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因为好处太多了。”
可是对慕沚来说只要她承认就是好处，卓灵悦一旦承认她是本人，那就意味着染染的身份可以确定，染染是自己的女儿。
“好处实在是多？既然对你来说是好处，那对我来说就是坏处啊，你觉得我可能会承认吗？况且我根本就不是啊！”
“阁主，您本来就是卓小姐，为何又不愿意承认了呢？”
慕沚身边还有个苏清，苏阮险些忘记了她的存在，也就是因为有她的存在，严重的导致了自己现在十分窘迫的场面，只要她不说话，什么都好说。
“苏清，我真的不认识你，顺风阁的人我都不认识。”
苏阮将自己的身份否到底，不承认就是不承认，一个字都不会承认的。
“阁主……”
苏清还想说点什么，就被慕沚给制止。
“苏小姐不必多言，爱妃不愿意承认总有她的道理，反正只要朕知道她是什么人，就可以了。”
慕沚从来不会将苏阮和苏清之间的对话放在心上，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会承认，之所以把苏清放在了苏阮身边，最大的原因是，让自己承受不住，然后妥协。
这才是真正目的，除了这个目的以外的任何目的，都不重要。
“我呢，也不想废话，你到底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是，拿出来吧，就算是去顺风阁买回来的消息，那也把证据拿出来。”
苏阮彻底的不耐烦了，一直这样废话下去，又连累其他人，还总是拖延时间，对任何来说都不是好事。
“爱妃是忍不住了吗？证据什么的，倒是并不着急！这还有一件事情，需要爱妃给朕解释解释！”
慕沚从不在乎苏阮总是对自己不客气，言语行止中，都透露出一种从未把自己放在心上的感觉，这也不重要。
证据随时都准备好给她，只是时间问题。
“说吧，什么问题？不要总是浪费彼此的时间。”
苏阮起身，虽然还看了苏清一眼，被苏清这样明目张胆的确认身份，还是头一次。
不过苏阮一直在想，到底慕沚是怎么说服的苏清，按理来说最大的可能，并不是苏清出现在这里，反而应该是另外两个人。
“敢在皇宫中挖地道的人，目前只有一人，那些地道还在，在清月轩。”
怎么可能？苏阮微微挑眉，慕沚是想要炸自己，当初离开的时候根本就处理的干干净净，不可能还给他留下证据，唯一的证据就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因为舍不得让她死，所以救了她出来。
可是贴身宫女已经处理干净，前段时间不知道慕沚是找了什么理由，把人弄走了，暂时还没有看到。
所以其他人都不算是任何的证据，就算苏清想要指控自己是卓灵悦，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除非。
苏阮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顺风阁的书信，转到现代思维给他们创造的，可也保不齐苏清这次出卖自己，连同顺风阁的制度，和企业文化都被暴露出来。
“清月轩？怎么突然和我提到瑾妃的住处了？难道清月轩有地道？谁挖的？”
“爱妃觉得呢？”是谁？
慕沚直接看着苏阮，态度很好就是看着苏阮继续装的感觉，他是很期待卓灵悦能够承认，就算是苏阮也希望她能承认。
反正两个人都是一个，他个人并不排斥。
“我怎么知道是谁是吧？我不可能知道，再说了我以前也没有住过清月轩，你与我说这么多，更是只觉得我需要，我可能知道，是不是？”
苏阮对慕沚的不悦，是从当年就有的，现在不过就是一直爆发中，现在的态度更是，不可能随便就变好了的，所以不要妄想。
“你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此刻慕沚的眼神中透露的就是这样的一段内容，不过不在乎，他自己都不在乎了么。
“皇上觉得我应该知道吗？”苏阮反问，很多时候，他就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对话，然后仿佛就感觉要告诉自己，他什么都知道，自己就算不承认，他也认定了的感觉。
“不知道吗？”
看吧，又来了死循环中，一直维持，一直断断续续，就好像是根本走不出这和循环，非要逼着自己承认自己就是那卓灵悦。
确实，苏阮引以为傲的耐心都快消失得差不多了。
“不知道。”
又一次，苏阮直接的否认了，和自己基本上是没有太多的关系的。
就算他以为，也只是他以为。
地道什么的，他随意，过了五年了，他总不可能还又重新的挖出来？
就算是之前重新修理的发现了那个地道，自己已经做了填充，上次在清月轩的时候，也看过了，没有人发现的，那个地道已经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不可能还会被慕沚给打开的。
所以，现在的慕沚不过就是想要从自己口中稍微的炸出他想要的对话，这点防备心都没有，也不适合她。
只是……唯一的一点还是自己担心的刚刚的事情。
关于书信的事情，要是苏清真的告诉了慕沚，出卖了自己，出卖了整个顺风阁，那苏阮现在是在想着，自己怎么也要给他一个告诫才是的。
什么是职业道德，什么是人生需要一点点的保留余地，而不是一直都坚持自己想要的结果的那种人生，这些，都是她觉得怎么都要告诉当初被自己废了职位的人。
“苏姑娘，还是苏小姐？”苏阮来到了苏清身边，算是终于愿意和苏清对峙了。
“贵妃娘娘。”
苏清也还是客气的，但是，心中对苏阮的意见，就没有减退过。
“客气了，苏姑娘，我倒是想要问问，你，既然是顺风阁的人，怎么也会从顺风阁里面出来，顺风阁这么容易走出来吗？还是说，你是假冒的？”
苏阮很直接，更是直接到了这个地步，说人家不是顺风阁的人，当着慕沚的面说的，不是就是不是，连身边的人都一时间没有了办法。
“您又不是顺风阁的人，怎么会知道呢？”
“是啊，我不是，但是我听说了啊，要不，我还是挺有钱的，去顺风阁给你买个消息，也不多，就是关于你的就可以。”
苏清想要玩什么，她苏阮当然都是配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