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小护士先叹了口气。
“那个五岁女童，被施暴了，直肠破裂，出血。整个直肠都被切除了，未来也无法生育。”
听了这话，陆文清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巴。那个孩子，她才只有五岁啊！
何起然在一边耐心安慰女孩儿，转眼瞥见了远处捂着嘴巴的陆文清。眉头蹙得更紧。
“莉莉，莉莉听叔叔说，叔叔知道莉莉现在很痛苦很难过，叔叔是医生，我很明白你的难过，爸爸妈妈，还有叔叔阿姨，还有好多喜欢莉莉的人都一样难过，不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只要莉莉现在听医生叔叔和护士阿姨的话，莉莉很快就会好起来，爸爸和妈妈，还有我们大家也会很开心，莉莉是一个坚强懂事的小朋友，所以一定会配合的对不对？”
叫莉莉的小女孩儿沉默思索了片刻，何起然使眼神让外科医生过来，可是医生刚走过来，莉莉又哭闹着撕开了刚包扎好的创伤处。
“注射镇定剂！”何起然命令旁边的护士。
“医生，医生求你不要给我女儿打这种药！”
女孩儿的妈妈哭着上来阻止，却被何起然严厉反驳一声，“你这样只会错过最佳治疗时间！”
莉莉的妈妈没有再说什么，莉莉的爸爸上前捂住了自己太太的眼睛。
陆文清还捂着嘴巴木讷在原地，直到何起然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
“文清，”
“她怎么样了？！”
何起然还没反应过来，陆文清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倒是把何起然吓了一跳。
“她怎么样了？！”
“给病人输上镇定剂了，接下来就看外科怎么处理了。”
“怎么回事？那个女孩儿？”
“来，文清，你先不要着急，我们找个地方，我慢慢跟你说。”
何起然小心翼翼的平复陆文清的情绪，带她去了自己办公室。
“那个女孩儿，她叫李莉莉，今年只有五岁，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施暴了。那个人，他有作案前科，初步鉴定患有轻度精神疾病，而且还酗酒。”
何起然仔细的观察陆文清的表情，担心她又回想起以前的事。
“那个女孩儿呢？那个女孩儿怎么办？”
“脸上可能需要整容，直肠全部切除，破裂，这辈子都无法受孕了。”
“无耻！”陆文清拍案而起，扔下何起然走了出去。
“文清。”何起然却没有叫住她。
“那个男人呢？”
“已经被拘留了，但是还没有审判。”
说着，陆文清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莉莉还在输着液，已经睡下，而莉莉的父母，就坐在床边，守着莉莉，憔悴的脸埋在双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