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齐要哭的心都有了,“陆文清你是要抠门死吗?连条内裤都不舍得给我买?”
“不是。”陆文清有些羞愤。
“而且你贴身穿的衣服,就算买回来也得先过水洗一遍啊,你急等着穿,我就算买回来也来不及啊。”
可云齐就这么坐在她面前,也没有接着穿裤子的动作,“那就等干了再穿呗,我不急,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陆文清睁大眼睛,一副有气没处撒的样子,这里是她的地盘,这男人又说要在这里,难不成要把这里当成家?
陆文清叹了口气,去浴室把云齐换下来的内裤拿出来,好声好气的说,“听话,你先将就着穿着,等你回了自己家,你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云齐偏过头去,像个任性的孩子,“反正换下来的我不穿。”
陆文清忍无可忍,“云齐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陆文清你个白眼儿狼,我大老远过来差点为你出车祸,你就是这么对我,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给我买!”
陆文清听完,不说话,低着头走去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擦完手出来,忍气吞声的说,“你换下来的那一条我给你洗干净了,等干了就穿上行吗?”
云齐躺在床上,一只手枕着手臂,勉强的说了句,“这还差不多。”
陆文清摇了摇头,真的是看了这号人就来气,有气无力的说,“那你先在这里等等吧。”
云齐突然一只手撑起头来,一双深邃的眼眸勾人似的盯着陆文清,仿佛要把她看穿。
陆文清觉得情形不妙,转身就要逃,结果男人朝她扑过来,咬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反正干等也是等,要不我们干点别的?”
陆文清赶紧把头偏离,避免云齐朝着她的耳朵吹气。
这一点她是最受不了的,每次云齐只要一凑近她的耳朵,她就算多坚强的防线都会崩塌。
“你自己在这里等着吧,我出去还有点事要处理。耐心等等,一会儿就干了。”
云齐不听,张口就要去咬陆文清的嘴唇,“我要你跟我一块儿等!”
“我没工夫陪你在这儿耗!”
陆文清说的话云齐就当没听到,低头去吻她细长的脖子,冰凉触感的唇落在女人白皙细滑的脖颈上,她忍不住打颤。
“反正我裤子都脱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做点什么不是亏啦?”
陆文清黑脸,原来这才是他的真实目的……
见陆文清妥协,云齐就要把她往床上搬,陆文清突然推开他,有气无力的说,“我先把窗帘拉上。”
云齐宠溺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表扬道,“真乖。”
刚走过去拉上窗帘,陆文清刚转身,就被男人拦腰抱起来,直接摔进了床上……
两个人正亲热着,陆文清突然不依,说什么也不让云齐碰她,“云齐你当我这里是你的行宫别院啊?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合着你是在宠幸我啊?!”
云齐苦笑,笑话她这个比喻,“我倒是想把这里当成我的日常寝宫,你也不让啊。”
女人被堵的没话说,心想他来这一次就够她受得了,要是住在这儿,那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算了吧,赶紧把他伺候好了,把他这尊大佛送走才是要紧事。
男人这会子故作高冷,陆文清没法了,只好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两口,男人因为她的勾引来了兴趣。这才像一头饿狼似的扑过来……
……
最后两个人都累了,加上午后的太阳正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陆文清还是听见了门口的敲门声,这才穿上浴袍走去开门。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陆文清打开门才知道是鲁本信。
这个老东西过来干什么?
“鲁总,有什么事吗?”
一开门,见到陆文清穿着睡袍,鲁本信老脸也有些羞涩了,看来是坏了人家小两口的好事了,别哪天云齐再找茬,冲着这件事报复他才好。
鲁本信赶紧陪笑,“陆总,罗小辞和他的分公司的事情,还有那一群闹事的员工,我全都处理好了,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陆文清有些惊讶,这个老狐狸今天又是唱的哪一出?
两个人说这话,把里面的云齐吵起来了,男人撑起手臂,打了个哈欠,问,“谁啊?”
陆文清转身看了看云齐,说,“哦,是鲁总。”
鲁本信一听里面云齐醒了,往里稍微探了探头,陪笑道,“云总,上午您跟我交代的事,你放心,我全都处理好了!”
云齐又打了个哈欠,说话带着些鼻音,“做的不错。不过下次来记着挑个时候,我跟你们陆总都累了,得补一觉。”
鲁本信立即点头哈腰的,“是是是,您说的是,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鲁本信赶紧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