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多虑了。”
多虑？
苏阮冷哼一句，脸上并没有半分的多虑的意思。
她就是这么认为的。
那些和她有关系的事情，昭昭不懂？
她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要说明，不想要解释，很多很多时候。都是因为这样的。
“昭昭，你变了……”
很突然的说了这么一句，昭昭立刻抬头，对上了苏阮准备多时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
“娘娘？”
“这句话，足以让你疯狂？”甚至是暴露自己的伪装。
昭昭自己也知道了，同样的看着苏阮，只是苏阮眼中淡漠得很，有时候，只是淡然的看着身边的人。
“娘娘逗奴婢，但是奴婢希望娘娘能够承认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不然，有些事情，也是改变不了的。”
因为改变不了，所以一直都是真的得无助。
“你们一再的逼迫，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也好，我倒是随便，瑾妃还是长乐公主，只要慕沚出现我从今往后，什么都不会在意了。”
也不会想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位置，谁想要就给谁，反正，她不想要了。
昭昭不再说话，淡定的看着身边的苏阮，长乐公主的身份，是真的？
怎么都没有想过娘娘会换了真的好的身份回来。
“你出去吧，我的房间里面，把书都给烧了，尤其是佛经，早年我最讨厌的就是佛经若是真的有用，我的人生也不会这样。”苏阮念叨着重新的回到了软塌上，躺了下来。
闭目养神的公主殿下，与瑾妃娘娘相反，一处都不像，皇上却相信了，宁愿抛弃以往的伦常，只是为了瑾妃。
昭昭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找了三年的人，就凭着当年的一句话，相信她还活着，如今，是不是也还要继续相信，人还是活着的。
可是，真的活着吗？
此时的上书房中，慕沚坐着，勉巳站在底下，没有靠近。
“宫中如何？”慕沚发问，还是一如往常的奏折，前几天堆积的奏折确实是需要处理一下。
宫禁的事情他还打算暂时放一下，太后都不多问，想必是知道了清月轩的事情。
如此，也不用过多的解释了，反正也是没必要。
说起来，太后也是想要知道，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一定是有的，只是不知道有多少。
“回皇上，各个宫里都很安静，只是染染郡主那边，她问奴才，您要带长乐公主去何处。能不能将两人放在一起，就算是天牢，她也是能去的。”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染染郡主与长乐公主几乎一样的性子，淡然，不在意，只求在一起。
虽说他觉得郡主身上也有皇上的气质，可是那一日证明了，并无关系的。
“你就跟她说，除了不能见到她的娘亲，其他的条件都可以谈。”
就算耿耿于怀染染不是自己的孩子，却真心的想要对她好。
所以，慕沚的容忍心在染染面前，特别的没有节制。
“是皇上。”勉巳本来是要离开了，却又想到了清月轩的事情。
“皇上，清月轩那边，还是依旧。”
“无妨，朕有的是时间，陪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