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修接过林轩的那个信号器,也就是四大宗门颁发的令牌,仔细的看清楚之后不由得为之一惊,震惊道:“这明云就是榜上的第一名。”
赫然出现在榜单第一位的就是明云,明修翻阅了好一阵子,发现在百名之列林轩竟然榜上无名。
这块令牌每一个参加比武大赛的四大宗门弟子手中都有一块,林轩分配的这一块色泽暗淡,明显就是最下等的,因此所能查阅的权限也极其有限,仅限于前一百名,至于其他的详细资料则不会出现在令牌之内。
只有四大宗门的核心弟子才能领取到色泽艳丽的甲级令牌,能查阅的资料倍加详细。
“这规则到底是谁定的?你竟然不在百名之列,莫不成有人暗箱操作?”
冥修满脸怒意,在他看来,林轩绝不可能会超过百名,至少他在这试炼之地杀了两个强者,一个骷髅王,另一个神秘老者,又得到了灵珠,以他这样的实力怎么会被人排除在百名之外?
一念至此,冥修开口道:“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还不知道吧?在这山谷之内有一座四大宗门弟子们组成的联盟,而且还有他们所开办的藏宝阁。”
林轩瞧了一眼冥修,见对方的神情坚定,丝毫没有作假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惊讶的道:“这山谷之内之前死气沉沉,如果是我之前斩杀了那老者恢复了灵气,怎么会有如今这般兴盛的景象?”
冥修神秘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山谷看似封闭,实际有无数连通此地的秘境。”
林轩仍是不可置信,惊奇地问道:“即便如此,那四大宗门的弟子怎么可能在数日之内开办一个藏宝阁,莫不成这里真的有异质空间?”
“刚开始我也不信,后来这些妖兽们将它们探听到的消息传给我,这才知道原来四大宗门一直有在墓黑山设有驻地,而这些人长年累月在此,早就形成一个关系庞大的脉络。”冥修一脸凝重的说道。
顿了一顿,再次说道:“这些被派驻扎在此地的弟子们,在每一次比武大赛之时都会出售宝物供大家更好的厮杀。你的排名应当是没有被记录在这信号器的数据,否则,你斩杀的战果理所应当在第一名。”
“既如此,你我连夜赶过去那藏宝阁看一看。”林轩听到冥修的话,思索一番后缓缓道。
“这颗灵珠就先还你了,要查询这两个灵珠之间有什么联系的话?说不定得需要特殊的机缘,咱们才能解开它的秘密。”
林轩接过冥修的灵珠后,立刻将紫色盒子拿了出来,两颗灵珠放置在一起,过了良久,始终不见这两颗灵珠有何反应。
见到这两者之间没有产生令人满意的结果,林轩当下不由得有些烦躁,总不成费尽千辛万苦,老天爷却告诉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
冥修在一旁仔细的端详了这两颗灵珠,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随即林轩刀劈斧砍,接连不断用火烧用水浸却始终不见起反应。
林轩不由得长叹一口气道:“看来还真是我想多了,你说的没错,这机缘到底还需要去寻找,说不定解开钥匙的秘密就在藏宝阁中,希望有那一些德高望重或者见多识广的强者来查看,总比咱们在这里瞎折腾好?”
两人随即抱着林小雨来到悬崖处,望向悬崖上的李艳,当即向她开口道:“下来吧!”
李艳随即将绳子绑在悬崖上的一块大石头之上,整个人便顺着那绳子滑落了下来。
林轩三人跟随着冥修来到悬崖下的传送阵,三人抱着林小雨当即走了进去,只见阵法骤然发动,白光一闪,一瞬间四人便来到了一个异质空间。
当他们来到藏宝阁之时,不由得为之动容,只见那藏宝阁上三个大字龙飞凤舞,临澧春。
李艳跟在凌轩的身后,她的表情也满是震惊,这里实在是太奢侈了,在玄心宗里她所过的那是简朴的生活,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奢侈的建筑,冲击力相当之大。
“嗯,好香的味道啊!好漂亮的地方,这是哪里呀?”
林轩刚走进藏宝阁一步,怀中的林小雨就醒了过来,艰难的睁开有些眯缝的眼睛,迷茫的望了望四周还摇晃着小脑袋,顿时就被惊醒了,直到瞧见身后的林轩时才镇定了下来,不由得好奇地往四处张望。
之前一直待在马车,在狭窄的空间里她也只能无聊的爬来爬去,在下方吃了那颗雪灵果之后药力发作,一直睡到现在。
当林轩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林小雨却从他的怀中骤然蹦了出来,见到前方那亮闪闪的金镶玉盒子,眼神发光。
林轩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林小雨直冲了上去,吓得他急忙追着她的尾巴,生怕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藏宝阁闯祸,这里每一件东西显然都不是凡品,真要毁损了那价值连城的宝物,到时候他也收拾不了。
忽然,林小雨停住了脚步,只见一个身穿绿色衣裙的女服务员正立在一旁,一只手便抱住了林小雨。
冥修将一块令牌递给了女服务员,待到服务员看清了那块令牌之后,魂都差点飞了,震惊道:“甲等贵宾。”
冥修手中的这块牌子,整个藏宝阁也仅仅只有十块,是他当日在山谷成为万兽之王,藏宝阁闻听消息当即送来的,毕竟能成为山谷之王的人物,其背后所享有的人力物力资源数不胜数,正是藏宝阁一向青睐的那类贵宾。
看到这块令牌时,服务员原本瞧着林小雨乱跑乱撞,还以为是什么野孩子,那丝毫没有掩饰过的厌恶态度立刻来了个180度大转变,笑眯眯的说道:“尊敬的贵宾,请上三楼,我这就去叫我们堂主过来。”
“不用了,我们几个先在一楼看一下有什么中意的,如不满意再叫你吧!”冥修冷冷开口道。
“可以,您请随意。”
林轩不由得感叹道,这身份在身就是不一样,如果说方才服务员的厌恶态度是随心所欲的,看在令牌的份上,她也只能将不满掩藏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