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看着手里的火柴停顿了下来。
看着火柴上的光芒,冷冷的看着门口,用力一扔,门上迅速蔓延着。
赵东和他们跑到空旷的地方,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惨叫,随着一声巨响,房间被炸的粉碎。
小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冷颜递给他一个蔑视的眼神,他又将手乖乖放下。
赵东看着眼前燃烧的熊熊烈火,笑了笑对着冷颜和小峰说道。
“走吧,去你家喝酒。”
“啊?怎么要喝酒?”冷颜和小峰异口同声的问道。
“身上没点酒味,该怎么给絮絮解释我回去那么晚呢?”
赵东笑着看向他们。
冷颜和小峰摇了摇头,笑着上了车,几人在路上疾驰着。
到了目的地,赵东和冷颜纷纷停了下车,下了车之后,冷颜打开了门,几人坐在了沙发上。
冷颜打电话叫了一个外快,不一会外快送到,他们几人便纷纷吃了起来,赵东猛的喝着酒。
冷颜和小峰则是悠哉悠哉的细嚼慢咽,天色越来越黑,冷颜闻了闻赵东身上的酒味,便笑着对赵东说。
“已经可以了。”
赵东点了点头,潇洒的往自家门口走去。
冷颜和小峰看着赵东离开,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便纷纷往卧房走去。
赵东打开门之后,柳絮絮在客厅里等着他,听到门响,她起身朝着赵东的身边走去。
闻着赵东身上那刺鼻的酒味,她不免将眉头皱了起来,轻声的说着。
“怎么喝这么多?”
赵东笑了笑牵着柳絮絮的手和她一同坐在了沙发上,用手轻轻的搂住柳絮絮的腰肢说道。
“你怎么还不睡啊?”
“当然是等你啊,你没回来我有点担心。”柳絮絮不满的嘟起了嘴巴。
赵东用手轻轻的捧着柳絮絮的脸,双眼充满愧疚的看着柳絮絮的眼睛说道。
“对不起,今天冷颜和小峰搬家了,所以我就在他们家喝酒了,想着天色有点晚了,你应该都睡下了,便没有打电话给你说。”
柳絮絮看着赵东委屈的快要出了出来,用手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温柔的说道。
“没事,我不怪你,那冷颜和小峰搬到哪去了?”
“放心,离我们很近,他们就在我们对面。”赵东笑着看向柳絮絮。
柳絮絮听到这个消息,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清晨,柳絮絮将赵东送到门口,看到了冷颜和小峰也刚好从家门口出来,便大声的对两人说道。
“冷颜,小峰,这下咱们可成了邻居了。”
“哈哈是啊。”冷颜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赵东走到了车子旁,对着两人说道。
“还不赶赶紧上来。”
两人对着赵东点了点头,快步的往车里坐去。
“絮絮,在家等我。”赵东温柔的看向柳絮絮。
柳絮絮笑着没有说话。
她看着缓缓开向远方的车子,走进了房间。
“等会到公司的时候,冷颜,你和小峰把我的车开走,去帮我办一件事,办完事情后再回来工作。”
赵东看着通过镜子看着后面的两人。
两个人对着赵东点了点头。
到了公司的时候,赵东下了车,冷颜和小峰也下了车,冷颜坐在了驾驶处,小峰坐在了副驾驶,两个人将车开往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冷颜和小峰阴沉着脸走了进去。
“我要见你们领导!”冷颜冷冷的对着周围的人说着。
“好,请,请跟我来。”
其中一个员工看着脸色特别阴冷的两人,不禁吓了一跳,急忙为两人指着路。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赵东整理完文件之后,将头缓缓的靠在了椅子上。
冷颜和小峰走了进来,赵东坐了起来,用手撑着桌子说道。
“怎么样?”
“放心吧,已经办妥了。”冷颜和小峰笑着看向赵东。
赵东点了点头。
柳絮絮在家中蜷缩着腿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今天的她很无聊,时不时地会躺下。躺一会又坐了起来。
这时电话响了,柳絮絮听到电话后,便起身将电话接通了起来。
当她听清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后,瞪大了眼睛楞在了原地,耳边的电话顺着它的手慢慢的滑落。
她回过神飞快的拿起外套冲出家门,将车快速开走。
到了司法局,她走了进去,门口一个偏瘦的男子接待着她。
“请问你是柳絮絮吗?”男子打量着柳絮絮。
“不错,我刚刚接到电话就过来了。”柳絮絮似乎有些六神无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请跟我来吧。”
柳絮絮慢慢的跟在了男子的身后,她的心极速的跳着。
两人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走了进去。
柳絮絮看着冰冷的床板上,一张白布盖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她无力的走到跟前,用着颤抖的手从白布的方向慢慢往下拉着。
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即将要看到的面孔。
终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目被烧焦的女子,头发已经被烧没了,如果不是听到别人告诉她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她都不会认出来。
柳絮絮看着孙兰芝的凄惨样子,双脚失去了力气,坐在地上痛哭着。
男子看见柳絮絮悲痛的样子,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扶了起来说道。
“柳小姐,你别这样,人已经死了,你要节哀。”
柳絮絮泪流满面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抓住他的手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为什么!”
“法医已经鉴定过了,是煤气中毒,后来她打开火准备做饭,引起了煤气爆炸,从而……这是法医的鉴定书,你拿着吧,还望你不要多度伤心。”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会派人将尸体送到殡仪馆。男子将鉴定书放到了柳絮絮的手上,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柳絮絮拿着鉴定书,又看着眼前的孙兰芝,又一次痛哭了起来。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爷要对她这么残忍,父亲死了,母亲要杀她,好不容易母亲悔过了,却又意外惨死,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了出来。
外面的男子走进了一个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