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说笑着吃完，张岩不好意思的跟何起然请教了几个问题，何起然都热心的回答。
临走的时候，耿芸拉着陆文清的手，跟陆文清和何起然讲这些年的心得体会。
端正态度，懂得沉潜，板凳一坐十年冷，这是搞学术的人该有的境界。
经过一番思想的熏陶，两拨人这才散场。
把耿芸和张岩送上出租车。因为陆文清和何起然都喝酒了，自然不能开车了，他们坐在大堂，打算稍微醒醒酒，再叫个代驾送他们回去。
“唉，刚才我不该喝那一杯的。”何起然自责道。
“高兴嘛，喝了就喝了吧，耿芸老师，真是个很好的人呐！”
“难得听你这么称赞别人。”
“何起然，难道我没有这么称赞过你吗？”
陆文清正坐过来，故作严肃。
“诶诶，我可没这么说啊！”何起然连忙打圆场。
“我们出去走走吧，醒酒还快。”
“嗯。”说着，两个人就走出去。
s市是座老城，虽然没有宋市繁华，但有很多古迹，要比宋市更有历史的积淀。
两个人在街上走着，迎面来了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好像喝醉了似的，歪歪扭扭的就往陆文清身上撞。
何起然连忙挡在陆文清前面，那个女孩儿不知道在喷什么香水，全喷在何起然脸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名女孩儿连忙道歉。
何起然蹙了蹙眉，说了声没关系。
“小姐，麻烦看好路吧。”陆文清把何起然拉过来，递了张纸巾让何起然擦脸。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女孩儿乌发挡着脸，只低头道歉。
这么一撞陆文清跟何起然倒是都酒醒了。
互相看了眼对方，还是觉得不对劲，“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需不需要我们帮你打电话，找人来接你？”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女孩儿还是低着头，跌跌撞撞的走了。
陆文清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
“酒也醒了，咱俩叫个代驾回去吧！”
“好。”
说着，何起然就在手机上找代驾，看着，头突然有些晕眩。
“起然。”陆文清扶住他。
“不行了，大概是喝多了，怎么晕乎乎的。”何起然笑道。
“我来叫吧，你先去长椅上坐一坐。”
“嗯。”陆文清扶着何起然去长椅上坐下，何起然更加晕眩起来。
“起然？起然？”陆文清居然叫不醒他了，没有办法，看来今晚是回不了宋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