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叶辰、邢玉宸、燕凌晴三人已经各自选好枝桠钻了进去。
而由于中毒坠落地面的倪嘉容已经无人关注了,毒气也在一点点的侵入心脏。
他虽然非常不甘心,可此刻浑身动弹不得,已经不可能有任何解决措施了。
过了一会,树下便闪过一道白光,倪嘉容便这样毫无关注的被淘汰出了须弥境。
这时,外面光芒一闪,倪嘉容便被传送出回石壁前面。
这么久终于又有人被淘汰,所有人都瞬间好奇的围了过来。
可是当众人一看,被淘汰的竟然是倪嘉容的时候,瞬间变得大惊失色。
“怎么……怎么是倪嘉容?难道就连他都会被淘汰了?”其他人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因为这倪嘉容的实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他与邢玉宸一直是被认为此次前二的选手。
可是就连他都被淘汰了,那么说明这须弥境内部的困难一定非常的难了。
这时,天英堂的钱堂主也一脸关注的靠了过去,对着在那里依旧不甘的倪嘉容关心的询问。
“嘉容,不用灰心,胜败乃兵家尝试,你没有受伤吧?”
看到钱堂主,倪嘉容还是要表现出应有的尊敬的,而且钱堂主对自己也一向很关心的。
因此,倪嘉容赶紧收拾心情,对着钱堂主说道:“堂主,嘉容给你丢人了!”
“哪里,哪里!能坚持这么久就已经很厉害了,不用难过了。怎么样,这次在须弥境应该收获不少吧!”钱堂主宽慰的说道。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倪嘉容,他在幻境中的时候,还真的机缘巧合之间,取得了不菲的收获。
更重要的是心境受到的极大的锻炼,对接下来的最后一劫更有通过的信心了。
所以即使没有取得最终的成功,取得定天阁主继承人的资格,但也不算是一无所获。
因此这样一想,也不算太令人失望了。
只不过邢玉宸趁人之危,暗中偷袭的行为还是被倪嘉容深深的记在了心中。
他虽然没有对其他人说,但是心中却已经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要向邢玉宸讨回这一箭之仇。
先不管外面,却说树上的几人还在不断的向上攀爬。
当几人深入树枝以后,就没有之前那样顺利了。
因为这树枝不仅盘根错节,还要边爬边判定方向,以防越爬越远了。
但是这棵须弥树可是非常大,树枝粗壮的即使在上面行走都不用担心掉下去。
而是各个方向的树枝盘根错节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通向哪里。
有些时候,爬着爬着还发现前面到了枝桠末端,没有路了,只能返回,就像是来到一座立体迷宫一般。
不过,好在此地已经没有了巨蟒的威胁,众人倒是可以专心寻路。
而邢玉宸却又忍耐不住再次向下一个目标发动攻击。
这次他选定的是燕凌晴,虽然对方不是与自己一路。
但是透过枝桠中的空袭看去,邢玉宸却能依稀看到燕凌晴的身影。
于是,邢玉宸便趁其不注意,偷偷摸摸的向她摸了过去。
燕凌晴仗着自己身为女子,身形灵巧,反倒在树枝中如鱼得水。
即使是一些狭窄的空隙,她都能凭自己柔软的身子通过,所以进展倒也不慢。
但是,她却只顾向上攀爬,却没有关注在身后传来的危险。
此刻邢玉宸将一把匕首握在手中,悄悄的向对方赶去,在枝叶的隐蔽下,倒也没有暴露踪迹。
于是,邢玉宸便悄悄的逼近了燕凌晴的身后。
这时燕凌晴刚刚钻过一丛缠绕在一起的枝桠,出现在她前方的却是枝桠的尽头。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在对面一道枝桠探出,似乎也可以通过那边登顶。
只不过两个枝桠之间的间隔有点大,足足有十米之远。
要是在平地上的话,燕凌晴倒是不用担心,只要奋力一跃,便可以到达对岸。
可是在树上就不同了,首先她踩得树枝本身就摇摇晃晃的,根本用不上多大的力。
而是,可别忘了,这个位置距离地面可是足足有五十米之高了。
只要有一丝不慎,便会立刻坠落下去。
这么高的距离,即使不死也是重伤。那么刚才被淘汰的倪嘉容便是她的前车之鉴。
于是,燕凌晴便暂时定在当场,准备考虑一下再行动。
而就在她心中艰难的抉择时,却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靠近了。
这次,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邢玉宸决心亲自上阵。
毕竟在刚才的树干上即使一击落空,还有下一次机会。
但是此刻就不同了,因为若是邢玉宸失手,受惊之后的燕凌晴就会立刻逃跑。
在这错综复杂的地方,稍有不慎便会丢掉目标,所以邢玉宸才冒险一击。
不过他的实力高过燕凌晴,倒是不用担心打不过对方。
于是邢玉宸就这样悄悄的靠了过去,一匕首刺向了燕凌晴的后背。
这时,燕凌晴的心中还在思索对策,突然一道凌厉的风声袭向自己,瞬间将其惊醒了。
燕凌晴赶紧侧身闪避,不过由于此地树枝非常细,本来下脚的地方就不多,这样一来更是困难。
最后依靠娇小的身形才勉强闪过对方的攻击。
这时她也发现了攻击自己的人原来是邢玉宸。
于是,燕凌晴也一副不解的说道:“邢大哥,你为何要如此啊?”
邢玉宸却根本不回话,既然他已经下定决心,就不会受到任何的干扰。
燕凌晴见状,也知道今天恐怕难逃此劫了,便只好将自己的短剑取了出来。
这是燕凌晴的本名武器,名曰青炎七彩剑,是一把短剑,正好与对方娇小的身形相配。
若是放在以前,当然比不上邢玉宸手上的长枪。
可是在这地形复杂的树枝之中,反倒更加的灵活好用。
所以燕凌晴便凭借自己灵活的身形,与邢玉宸缠斗起来。
别看邢玉宸的实力强过燕凌晴,长得也是人高马大,但是真正战斗起来时,也是处处受制,发挥不出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