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从来就不喜欢皇宫的生活，纯粹的只是喜欢自己，只因为自己是她的哥哥，在皇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在宫外发生的所有事情，全部都是超乎想象的忍耐程度。
虽然只有四五岁，可是她，什么都知道。
就像以前自己想到的，染染如果是一个男孩子，这辈子想必自己是没有和他竞争的机会，父皇一定会选染染的。
说他自卑也好，没自信也罢，染染太优秀也太无所谓，他根本就没有一点竞争力。
“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慕沚死死的盯着慕霄，所有的怀疑从来没有减退过，尤其是他刚刚说了这么多，明显是知道了什么。
“父皇，因为你一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慕霄看着慕沚脸上从没有的认真，一开始他就问过了，是父皇自己不要回答的，这怪谁呢？
“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你到底知道什么？知道多少，你怎么认为染染会是我的女儿？”
在皇宫中的那次滴血认亲，他现在都还记得，霄慕霄和染染，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因为我知道她就是。”
“理由？”
慕沚还是觉得一定有什么理由的，只是慕霄一直都不敢说。
小红当初从来都没有避开过这个问题，就像是一开始就知道孩子不是还黄皇家的，因此也不会担心。
那现在为什么慕霄就这么认定，如同他问自己的问题，是不是他也有什么证据？
“因为我知道。”短短的5个字，就让慕沚彻底的相信了慕霄说的所有的话。
甚至没有也是自己脸上的心情，真的有一个女儿吗？
那苏阮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真是瑾妃？
“我要证据，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证据。”
“我就是证据。”
慕霄干脆的承认自己能作为证据的心，好像脸色也不错。
慕霄说，他就是证据，可慕沚还是觉得不可行，他说的，太符合自己心里面想要知道的那些，从而，更是不敢去相信，就怕自己误会了。
慕霄当然是能看出父皇心中的忧愁，可他还是那样不能说太多，总不能说，我知道，我听过了苏阮阿姨说了，她的身份，染染也是知道的。
这……明显不对。
“你到底知道什么？”
慕沚严重怀疑慕霄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也不好说，自己的儿子，心思自然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想了一下之后，就还是觉得算了。
不说就不说了，但是慕沚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时候的慕霄终于愿意开口了。
“父皇，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苏姨娘，就是瑾妃娘娘，在皇宫的时候。”慕霄都没有一点的隐瞒，干脆都说了出来，只是，心中的想法，不一定和父皇的吻合，这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皇宫的狮虎就知道了？”慕沚的脸色有些不好。
所以，一开始，就全部的人都知道，只有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默默的接受这一切，这未免是不合适的。
“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没说，是不是？”慕沚彻底的生气了。
谁都可以知道，但是慕霄一定是不可以知道的，他是太子，身上肩负着很多人都命运，甚至，将来他也是皇帝，这样的身份，更是不应该知道。
就算是知道了，额不该什么都不说。
等到了现在，不过，慕沚现在想要知道的是，慕霄现在为什么又愿意说出来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想要放弃了？还是说，又有人想要对苏阮做点什么过分的事情。
慕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出口，最多的也就是眼前的情况。
“儿臣远意思接受父皇的惩罚，无论是什么惩罚，付非常的愿意。”
愿意？朕的心思有这么的小吗？
慕沚心中问了出来，可脸上，其实一直都是原本模样，不动声色。
“不用了，朕倒是想要知道，你先前不说的原因，还有现在又愿意说出的原因，只要这两个，其他的，我都要能接受，也不想去管。”
果然，慕沚在意的只有这么一个理由，也只有这么一个选择，他其他的，根本就不会在意。
“很简单，因为染染不想在皇宫中所以我么有说出的必要，而现在，我希望她能够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想要说出来。”这么说来，父皇根本是没有多少的证据能够证明，苏阮就是当初的瑾妃卓灵悦。
其实，这样也好，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必要一直提出来的，躲着不是很好吗？省事
“你只考虑你自己吗？其他的人，你都能够忽视，你知道你在朕的面前这样说，对你自己有什么影响吗？”慕沚心中的疑惑还是说了，自己的诚意更是已经表现出来，慕霄知道的事情，很多，他都不算账了。
虽然，原本这么唾手可及的苏阮就这样直接的错过，他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也不应该什么都不知道的才是，愤怒依旧能够控制住。
“父皇，我不在乎，能不能拥有，不在于我。”
慕霄从开始就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公开，只是为了自己如今想要的东西。
皇位，所有人都觉得他应该的，没有悬念的，可是说不定的。
“不在于你？在谁？朕这么培养你，你想放弃？”
慕沚看起来非常的生气，就因为慕沚说的那一句话，他心里面的火气，不打一处来。
“不会。”
慕霄还是承认了，自己不会这样想的，也不会这样做的。
他想要的，绝对不会停手，只是父皇若是不愿意，他倒也想过，普通染染那样，可又想到染染说了，他最适合，一定会做好的。
“这个事情，稍后再提，你倒是如今说清，你为了谁，愿意公开你本不该说出来的事情。你也知道，若是有一句的谎话，朕，可不会随便就这样过去的。”
慕霄什么都不说，低头想了一下，又抬头了。
“父皇，皇宫是不是真的这么不好？”
他一次又一次的怀疑，不是没想过其他的，只是觉得，好多时候，好难受的感觉。
染染不喜欢皇宫，瑾妃姨娘也不喜欢，宁愿出宫，她们一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