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吧还真是有一点意思。”千少羽四下里大量着这间酒吧,只觉得这个氛围很有一种让男人生起挑战欲望的感觉。
“先生,里面请。”
一进入到酒吧里面,千少羽就被面前的侍卫为吸引住,这里里面的好像跟别的酒吧里面的人完全不一样,在这里面每个人打扮都很正式,酒吧里面也是安安静静的。
有低头窃窃私语的,有埋头自顾自喝酒的,空气中散发出来的玫瑰香味,很让人沉醉。
这样一个不杂乱的酒吧,现在已经很少出现在市区,能够找到这样一件,也算是今天自己的运气爆棚吧。
“小费。”千少羽对这家酒吧还算是感到满意,从自己的衣服兜兜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服务员手里。
“谢谢。”服务员不卑不亢的道谢之后,拿着钱离开了千少羽身边,并不问千少羽还需要其他别的服务。
他的本职工作就是负责把客人给带到大厅来,去过有客人打赏那是再好不过,没有打赏那也没有什么,这原本就是他的工作。
至于客人还需要其他什么的服务,就只能够进入到酒吧里去寻找其他的人为他服务,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千少羽进入到酒吧之后,到处能够看到穿着暗红色玫瑰衣服的酒吧服务员,看上去这人的面容长得都挺英俊的。
当然有也穿着跟他们差不多的玫瑰制服女士,不过很显眼,是大红色的玫瑰短裙,在人群里面一眼就能够看到。
每个女服务员的裙子都特别的端,只到大腿的根部,露出修长纤细的大长腿,看上去就跟美,加上人其实长得也挺漂亮的。
不过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只顾低头喝着自己的酒或者是跟朋友低头在一起聊天,并不拿有色眼睛盯着这些个美貌不凡的服务员。
这就令千少羽感到好奇万分,有这样一群美丽的服务员在,怎么可能没有人上前去搭讪,众所周知酒吧里肮脏事情多了去,没道理这个酒吧就这样安静。
难不成还真是一股清流?
说实话千少羽有些不相信,他千少羽是什么人?是南城的千家少爷,也是千家以后的继承人,他什么样的酒吧没有去过。
像这样一股人间清流的酒吧,他才不相信里面没有什么猫腻,可能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它的皮,真正的核心自己并没有看到罢了。
千少羽怀着这样怀疑的态度踏进酒吧。
“先生。”很快的就有一位长相甜美的服务员过来问候千少羽。
千少羽轻微地点点头,能够让一位美女为自己服务,是一种荣幸,千少羽也挺享受这样的荣幸。
“先生,看你这样的反应,应该是第一次来我们玫瑰酒吧吧。”甜美系的服务员,眨着她那双如秋水般的眸子,一脸笑意地看着千少羽。
千少羽脸色微微一怔,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的确有些诧异,好在自己已经很快速的镇定下来,想这件酒吧恐怕也不过是空有噱头而已。
没有想到一个服务员都能够观察入微,这么快就扑捉到自己的情绪。
“这位先生你不必惊讶,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观察着你,所以很清楚你是第一次来我们玫瑰酒吧,你好我叫彤彤,从现在开始我可以为你服务二十分钟。”
这位叫彤彤的服务员伸出双手要跟千少羽握手。
千少羽略微迟疑但还是把自己的手神了出去与她对握,然后眉头一挑:“你说什么,你只能为我服务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连办一件那事都不够吧。
“是的,先生,从现在开始你有什么不解的都给我问我。”彤彤再次眨了眨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千少羽脸色有些微红。
从千少羽刚才的话语里不难听出他有些想歪了。
千少羽有些尴尬的笑笑,原来是自己想歪了,人家为自己服务的二十分钟,只是帮自己解决疑惑,而不是办那种事情。
“你们这个酒吧是做什么的。”千少羽很快的就找了一个空位置坐下,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打火机跟烟来,准备抽上一支。
彤彤看着千少羽嘴巴里叼起的烟,手速很敏捷地帮他取了下来:“先生,我们酒吧是不准许的抽烟的,你看看在坐的这么多漂亮女士,你舍得他们吸你的二手烟啊。”
千少羽原本嘴上的烟被夺还有些不开心,再一听彤彤这样说,心里就舒坦多了,看着彤彤,晃了晃食指,哭笑不得地说:“行啊,你这个小小的服务员还真是有一两把刷子,这话说得这么漂亮,让我心里一丁点的舒服感都没有。”
彤彤脸上露出笑容,她一笑嘴角边上还挂着一个酒窝,看上去就更加的甜美,只要这些先生不生气就好。
以前酒吧也是来过那种非得吸烟不可的客人,不过最后下场都会很惨,被酒吧的保安打得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被人给甩出去。
这位先生看上去还算是有礼貌且又是第一次来,没有给他介绍清楚是自己的责任,彤彤不希望因为是自己的原因惹得这位客人不开心。
“只要客人你不胡来就好,我们酒吧可是有三天铁令的,违反了这三条铁令,你就会死得非常惨。”彤彤想起那些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客人,内心还有些心有余悸,说话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的带上一些颤音。
这就让千少羽比较好奇了,不知道这间小小的酒吧为何会有如此的奇异之处,难不成能够比千家还厉害,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你们酒吧到底有那三条铁令。”千少羽好奇地看着彤彤,希望能够从她的表情里面发现点什么,奈何彤彤的样子还是原来的那副模样,根本就看不出一丁点撒谎的可能性。
“我们酒吧的三条铁令那就是,一不准在酒吧里吸烟,二不准在酒吧胡来,三不准赊账。”
彤彤一条一条的说来,千少羽耸了耸肩膀,听起来也不是很吓人啊,这三条铁令看起来也不怎样,他还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