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
刚刚进入了秋天,皇后的丧葬之事刚刚结束,慕沚一身偏素的常服,坐在书案之后,他的眼前,分别站着两个人。
隔了好久,慕沚才抬头开口说话。
“难得两位也会同一时间出现在朕的书房,你们想说什么尽管说。”
不用想就知道他们俩我也是过来干什么的。
昨天刚刚结束的皇后的葬礼,今天,按理来说应该动手。
可是并没有。
主要是自己心中的预期时间还没到,总有人迫不及待,虽然是自己的臣子,可他们毕竟不是苏阮。
苏阮可以做,并不代表他们可以重复。
“皇上,秦家那边您什么时候动手?”左相耐着性子问了,原本就是他自己要求。
可是谁能想到,不过才刚刚问出口,就收到了他的一记冷眼。
“急什么?”慕沚保持生气状态。
原本就不高兴,此刻更是生气,为何全天下的人都想处置秦家。
为什么谁都没有提起来呢?苏阮没有来之前,整个朝堂上下,就没有一个人针对这个问题提起过建议。
是害怕吗?现在终于有了靠山,所以是任何人都是逼迫自己的意思吗?
这样的事情未免太过分了。
“右相呢?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慕沚原本脸色就不死很好,现在更是了。
“回禀皇上,老臣和左相的想法是一致的,既然皇上回复了,那自然是不用再多问一句的。”右相要是还看不到慕沚生气,那就真的是老眼昏花了。
皇上原本就对皇后一家的事情上心,之前的长乐公主还在宫中,每次都是不成功,要嘛是皇上不接受长乐公主的提议,要嘛就是长乐公主主动的放弃了。
所以,现在的状态就是皇上的心思里面是藏着对别人的想法的,尤其是秦家和长乐公主
就算大家都不说,其实大家也是知道的,秦家一事,是长乐公主开头,然后让所有人跟着她就好,好好的将这件事完美的呈现出来,也是为了国家的稳定,问了能够得到一个更好的朝廷景象,可是皇上似乎没有这样的意向,反对,要嘛就是直接的忽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右相果然是明白人,不过,至于那些事情,右相和左相自己研究吧,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吧。”
陡然听到的时候,就像是根本没有太多想法,似乎可以相信皇上的心思了,可是,最后的结果。
肯定是不能相信的,尤其是现在眼前的人是皇上,就是不能相信。
皇上不对付秦家,那秦家也说不定会销声匿迹,在朝廷中安静下来,可是,已经出现了的隐患,再给机会改进,这不是一件好事,真的不是。
“皇上,秦大人的家务事,下官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来补救的,但是,老臣只想要提箱皇上一句,已经握在手里的证据,长久的不用,时间会改变他的重要性。”或许有一天,就什么用处都没有了。
这就是证据,尤其是在官场上,你会知道你的敌人和你的朋友一直都是那样?
既然不是,那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皇后娘娘已经死了,秦家注定是要倒了的,作为皇上,他并不支持慕沚的做法,不应该的。
“补救?朕何时说过要补救了?”听到了右相的话之后,慕沚抬头看着眼前的苏阮,然后就听到了她说这句话。
慕沚眼中的淡漠,就像是从来没有诞生过一些,就像是很久很久以前,都没有任何的方法,都没有任何的想法,就是……
“朕说过了,时间到了,会做的,你们是不是也非要逼着朕现在就把秦家收拾的干干净净,你们是人,难道朕就不是人了吗?”
慕沚生气了,现在的生气是暴怒的状态,看着眼前的那人的时候,总是十分的无奈,甚至更多的是,心酸。
每个人是不是都忘了,这个国家的主人,是他慕沚,不是别人,所以能不能大家暂时的忽视这件事,他有自己的计划的,现在依旧是在计划中的,到底是为什么每个人都过来质问他,慕沚怎么都想不到具体的原因。
左右相的性子也不是那种能够和平相处的,怎么这一次出奇的两人还能合作了。
“两位要不要说说看,是不是这一次的理念一致了,所以才……”
“皇上,这一次,是臣自愿和左相商量之后的想法,但是只是这一次,除了这件事以为的事情,我还是保持以前的状态。”右相说话的时候,总是更加的权威了。
也真是因为这样,才更好一些。
“左相呢?”
今天慕沚还是想要好好的问清楚,眼前的情况,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臣也是与右相是一样的心思。”
慕沚只是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位,这两人是一般时期不会撒谎的人,所以,不会有一丁点的误会,能让两人合作的人,也只有一个。
长乐公主,苏阮。
心中对苏阮的不满持续上升,都已经回到她愿意回去的地方了,到底为什么还要影响自己的人生。
慕沚不开心,不乐意,对她的这种行为,感到了深深的不悦,人走了,还有影响,自己才是整个国家的皇帝,整个国家的决策者。
“皇上,您想多了,没有其他的帮手,只是想要给您一点点的时间,然后再……”除了时间,什么都没了。
“给朕时间?为什么要给朕时间?你想在还不诚实,说,告诉朕,长乐公主到底是给你们多少好处,让你们这样的维护她,都没有考虑到,她会给你们受到难处?”皇家的心,一向都是很冷漠的。
就像是,很多时候,都没有成功的夕阳越光辉灿烂。
“朕什么时候缺了这样的东西?”
慕沚还多了一句话问题,可是眼中的杀气,随着自己心里想到的那个人,一度的冷却了很多,因为是真的生气的。
冷眼看着,左右相立刻跪了下去,“是臣该死。”
地上的那人跪着,隔了很久,慕沚的手轻轻的搭在了那人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