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再多又能怎么样呢?主子的计划天衣无缝,虞熙,看你接下来还有没有命,活着见到明天的阳光。
云烟眉头一皱,冷冷地看着那消失在拐角处了小丫头。
主子说的真对,诺大的皇宫内院中隐藏着无处肮脏龌龊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没有的。
看起来那么单纯,小巧的姑娘心思却那样歹毒,还是战场上干净,周围的人们,都是用生命交换来的,是可以值得依赖的,可以放心的将自己背后交给他们的兄弟。
而在这里,豪华的皇宫内,很从来没有遇见过单纯的兄弟姐妹之情,都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宣纸友谊’,一捅,就破。
见人已经走了,整个院落周围都安静了,云烟翻身而下,走到门口,刚刚抬起手,就听见里面那木板不停摇晃,砸墙面的声音,已经放在门上的手,时间停止在半空中,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
云烟机械化的转身,看着眼前平淡而又无特色的院子。
还是欣赏欣赏风景的好。
里面……
还是在等等吧!
房间里。
虞熙耳朵动了动,一脸嫌弃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那用脚蹬床的宇文荀,说道:
“人都走了,别踹了。”
装的倒挺像的。
不过刚才居然那么可恶,挠她痒痒,让她发出来那么害羞的声音。
虞熙一个翻身起来坐在床边,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侧头看着那目光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宇文荀,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上,并没有打算起来的意思。
“起来,别真的把床给踹塌了。”
虞熙看着宇文荀,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地笑容,一脸看热闹的表情,说道。
“它蹋了,就只能证明着床不结实,承担不起为夫的力量,没有存在的价值。而且,蹋了就蹋就,反正这也不是咱们的。”
虞熙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看着那躺在床上露出自己那白皙而又结实的胸膛的宇文荀,说道:
“王妃可不想赔破东西。”
“本王到要看看有谁敢让你赔。”
宇文荀看着眼前劣质的床,劣质的床单被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这做工这么粗糙,一点也不结实,还有这被子有股味道,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打扫的,一点也不严谨。”
虞熙翻了个白眼,抛给宇文荀。
真的是天生的王爷命。
不过……
虞熙手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被子,眉头一皱。
这东西连家里那东西的十分之一也比不过,难怪他会那么嫌弃。
“难受,还不快起来?把衣服穿好。”
虞熙站在窗边看着被男人就在外面的衣服,冷冷地说道。
“娘子……”
虞熙冷冷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宇文荀,小声嘀咕了一声。
笨蛋!难道就不知道躲吗?砸死你算了。
就以宇文荀他的身手,别说这么近距离的砸东西,就算隔上百里,用她细如头发丝的暗器,她也根本没有把握能砸在宇文荀他的身上。
虽然责骂,但是心中的气早就没有了,但是有一丝心疼攀岩上心口,目光盯着那宇文荀。
一堆衣服散落在宇文荀的身上,换作他人早已经凌乱不齐,狼狈不堪,可是在他的身上才能找到一个叫做凌乱美的东西,一股异地风味的魅力,在这窄小的空间内谜之般地传递着。
宽大的外衣锦袍,落在头上这挡住了宇文荀他那黝黑而又顺滑的头发,额头前的头发衣服压下来,几根飘在眼前,一份莫名其妙地文静俊美产生在其中。
宇文荀他里面穿的单衣,因为刚才那踹床的动作而散开,露出白净而又结实的胸膛,目光下移,便能看见那条理分明的八块腹肌,给人一无限的安全感。
虞熙忍不住的也没上自己的小腹,平滑,没有一丝的凹凸感。眉头紧蹙,嘴巴忍不住地嘟起来,一脸幽怨地看着宇文荀。
该死的,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从出生开始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她虞熙勤加苦练这么多年,就看起来很是瘦弱,“柔弱”
,而宇文荀他丫的却……
天赋,这东西,真的是靠努力无法超越的东西吗?
不,我不相信这些。
虞熙眼神越发的坚定,都说女子不如男,都说女子应该在家,照顾夫君,教育孩子,做个贤妻良母,在那个四四方方的天地中,安静的默默的度过自己的余生,便是身为女子最大的价值。
可是她不是已经用实际行动打破了这一条规定吗?她虞熙不是历史上的第一个女将军,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宇文荀感受到虞熙周围的气压变化无常,看着虞熙她那张幽怨的脸变得坚定,目光闪烁。
在虞熙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她心中的苦,其实没有任何人知道。
谁能明白在这个男尊女卑,男主外女主内的世界,一个女人要付出多少的代价,才能像一个男人穿着铠甲威风凛凛的站在充满血腥与死亡气息的战场。
又有谁能明白战场上瞬息万变,时时刻刻与死神擦肩而过。
所有人都只看见了熙儿她表面的光滑亮丽,无限的荣耀,所有人崇拜的地位,以及手中无限的权利,有谁看见她背后付出的血,那是与死神做的交换。
宇文荀心中一痛,将身上的衣服扔在床头,站起身来,用他那宽大的胸膛,去拥抱那“弱小”的女人,以丈夫的责任将妻子抱在怀里,用自己的温暖去驱散她的寒冷。
“有我在。”
最简单的一句话,蕴含着最无限的力量。
虞熙表情变得柔软,整个人依偎在宇文荀的怀中,双手环抱着宇文荀的腰身,整张脸埋在宇文荀的胸膛上,闻着他身上的淡淡龙古清香,心中感到了无限的安宁
她不再是一个人了,有一个人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为她撑起一片天,不是吗?
“有我在。”
宇文荀紧紧的抱着她,低下头,在虞熙她的额头上,烙下一枚亲亲的吻,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虞熙抬头,直直地看着宇文荀,“宇文荀,记得我当初说的话吗?”
宇文荀下巴蹭了蹭虞熙她的头发,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一枚吻,嘴角绽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充满宠溺深情的眼睛看着虞熙,说道:
“熙儿,你说的每一句话,为夫都记在心上,从来不敢忘记,永不背叛,相守一生。”
低沉的声音,带着坚定,不容任何人怀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