。
颛孙寒瑄有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所有箱子,心中的不安却更加强烈,连带着眼皮也跟着跳动起来。
“不好。”
颛孙寒瑄一个转身,以他最快的速度消失在院子里,程桑连忙追上去。
老管家看了一眼消失在墙边的人影,眨了眨眼睛,看着院长里守卫的侍卫们,双手背在身后,直起他那很久没有直起来的腰,撇撇嘴,冷冷地说道:“给我打起精神来,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或者放进来一只蚊子,那恭喜你们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是。”侍卫们虽然心中一把火,但是没有人反驳,乖乖回答。
“这么小声啊!听都听不到,都没有吃饭啊!”
老管家黑着一张脸,站在院子中看着四周持枪侍卫们,讽刺地说道。
“是。”
持枪侍卫加大力度,声音响彻云霄,还在王府内游荡,吓得那些在下人房内睡觉小丫头们连忙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叫那么大声干嘛!不知道各位小主们在休息吗?”老管家还是很不满意,而且越来越烦躁。
“……”
侍卫们嘴角忍不住抽搐,眼角上挑,很无辜地悄悄地相互看了一眼,无奈地耸耸肩。
官大一级压死人有什么办法,只得紧闭嘴巴,接受老管家的指骂。
“你们不服气啊!本管家在吴王殿下身边伺候这么多年,你们……”
“……”
侍卫们眉头一皱,这些话不知道听过多少边了,他就不感觉厌烦吗?
真不太自恋了。
就算是自恋也没有关系,可以医治,但是他为啥还这么啰嗦呢?这个有怎么医治呢?
……
“嗵……”
颛孙寒瑄直接一脚踹开自己院落里一间很久没有怎么用过的书房那檀木门,急不可耐地匆匆走进去,大步来到会客室,绕过桌椅,走到挂着一副简单,却很是大气的山水画前。
但眼神一刻也没有在上面停留,颛孙寒瑄直接把它掀起,露出一面白墙,轻轻的敲了几下,墙面居然出现了一个小暗格。
颛孙寒瑄伸手按了一下暗格内的开关,一旁的书柜居然主动分开,露出一扇暗门。
颛孙寒瑄将手中的山水画放下那面墙恢复如初,连一点痕迹也没有,一切恢复如初。
颛孙寒瑄他转身走向书柜,手抬高,摸在书架顶上的柜子,随手抽了一本书,那扇紧闭的暗门,缓缓打开。
看着眼前完全敞开的暗门,里面的灯也随之而亮起来,颛孙寒瑄直径走到最里面的。
原来这是一间能工巧匠制作出来的私人暗库。
怕是整个吴王府内最值钱的东西都放在这里吧!
果然是眼皮底下藏东西,最安全。
把一个放在所有东西最上面的一个盒子取下来,看着那完好无损的小锁,眉头彻底松开了。
目光开始掠向右边收藏柜子上面的东西。
一对晶莹剔透,全身通亮,精致可爱,巧夺天工的玉娃娃,一支名师之手,而且有着百年历史的敞口细颈白玉上镌刻着京都夏景的青花陶瓷瓶,一座工技艺纷繁,雕工细腻的琉璃夜光七宝塔,相传这宝塔源于几千年前的商朝一位皇帝,曾经被奉国宝,想不到居然落到颛孙寒瑄的手中
种种名贵珍玩不计其数,甚至还有很多各国贡献的贡品,也居然出现在这间小小的暗房。
颛孙寒瑄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石沉大海,回归原地,又扫视了一眼,迈着那充满自信的步子离开。
一切又陷入了沉寂和安宁之中。
“程桑,安排人守好这里。”
颛孙寒瑄将屋子内点燃的蜡烛全部熄灭,走出门,将书房锁好,侧目看着一直站在门口的程桑说道。
“是,属下明白。”
程桑冷着一张脸,双手抱拳,弯着腰恭敬的说道。
颛孙寒瑄看了一眼,那早已经爬上屋顶的明月,想起那个久久没有执行的计划,看着程桑,继续说道:“守护好王府,特别是这间屋子,本王有事,明日归来。”
“属下明白。”程桑老实的回答。
颛孙寒瑄走了几步,可还是感觉到一丝不安,回头继续看着站在门口的程桑,“你亲自守在这里。”
“属下遵命。”程桑立起身了,可以依旧是双手抱拳的动作,郑重的回答道。
“嗯!”
颛孙寒瑄轻轻蹙眉,但还是果断的走出小院,消失在黑暗的转角处。
程桑挺起腰身,双手背于身后,看着周围,“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要是今天晚上出了任何差错,唯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