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明显说明了自己只是做了一开始的那个人,毒药的入口,至于慕沚要不要相信,这不在苏阮的认知范围中。
反正,都是一样的。
“你不在乎她杀谁,那现在你这是为了什么?”
慕沚愤怒,她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还说两人没有矛盾,要不是卓灵悦的事情,苏阮会这么生气吗?
如果不是这些,她又怎么会从好久都不见面,到一开始就布局,有备而来。
回宫,是不是也计划之一。
慕沚的脸色让身边的暗卫暂时离开,连沈屈臣都不敢多做停留,皇上真的愤怒了。
“为了什么?以前是因为有人求我,现在是因为我想,慕沚,你逼我的时候,是不是有想过,我能做到什么地步,你手中的东西,什么时候要拿出来,我这一次,给你机会,否则,就逼你交出来,反正都是要拿出来的,早点晚点,都可以,你要是拿出来,我兴许还能说一下,要杀的第四个人是谁?”
慕沚看了看苏阮,她的眼睛在黑暗中,就算是透过了灯火的光亮,依旧看不清楚,黑漆漆的,就像是藏着什么东西。
“第四个人?你不是说你不知道?”
慕沚反问。
“是不知道,但是,现在差不多了,每次都是这个时间杀人,虽然杀人的不是一个人,你也能知道,凶手,你们抓不住的,要是想要做到准时,隐瞒所有,现在,第四个人开始了,在秦家做客呢。”
苏阮再次刺激着身边的慕沚,什么时候能刺激到他拿出太后口中的那个东西,她也就自由了。
什么长乐公主的,她不想当。
杀人什么的,她只要不承认,就什么都没有。
一句话,找不到证据,只要找不到证据,就不会有牢狱之灾,就更不会被慕沚抓起来,抓起来也会有逃跑的地方,和方向。
慕沚不说话了,静静的看着苏阮,就算是现在她直接把凶手说出来,慕沚都没打算去找人抓起来,现在开始,他要算的是秦玉心的神情。
还有卓灵悦。
“要是朕认定了你就是卓灵悦,软软,你怎么证明你不是卓灵悦?你嫁的是苏家的人,一个已经消失了很久的苏家人,你真的以为,这个身份,能够骗朕吗?朕的身边睡过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
“不好意思,我倒是没有和你睡过,至于瑾妃,更不会和你认识,要是我当了瑾妃,你活不下去的,我不会让你有机会,我会之际扶持下一位,而不是选择你,因为我不喜欢你。”
苏阮决定好了就是直接的选择,没有犹豫的说明了问题所在,就是不喜欢,就算是慕沚,也说明了,如果自己是卓灵悦,不会选择当什么皇妃,第一时间,就是把人弄走,扶持心的皇帝,相信她有这样能力的。
毕竟是苏阮不是吗?
敢于挑战,就要敢于面对。
这是自己的原则,也是自己的要求。
“很好,取代朕,这是你的风格,但你没有,你明明就是卓灵悦,为什么不承认呢?承认这个事情,对你来说是一种耻辱吗?还是说,你心里面就是恨着朕的,也恨着当年欺负你的秦玉心,所以现在……”
突然,苏阮抢过了身边人的说话的内容。
“慕沚,秦玉心,不是因为现在得罪的我,是以前,但是我当你是家人,所以放过了,这一次,我不会容忍的,就算她还没有出殡,我就是要和一个死人斗到底,因为,我们不一样。”
至少我还活着,这就是赢了,秦玉心没有机会了,只要能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
秦玉心输了。
“长乐公主,你不想要这个位置吗?”就在苏阮以为自己赢了的时候,慕沚开口了。
“你们要的不就是我在这个位置,为你们守护着你们要的皇家,这就是你要的皇家安宁。”
拆穿了慕沚之后,他看起来就是想要说出真相,但是并没有说出来,看起来,还有点隐瞒的意思,是不敢还是不能?
两人对峙,最不该是仇人的两人成了仇人,要不是慕沚忍着,他几乎能确定,自己是想要将苏阮处置了的。
言行逼供之后,问出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算是顺风阁,他也想要知道。
可是,终究是顾忌她的身份的。
她毕竟是长乐公主,是自己在意的那人。
“皇上,秦家来报,死了一位门客。”两人对峙的时候,沈屈臣再次进来,这一次打破了一整个办公室的安静,就剩下了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些话。
之所以能说出来,主要是因为,刚刚公主已经说了。
杀人的事情,是从第四个开始的,但是皇上没有注意,这不,就是片刻时间,就来了、
“区区门客,秦家也要朕给个说法不成?”
慕沚眼中的怒火和心中的一致,秦家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人,为什么还要自己这么做。这不是过分,是非常的过分。
“皇上恕罪,不是这个愿意,只是因为那位门客,刚好是皇上您要见的那人,所以……”
沈屈臣大着胆子说着话,这虽然不是他想说的,但是,皇上应该知道,不是自己不愿意,是这个人,必须去看的。
皇上心心念念的人,在秦家。
“谁?杜懿?”
慕沚只是本能的说出自己之前要找的人,估摸着也就是这一个,沈屈臣知道的也就是这一个,不会有其他人的。
“是,就是杜懿,皇上,杜懿原来是在秦家,所以秦大人说了,要请刑部立刻找到凶手。”
“立刻?刑部?他秦家是不是当朕不存在了?杜懿,原本以为还有点争取的必要的人,就这样,被杀了不成?”
好啊,苏阮,你赢了,真的赢了。
每一次给出的人都是足够让人惊吓到,就是摆明了挑着自己的人来的,秦家的人?一个没有处理,看起来是秦家的人,但是其实都是自己的人。
原来还以为是为了自己,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就是因为对秦家的意见,所以才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