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清站起来,步伐沉重的走过去,犹犹豫豫的抱住云齐。
云齐也奇怪,这女人是怎么了?是太长时间没亲热?那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
云齐拾起陆文清的一缕头发,在手上顺了顺,直接把她抵到了墙根。
陆文清感觉自己都要窒息,紧紧攥着云齐的衣服,把他的睡衣都攥的起了褶皱。
“云齐……”女人闷哼,像一只小白兔。
“我怕……”云齐苦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
低头,云齐把陆文清挡在脸上的头发别到耳后,双眼带着柔情看着她,专心的很。
“陆文清,看我。”
陆文清抬眼看他,云齐一双深邃的眸子好像会吸人似的,要把陆文清的魂都吸走了。
“我是你男人,你的结婚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我不会伤害你。”
越是看云齐那双眼,陆文清就越是控制不住自己,这男人真是个妖孽,专勾人的那种。
陆文清腿渐渐软下来,整个人挂在云齐身上,男人得逞的笑了笑,抱她上床。
“你……轻点……”陆文清声音微微颤抖,语气无力又绵软。
男人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是太久没带她演练了吗?这女人怎么弄得比第一次还麻烦?真是祖宗了。
第二天,陆文清迷迷糊糊醒了几次,可还是赖着床,不想起,云齐倒是起的挺早,几次陆文清醒过来,都看见云齐躺在她旁边看手机,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陆文清最后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云齐正站在床下打电话,说什么几点的飞机,他到了没有什么的。
陆文清翻了个身,还奇怪着,到底是哪位人物,让他云齐问得这么仔细。
刚要再睡过去的时候,陆文清听见,“看着他上了飞机再跟我汇报。”
陆文清想起来什么似的,噌的坐起来。
昨天,云齐跟何起然究竟在外面说了什么?
见陆文清这么突然的坐起来,云齐皱了皱眉,弯腰把陆文清的睡衣理了理,问道,“怎么了?”
陆文清睁大眼睛,诧异的看着云齐。
“你看着我干什么?”云齐微微勾着嘴角,有些不明所以。
“何起然,你把何起然弄哪里去了?”
一听到那三个字,云齐立刻冷脸。
“你不用跟我嚷嚷,你这辈子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
“云齐?”陆文清笑了笑,无奈极了。
猛的跑下床,睡衣都来不及换,拿了车钥匙,光着脚就往外跑。
流云机场。
陆文清不知道何起然坐的是哪一趟航班,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甚至不知道他到底走没走。
她光着脚,乱着头发在机场飞奔,何起然,要是她这次见不到他,她感觉她会愧疚一辈子。
无奈,陆文清去了服务台,说她朋友找不到了,服务台给她开了广播,可还是无果。
陆文清又急又无奈,胡乱抓了抓头发,她哭都哭不出来。
正蹲在地上绝望了,她眼前出现一双男人的鞋子,抬头,她整个人被黑影遮盖,正是穿着一身黑色运动装的何起然。
“文清。”何起然低头看着她,一味的笑。
陆文清也歪着头笑了,眼泪却掉下来了。
“我要走了,不要难过,是我自愿的,没人逼我。”
陆文清不说话,还是笑,往后退后了几步。
“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了,也要照顾好自己。哦,我忘记了,温存回来了,这个我应该不用担心了。”
“起然……”
“文清,答应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棒的!”
说罢,何起然带上了棒球帽,道,“我要走了,再晚就赶不上飞机了,你保重!”
“起然!”陆文清想去拉他,可还是没拉住,他黑色的外套就这么从她手指间滑走,回天无力似的感觉。
可走了两步,何起然又回来,霸道的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
“文清,跟我走好不好?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这辈子都对你一个人好。”
陆文清摇了摇头,“起然,对不起……”
时至今日,如果陆文清还不明白何起然的心意的话,那她就真的白活这么多年了,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是等了那么多年的温存她都狠狠伤害过了,对于这个何起然她又有什么办法。
她的心一共就那么小,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云齐。
何起然抬了抬头,两滴泪珠掉下来,爽朗笑道,“没事,没事,”
嘴里说着,可当他低头的时候,看见了陆文清脖颈间环绕的,是密密麻麻的吻痕,何起然笑得更烈了,“没事!”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何起然塞到陆文清手里,“要是你有什么难事,按着这个地址去找我,我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到你。”
何起然后退几步,一只手在陆文清肩膀上拍了拍,点着头,“天气凉,赶紧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