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的光芒,斜斜地照进屋内,打在虞熙的脸上,一种朦胧感油然而生,虞熙她那弯弯的柳叶眉,带着几分的柔情,皎洁的眼中,带着灵动的神情,十分勾人,红艳的樱桃小嘴,让人忍不住的想去品尝,光滑的脸颊白里透红,讨人喜爱。
宇文荀心中一愣,一想到这副样子的虞熙即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他心中醋意大发,目光落在梳妆台一边的蔷薇面具上。
“熙儿,再带上这个。”
宇文荀嘴角撇了撇,把虞熙她那水将军那标志性的蔷薇月牙色面具罩在虞熙脸上。遮挡住了虞熙她的美丽,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才感到一丝平衡。
虞熙站起身来,微微摇晃着身体,看着身上庄重的宫装,无奈地摇摇头。
“哼,他要是不能给本王妃演一场好戏,白费了本王妃的打扮,本王妃要他好看。哎!本王妃何时穿过这么隆重的衣服。”
说着说着,虞熙还甩了甩身上那长长的,几乎都要拖拖在地面的衣摆,宽大的的流云袖在风中划下淡淡的痕迹。
虞熙妖娆的身段暴露在宇文荀的眼中。
宇文荀一愣,控制不住地伸手一拉,将虞熙揽入怀中,低下头,把自己的脸埋在虞熙的肩膀处。
虞熙一愣,感受到男人的担心,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地笑容,拍了拍宇文荀的背,说道:“放心,本王妃不会有事的。”
宇文荀冷哼一声,在虞熙她的耳边,低沉地说道:“一切小心”
“男人,也不看看你的女人是谁,就他们能拿本王妃如何。”
虞熙自信满满的轻轻挑眉,推开宇文荀,伸出手指,挑起宇文荀的下巴,眨了眨眼,骄傲地看着宇文荀,笑眯眯的说道。
“本王知道,本王……”
“咚咚咚……”
宇文荀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突然门口想起一阵敲门声。
宇文荀眉头一皱,寒冷刺骨地目光直直地盯着窗边的身影说道:“有什么事!”
该死的,真会挑时间啊!
早不来,晚不来,扁扁这个时候来,真是太讨厌了。
“王爷,早膳准备好了。”
明明在太阳低下,却感受到高冷的云烟连忙说道。
呜呜,她似乎来得时间不对啊!
早知道就再多等一下好了。
“恩,下去吧!”宇文荀冷冷地说道。
云烟转身离开,那速度快的让人无法想像,超乎常理。
不说还好,这一说,虞熙就感到饥饿,看着宇文荀说道:
“男人,本王妃饿了。”
“走吧!”
一切有本王在,你不会出事的。
宇文荀微微摇头,把话在嗓子眼说出来。
宇文荀侧头,离开虞熙手指的抬起,站直腰身,揽着虞熙她纤细的腰,缓缓的走出房,进入客厅用膳。
用完早膳临出门时,宇文荀扶着虞熙她坐上马车,在虞熙她耳边轻声道:“熙儿,人手,本王都安排好了,你就放心的去玩吧,本王会一直守护着你。”
对于宇文荀的手段,虞熙是很放心的,笑着点了点头,
不就是一场鸿门宴,有什么好怕的,她虞熙到要看看他们会拿出怎样的好戏欢迎她
不过,起这么早,还真是累呀!
虞熙懒洋洋的靠在宇文荀他的怀里,继续补眠。
宇文荀看着最近睡眠显然偏多的虞熙,紧紧地抱着虞熙,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等事情忙完了,还是让云之凡来看看吧!
这睡眠实在是,不太正常。
等马车停在辽王宗祠外时,雨过天晴,温柔的阳光洒向大地,花花草草上那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叶脉还往下流,进入土壤之中,滋润它的根脉。
这就是一种天道法则。
下马车,宇文荀抱着还没有睡醒的虞熙换了软轿,一路被抬着去了宗庙的迎客厅。
同姓王、异姓王、各位郡主、侯府、公卿齐聚于宗庙外堂迎客厅,此时此刻的迎客厅简直是热闹非凡。
好在供奉的地方距离这里还很远,不怕打扰到祖宗的安宁。
“文荀小侄,这位就是你的闲王妃吧!真是气质非凡啊!不愧是统令过千军万马的天下兵马大元帅。”
一位身穿绛红色亲王衣服的中年男子看见出现在宴会门口的宇文荀和虞熙,连忙缓缓走过去,看着刚刚下轿子的他们说道。
宇文荀嘴角勾勒出一抹邪邪的笑容,看着眼前满脸慈祥笑容的男人,撇撇嘴,邪邪地说道:“辽皇叔,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早就进汴梁城了,本王还以为你会一直在城外等到父皇寿辰那天呢?”
其实他们早就来了,只不过虞熙还没有睡醒所以,他让轿夫把轿子停在门口,直到刚刚虞熙醒过来。他才抱着虞熙一起下轿子。
“文荀小侄,你真会开玩笑,今天可是小女的成人礼,本王这个做父王的,怎么可能不到呢?”
辽王哈哈大笑,摸着他下巴那半长胡子,一副假惺惺的慈祥模样说道,那眼底却是一闪过一道厌恶的目光,全被虞熙看在眼中。
“那本王妃恭喜辽王了,你终于可以把女儿嫁出去,为祖先争光。”
即使是个畜牲,穿上像模像样的衣服,也能入眼。
“别这样啊!这个喜,本王妃可同不了。”
虞熙摇摇手说道。
心里却冷哼一声。
一旁嘴角勾勒出一抹宠溺笑容,满满装满爱慕的眼光望着虞熙的宇文荀,懒散的站在一旁,随风飞舞的黑色发丝,在空气中滑下浪漫的痕迹。
平时,宇文荀总是以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形象对待外人,而此时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却是一副深情款款的有情种,让众人大跌眼镜,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提问。
他即使是在没用的废柴,人人嫌弃,可它身上也流着皇家高贵的血脉也有着王爷的称号。
更重要的是……
你眼瞎吗?没看见闲王殿下宇文荀他的身旁站着他的王妃,顶顶大名的前天下兵马大元帅――虞熙。
听说她可是很护夫的,前段时间在皇家狩猎场。
左丞相家的大公子只不过是说了闲王殿下一句没用的废柴,就被虞熙打成了废材,到今天还不能下床。
看看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惹谁,也不能惹闲王殿下。
还是必上嘴巴,站在一旁,做个安静的吃瓜群众。
“哦,闲王妃,你这是何意?”
辽王的嘴角那一抹慈祥的笑容,微微的僵硬,眼角抽搐,尴尬的勉强维持他温雅的外在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