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出动了自己的一半势力,终于找到了一个工厂,解决了邵氏派的人。于落丝毫不怀疑,他们已经出动了一半势力,才解决了邵氏的几个看守者,他们觉得再合理不过了,不过真正的邵氏,怎么会只派那几个毛三呢。
于落顺利找到了陈滨,他满身泥泞,像是被在雨后的土里拖着走了一段路程,实际上,陈滨不过是想让自己的伤,看的更真实些。那么他也没有必要,真正出一些血了。
陈滨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让于落屏住了呼吸,如果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陈滨,就是那位穿着蓝色羊毛衫的少年。
“陈总。”于落笑,“看到你活着,我真是太开心了。”
陈滨捂着嘴咳嗽起来,将头埋的极低,“一个将死之人,你救了有什么用?”
“这话不对。”于落仍笑,“如果陈总真是这样甘于赴死的人,那么我也没有来找你的必要了。陈氏短短半月不到就坐到上市公司的位置,我想陈总藏着更多吧。”
也正是因为这个,邵氏才会对他们狠下杀手吧。
于落这样想,敌人的敌人。那么就是盟友了,而且陈滨,一定是一个强劲的盟友。
“安氏会不负一切代价给陈氏翻身的机会的。”
陈滨果然眼前一亮,随后又黯然,“那么你要的又是什么?”
我要的是什么?
于落冷笑,“你要什么?我就要什么?我要邵文晗死,要暮芊洺死,你想要吗?”
陈滨提唇一笑,“我可以帮你。”
“那么就真是太愉快了。”
于落一行人将陈滨护送离开,陈滨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我要回去。”
他当然要回去,让于落的人给他医治的话,他就暴露了。
“好。”于落没有阻止他,在于落眼里,陈滨的背景才是让她所要的,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背后的人现在还没有来救他?也许他早就有了应对之措,那么她此举,就是完美了,既取得了他的信任,就铺好了后面的路。
于落的一切皆在计划之中,“你什么地方下去?”
她仍然担心附近有邵氏的势力,而她的人,已经再阻挡不住了。
“没事,一切有我。”
于落的心彻底放下了,这果然只是对付邵氏的一场戏。
说不定这次能够阻挡住邵氏,也是因为他们的势力在。
能和邵氏做旗鼓相当的对手,邵文晗和暮芊洺这次无路可逃了,可惜了邵文晗,这一次怎么就没看此清楚呢,不过转念一想,于落又觉得不对,邵氏发展到现在,不是因为它小心翼翼,容不得一个对手,反而是不管不顾的,有着许多人脉,可偏偏对陈氏。
“你知道为什么邵氏要对付你们吗?”
陈滨看了一眼她,“这是我们集团的秘密。”
“不过。”陈滨转而一笑,不同于何欲的魅力让于落心间一动,“如果你想知道,我告诉你也没什么。”
“我想知道。”
“那我就告诉你吧。”
于落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何欲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她,更何况这个还是比何欲更有能力的人。
“我背后的财政团是邵氏的宿敌,只是之前一直在海外发展,如今要进军国内了,不管是邵氏,我们也打算除掉邵氏。”
于落心中的喜悦越盛,但她也担忧起来,这样的势力,会因为她小小的一个举动,而同意帮她吗?
“那我们之前的交易”
“人多当然是好事。”
于落彻底放下心来,又听,“不过我们对付的终究是邵氏,你所谓的邵文晗和暮芊洺还得要你自己来。”
于落自然懂,不过只要邵文晗和暮芊洺没有了邵氏在后面撑着,他们又能造成什么威胁呢,恐怕到时候连她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吧。
陈滨在于落瞎想之间下了车,于落连打招呼都还没来得及,人的身影已经去了。
隔日,安氏收来一张不知名的合同,里面的利润让安父红了眼,“女儿女儿你看,这是什么?是邵氏吗?”
他们的捧杀。
安父顿时不安起来,他们终究还是出手了。
于落眼前却出现那张满是泥泞,却难挡俊颜的脸,“不是邵氏,是他们的仇人。父亲,我们的机会到了。”
不受邵氏的控制,反而还扳倒他们的机会终于到了。
上天终究还是眷顾她于落的。
“真的吗?”安父眼中难掩激动。
于落重重的点了点头,“万无一失。”
并且只能万无一失,不然一切就完了,连上安氏,三世翻身都再难。
安父却很难相信她了,“女儿,你知道的,你之前的举措”安父欲言又止,于落也是可以体谅的,“父亲,你听过陈氏吗?”
于落把事情的经过和她的想法全然告诉了安父,安父毕竟是她的父亲,父女同心,想法也与她相当,此时除了喜悦也只有喜悦。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暮芊洺挑了隐蔽的地方与陈滨相见,“你说的于落未免也过于智障了。”想到她有时还会露出少女情节来,陈滨就是一阵恶寒。
“是吗?”暮芊洺嘲笑说,“我之前还被她骗过呢。”
“那我可要重新定位一下我们的合作了。”
和一个傻子合作,那可不是他的风格。
“人总是要变的。”暮芊洺喝下一口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她嘴里久散不去。
“那就祝你变的成功。”
也祝他自己合作的是个聪明人。
真正的聪明人确是别样的光景,“别人都是父亲在外面打拼,怎么到你就反了。”看着玩积木的邵文晗,苏小雅很是疑惑的问出了声。
“父亲是在享受婚假。”父亲说。
“那妈妈呢?”
每天早出晚归的没个定数,可不像在度婚假的模样。
“妈妈。”邵文晗又重复一声,“她之前休息的就够多了,这次是给父亲放大假。”
“爸爸是被炒了吗?”
小家伙难免想起妈妈公司里的一些光景。
邵文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那以后就要靠妈妈养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