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现在他们已经是整个幽燕最大的渠道商,等整个华北,华东的渠道都我在手里了。做生意的谁敢绕开他们做生意?
听了黄少闻的话,陈宜东付平等人,很是热切。就像是未来,自己的手中掌握着一种很大的权力一般。
这种掌握权力,拥有决定权的感觉强烈的吸引了他们。
其实,陈宜东之所以会生出要去南方发展的念头,也是因为五月份,他们赚到了太多。
少了路大明这个中间商,直接从周建雄的厂子拿货。再加上铺遍整个幽燕的摊子。
陈宜东不敢相信之前花了半年的时间挣了十万,现在居然一个月的时间就挣回来了!
而且这还没算上路海生的电子产品的生意。
两者结合,陈宜东这一个月几乎赚了十五万块钱。
黄少闻这边比陈宜东赚的还多,因为黄少闻属于是两头赚钱。
周建雄的厂子和陈宜东是分开的,所以陈宜东拿货也是要付出本钱的。然后陈宜东这边出货,卖出去的钱,也是要和黄少闻一起分红的。
这样,黄少闻一边挣服装厂的利润,一边拿服装销售的分红。两边一结合,再加上路海生,黄少闻这一个月可以说,赚了近三十万!
不过厂子那边的钱黄少闻暂时还不能拿出来。按照之前和周建雄的约定,那边的钱现在最好还是继续投在厂子的在建设中。
扩大规模,增加生产量。服装产业挣钱,靠的就是规模量。
同时陈宜东这边,近二十万块钱,黄少闻留下十万在账面上,让陈宜东手下继续替自己收古董。
还有十万,就放在了付平帮黄少闻新买的一个四合院里。
新的四合院离学校就不远了。房东要搬家去沪市,所以京城的房子就想卖给别人,变现成钱。
现在的人当然想象不到日后京城的房价会涨成什么样子。有人愿意出高于市价的钱去买自己的房子高兴还来不及。
五月份买的房子,现在黄少闻还没住进去。现在六月份,上个月的分红下来了,这钱太多,放在宿舍就不合适了。
不是说不信任宿舍里那几个哥们,而是这钱挺厚的,宿舍里不好放啊。
黄少闻现在也基本就住在自己的小四合院。
韩纬国笑称:“闻子,你这是要脱离群众啊。”
钱放在四合院,当然也得有人看着。再说周老头不在了,放在他那的古董也得有人看着。
古董陆续的都搬到了黄少闻新院子,原来周老头的那个院子黄少闻也不打算就这么空着。毕竟周老头叮嘱过自己,好好保护那栋老房子。
周老头的房子不像四合院,只有一间厨房,一间北屋。北屋东西两边是卧室,中间是厅堂。厨房对面的就是仓房。之前黄少闻的古董全都放在那间仓房。
房子租出去,仓房也就被改成了卧室。北屋贵点,仓房改的房间便宜点。
黄少闻吩咐付平,最好找爱干净的,勤打扫,别让老房子脏乱脏乱的。
黄少闻的新院子就不一样了,正统的四合院,黄少闻也不租出去,自己一个人住。
虽说到了晚上院子黑的很,黄少闻一个人住显得有些寂静,不过黄少闻倒是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买了几张藤椅,摆在院中间,这会的天气正适合躺在院子里,边喝茶,边看星星。
院子中间的大树也是有些年头的。白天天气热,把藤椅挪挪,树荫底下也凉快的很。
西边重新找木匠打了一个架子,然后按照之前周老头分好的类别,把古董分门别类的放好。
东边暂时就是当是黄少闻厨房了。不过黄少闻从来没做过饭。
正好这个院子出了门,向左出了胡同口,就有一家饭馆,黄少闻通常都在那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题。
时间长了老板都知道黄少闻的口味是咸是淡了。
搬新家的时候,黄少闻请韩纬国,耿越,钱风过来吃了一顿。谢东,冯辉黄少闻毕竟不是很熟悉,所以没叫他们。
本来黄少闻打算再胡同口请客,结果韩纬国说不同意。
“厨房现成的,还去饭馆干什么?我说你这东西齐全,怎么看着像是没动过呀?你不会自己一次饭都没做过吧?”
黄少闻一开始还想着自己做饭吃,为此,锅碗瓢盆,油盐酱醋一应俱全。
可搬到这之后,发现了胡同口的那家饭馆,黄少闻就立马懒了,天天吃饭馆,那还有心思自己做饭。
最后,四人分工,钱风和耿越两人去买菜,韩纬国和黄少闻留下先洗锅碗瓢盆。长时间不用,落了一层灰了都。
菜买回来,炒菜的主力全靠韩纬国。
四人围坐在院子里,旁边一箱子啤酒喝完还得把瓶子还回去。
韩纬国的菜做的不错,不过都是东北乱炖的做法,黄少闻虽然是南方人,但挺喜欢这种做法。
耿越比黄少闻更像南方人,吃的精细,不太爱大鱼大肉的往嘴里塞。
钱风作为京城本地人,本以为能习惯韩纬国的做法,却像耿越一样更习惯小炒的做法。
韩纬国不禁叹气,“真是伺候不了你们。不过你们不会做饭,我炒的菜我做主,你们呀,不吃也得吃。”
四人说说笑笑的让黄少闻很是感慨。
如果前世的时候自己也能放开心胸,真诚对待这里的每一个人,应该就不会活的那么小心,那么小气了吧。
喝得尽兴,几人谈天说地。
一会为耿越精彩的诗歌朗诵鼓个掌,一会又开始各自抒发对未来的期望。
总之,黄少闻的这个小院子,就好像几人的根据地,可以肆无忌惮,纵声高呼。
韩纬国的愿望最简单,只希望毕业之后,分配了工作就把妻儿接到自己的身边。
钱风还是他原来的想法,出国留学,将来要成为一名物理学家。
耿越最像个不着调的,饮马江湖,此生潇洒足矣。
估计这小子最近看的武侠小说看多了点。
轮到黄少闻的时候,韩纬国三人很是好奇。
黄少闻平时从来没说过自己将来会怎样,要做些什么,显得有些沉寂,没有声息。
钱风比较敏感一些,他总觉得黄少闻的身上始终带着点陈旧的味道,散发着一种怀念的感觉。
这让钱风很奇怪。
黄少闻现在不过十九岁,他在怀念什么呢?
黄少闻见他们都看着自己等着答案,笑道:“吾愿如大鹏也。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