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在等什么?为夫已经准备好了,快来吧!”
宇文荀摆出一副任君主宰的样子,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虞熙,眨眨眼,说道。
“你……”
看着宇文荀这副样子,虞熙气的牙痒痒。
她虞熙还真的做不出来臭男人这个样子。
第一形象,果然都是虚假的。
不过……
她的后路,早已经被宇文荀他给截断了。
而且身为将军的她,怎么可以当逃兵呢?
在战场上,没了后路,前路又被堵着,身为将军的她就应该冲锋陷阵,攻克敌方,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而且,这可是她自家男人。
他们之间亲密的不能再亲密,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连她身上有几颗黑痣,几道伤疤。
男人他心中怕是也是一清二楚吧!
既然宇文荀他都这么不要脸了,她还又何必在乎呢?
反正,若是有谁敢在背后嚼舌根子,她虞熙就亲手拔了他们的舌头
“来吧!”
宇文荀看着虞熙脸上的神情变化无常,便心中已清楚一二分。
抿了抿嘴巴,挑了挑剑眉,抛了一个媚眼,身体微微向后张。
那本来就松散的衣服,在宇文荀的扩张中,再次被拉开,露出了圆润的肩头,精壮的胸膛。
虞熙看的眼睛都直了。
“娘子,别害怕呀!”
宇文荀
“哼!”虞熙毫不客气的侧头,但却又忍不住了侧头看着宇文荀,扁扁嘴说道:“害怕,本王妃的词典里从来没有这个词。”
“水大将军,来吧!给本王一个好看啊!”
宇文荀吐出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自己干干的嘴唇,抛了一个媚眼给虞熙。
看着宇文荀他那张欠打地邪魅的脸,虞熙小声的咒骂了一声,豪迈的低下头,封住宇文荀那一张欠打的嘴。
“嗯唔……”
醉了吗?醉了!
虞熙眉头一皱,半迷眼睛,准备松开。
宇文荀那里会这么轻易放开虞熙呢?
闭上眼睛,宇文荀一只手紧紧的环在虞熙她的腰肢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后。
这个吻越来越深,似乎两个人都沉浸在其中。
虞熙的力气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急促。
宇文荀抱住虞熙她柔软的身躯,一个旋转,便翻过身来,直接压在了虞熙她的身上。
虞熙紧紧地抱着宇文荀的脖子,整个人直接挂在了他的身上。
吻依然在继续着,周围的温度一直持续升高。
他们似乎都忘记了一些事情。不过那些精心策划的人,可没有那么容易忘记哟!
幽静的小花园院内,窄小的路,曲折幽深,大有“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之感。
红色雕木长廊,做工细致,浮雕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那雕刻的狮子,玉麒麟,百雀羚鸟等等便了扑到你的面前。
百花盛开迷人眼,微风吹过,树枝轻轻摇动,最适,安逸地美人,俊俏的君子乘凉,弹琴,吟诗作对,来创造一段佳话。
只可惜……
哎!可惜了这么美好的环境。
“没用的东西,现在才找过来。居然敢让本郡主等你们。”
在空无一人的长廊上,突然响起一道尖锐地声音。
似恶魔来袭,勾起人们心底的害怕本能。
在长廊的拐角处出现了一抹红色,是红色裙摆,若是地上有零零星星闪恍的影子,还有轻微的脚步声,差点以为这里闹鬼了。
不过,这里也没有人,闹鬼,也没有人知道。
“郡主,奴婢们知错了,郡主,饶命啊!”
两三个小丫头从走廊的拐角露出身影,连忙跪倒在地上,那甜美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不容怀疑的恐惧。
“哼!”那刁蛮的声音的主人终于露出了身影。
原来是她啊!也是除了辽王府的金梓琳郡主她,还有谁?如此刁蛮,无理,任性。
华丽装扮的金梓琳双手放于腰间,宽大的袖子轻轻的浮动着,在风的邀请下,微微舞动,那荷花袖边在空气中留下淡淡的痕迹,绚丽多彩。
一张本该幼稚单纯的脸上却是狠毒的神情,佛了佛衣服,直接坐在那长廊边的矮栏上。
“本郡主让你准备的东西,你准备的怎么样呢?”
金梓琳眉头紧蹙,冷冷地看着那安静的院落,手中把玩着自己那个与她不相符合的鲜红指甲。
“奴婢已经按照公主的吩咐完全准备好了。”
一个身穿着粉红色丫鬟服装的小丫头挽着膝盖上前几步,跪在金梓琳她的面前,恭敬地说道。
她扎着简单的丸子头,头上带着几根粉红色的长丝带,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缠绕在头上,和头发交织在一起,与她的衣服相称。
“很好,这件事办成功了,本郡主重赏赐。”
金梓琳目光收回,看着脚边的小丫头,满意地点头说道。
那小宫女听此一言,松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激动地说道:“多谢郡主恩赐!”
“要是失败了,你们都给本郡主等着,本郡主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本在甜美的年纪,本该是单纯温柔第美音,金梓琳她却夹杂着令人讨厌的阴阳怪气声。
那一群没有吭声的小宫女们,头低得更加低,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埋进地下去。
跪在最前面的小宫女,听金梓琳这么一说,刚松懈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浑身颤抖。连连磕头说道:
“是是是,郡主,奴婢绝对把这件事情办好,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赴汤蹈火,决不退缩。”
小宫女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知道态度的词语一股脑地全部吐了出来,看到金梓琳的眉头微微放松了一下,这才缓缓放平心态。
常年在金梓琳这个刁蛮任性,被宠坏地郡主的阴霾下,陪着金梓琳一起长大的她,对于金梓琳她的每一个小动作,心中一清二楚。
可,同样地从小陪伴在郡主身边的她,当然也知道郡主发起火来,那手段绝对残忍。
……
呜呜呜……郡主跟着公主都学坏了。她现在宁愿挨一顿打,也不想再承受这无限的精神压力。
现在她那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后,金梓琳又留给了她一线生机。
“可是什么?”
金梓琳郡主那明亮的眼神半眯着,低头看着那身穿淡绿色衣服的小宫女,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