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欢欢,又是你?”
原本正在办公室无聊的苏欢欢,突然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声音,有些无奈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苏欢欢无奈的抬头看着声音的主人。
“有事?”
对于南枫的突然出现,她是真的很意外的,而且她根本不想看到南枫好不好,这么一个完全没有脑子的人,她是真的看不上。
南枫被她这一副主人家的架势弄得怒火中烧。
萧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只能是于青歌的,苏欢欢一个低下物质的女生,有什么资格大张旗鼓的跑到萧以白的公司里来。
“苏欢欢,你来这里作什么?”
努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南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一些,于青歌走的时候嘱咐过他了,让他不要对苏欢欢表现得太抗拒,更是不要让他欺负苏欢欢,他当时答应了。
不过别以为他答应了于青歌不会对付苏欢欢,就证明他真的放弃了把苏欢欢从萧以白身边赶走,明的不行,他来暗的就好了。
“怎么,南枫少爷是来找我的?若是不是,那就请你等一下,以白他在开会。”
苏欢欢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把南枫刺激得不行,他总是感觉苏欢欢是故意的,故意用主人家的姿态来气他的。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南枫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没有同苏欢欢吵。
现如今苏欢欢正得萧以白喜欢,他这个时候和苏欢欢硬碰硬,只会让萧以白不高兴,所以他绝对不能在傻乎乎的陷进苏欢欢的陷进里,苏欢欢就是故意想挑起他和萧以白之间的矛盾。
越想他就越觉得有这种可能,越发觉得苏欢欢是一个心机深重的人,然后要把苏欢欢赶走的决心就越来越强烈。
“自然不是来找你的,只不过见到你在这里有些好奇,毕竟像你这种低贱的人,是不可能见过这种高大上的地方的,我在想,你是不是偷偷溜进来的?”
见南枫这次竟然没有生气,苏欢欢觉得有些意外,同时又少了一些兴致,她本来挺喜欢看到南枫看她不爽,又不能拿她怎么样的憋屈模样,现如今他变聪明了,她会觉得少了很多乐趣的。
“既然南枫少爷这么说,不如去问问前台呗,毕竟你说的对,以白的公司,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苏欢欢感觉自己就喜欢挑衅南枫,反正两人彼此都看不顺眼对方,也没必要客气。
“你……”
南枫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苏欢欢这个女人就是在故意惹自己生气的。
就在南枫努力压制怒火的时候,秘书从外面拿了一些点心进来,这是萧以白进会议室时吩咐她给苏欢欢带来的。
在秘书看来,苏欢欢与总裁之间,不只是普通的采访与被采访的关系,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总裁对谁这么上心过。
见到秘书进来,南枫立刻指责她道:“你是怎么做以白秘书的,怎么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都敢放进总裁的办公司,你就不怕她盗取以白公司的机密吗?”
秘书被质问得有些无语,好在她是认识南枫的,把点心给苏欢欢后,开口道:“南枫少爷想多了,苏记者是跟着总裁进来的,而且也是总裁安排在办公室的,她属于总裁的朋友,不属于我的管辖范围。”
说完之后,秘书又转头看着苏欢欢,笑意盈盈的说道:“苏记者,这是总裁吩咐带给你的点心,你尝尝。”
“好的,谢谢你。”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秘书对苏欢欢客气的笑了笑后,才离开办公室。
秘书一走后,南枫就忍不住对苏欢欢冷嘲热讽,他是怎么样都看苏欢欢不顺眼,总觉得苏欢欢跟在萧以白身边是有目的。
最重要的是于青歌是他最爱的女人,他想让她幸福,而苏欢欢成为了最大的障碍。
“某些人还真是不要脸,真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了,其实不过是鸡窝边的草鸡,等哪天以白不要你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是吗?南枫,若是你对我的女人有什么意见,你可以给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总是对她咄咄逼人,有失风度。”
萧以白从外面进来的时候,刚好就听到南枫对苏欢欢说了这么难听的话,瞬间就不高兴了,他萧以白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议论的。
苏欢欢怎么样,那是他的事,由不得别人胡说八道。
萧以白内心对南枫有些失望,他也觉得南枫这次回来,似乎变了,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南枫了。
“以白,我……”
张了张嘴想解释,但萧以白并没有给他机会。
“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国外的生活,我会给你爷爷说的,好了,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以白,你竟然赶我走?”南枫感觉自己的心受伤了,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萧以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赶他走,他很自然的把这一切归结于苏欢欢的身上,认为是苏欢欢在挑拨离间。
“你没有听错。”
“哼。”
南枫狠狠地瞪了苏欢欢一眼,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苏欢欢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又躺着中枪了,这个南枫对她的恨意,还真不是一班的重啊。
“萧先生,你忙完了吗?”
罢了,她现在没有时间同南枫计较那么多,她还是先把精神病院那边的事情给萧以白说才是。
“记住,下次被欺负了,记得还回去,我可没教你对别人忍气吞声,明白吗?”
苏欢欢想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口道:“那是你兄弟,所以我让着他。”
言外之意就是若南枫不是他的兄弟,她绝对不会口下留情,身为一个记者,她或许缺别的,但最不缺的就是口才。
“我知道了,他的事情先不提,我也没放在心上,我给你说说精神病院那边的事情吧,我觉得你有必要了解一下。”
目前对她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人既然知道萧以白,却不收敛一点,就证明他们根本不惧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