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元歌接过做好的褥子,仔细瞅了瞅,确实做工精致,而且几乎一点狐皮都没浪费。
这技术确实可以啊!她非常满意,当即把褥子传送进了血月幻境,送给绯月。
“怎么样?喜欢不?”凤元歌用意识询问绯月。
“很不错呢!”绯月嘻嘻一笑,“我觉得我现在看你都顺眼了不少。”
凤元歌嘴角一抽,无视掉他这句欠扁的话,淡淡地说:“喜欢就好。”
没过几天,刘三儿的人又找上门来了,说是检测又有了新的进展,找到了切实的证据。
凤元歌直接命人把他轰了出去。
天天作妖,烦不烦?
刘三儿气得吱哇乱叫着:“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信不信,我马上去告你欺负良民!”
“就你还良民?”凤元歌毫不嘴软,“你要是告我欺负你,我就先告你寻衅滋事!”
到底是谁先挑事的!
“你!”刘三儿感觉,自己对付这个死丫头真是越来越力不从心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人指指点点:“哦哟,这不就是边州巨富刘爷嘛!”
他刻意把“巨富”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刘三儿脸色立即难堪起来。
因为玉矿毁坏,他差不多快破产了。
以前人们称他为“富豪”,他觉得倍儿有面子。现在,人家再说他有钱,他就觉得那是满满的讽刺。
最后,刘三儿黑着脸离开了。
并且,在此之后,也再没有来找过凤元歌的麻烦。
添福玉矿风光多年,一朝倾倒。边州的玉矿市场,一下子风云变幻。
凤元歌凭借一手一流的营销手段,迅速在风浪中站稳了脚跟,赢取了相当大的市场份额,特别是针对达官贵人这个群体的。
现在,边州也只剩下多年经商的白家玉矿,能够与她匹敌了。
说起来,白家应该感谢凤元歌。要不是她赶走了刘三儿,白家的生意始终会受到压制。
毕竟,刘三儿靠着后台,暗中用强权垄断市场。但白家却是比较纯粹的商人之家,不会玩这种不正常的商业竞争手段。
凤元歌估计,现在边州的生意场应该会一扫歪风邪气。而一直被刘三儿压制的白家,想必也会趁着好时代,在生意上大有发展吧!
所谓商场如战场。因此,凤元歌这几天都不敢放松,她预想了种种未来有可能出现的局面,在脑海中把所有可能遇到的风险都过了一遍。然后,写下来一条条应对办法。
凤元歌想到,自己不可能一直都在边州这边待着,她不久后还得去京城呢!在那之前,她得为自己的产业做足准备。
忙活了整整两天两夜,凤元歌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整理好,郑重地交给了丁管事。告诉他,万一自己不在时,矿场出了什么事,就按自己写的方法来。
丁管事大睁着双眼,很意外:“凤老板你要离开?你不一直陪着我们吗?咱们这个厂子才起步,可不能离了你啊!”
凤元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可我京城那边有些事情不得不处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尽量在这边多待几天的。”
丁管事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几天,凤元歌除了处理矿场上的日常事务,还时不时地去凌夜的军营跑了几趟。
凌夜照例要辛苦带兵打仗。就算朝廷倾轧,州府排挤,也不能放弃。
听说,他暗中培养的云骑,个个精锐。尤其是在装备上灵玉,又服用了那么多丹药之后,那简直最少都是大法师级别的高手,还有许多魔法师。
这些人上了战场,以一当十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英勇无畏,简直以一当百。
再加上,凌夜还招募了不少边州当地的子弟,他们和原来的军士一起,组成了武成王麾下的军队。
这些人虽然不如云骑里的那些特殊军士厉害,但战斗力相比北溟的军队,绝对也是杠杠的。
凌夜率领大军与北溟大战了几十个回合过后,不负众望地拿下了最终的胜利,成功地把从北溟溜进来的那些外敌驱赶走了。
这样的好消息很快就传遍了边州。这块土地上的人们,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以至于凌夜带着大军回来时,老百姓们自发出动,夹道欢迎。更有不少百姓,手里捧着花束,端着食物,犒劳这些才从前线上下来的年轻人。
而带领大家打了胜仗的武成王,“战神”之名越来越响。边州的说书人把他的事迹做了一番艺术加工,说得神乎其神。
最后,居然有人说,武成王是上天派来拯救他们边民的。
但与此形成鲜明对比,京城的朝堂上,气氛就远不是这么和谐欢快了。
那些达官贵人消息很灵通,几乎和边州的老百姓同时知道了前线发生的事情。
那个恶魔,居然没死?
没死也就算了,居然还以少胜多打了胜仗?
真要按照朝廷律法来,这武成王可是立了大功劳呢!还要被各种封赏!
这让那些权贵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当初,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把武成王推去了边疆,又故意不给他支援,就是想让他不明不白地死在外头。
结果呢,自己一番辛苦,居然成了别人升官的垫脚石!
皇帝老儿心情也不大好。这个武成王实在是太厉害了。照着这趋势下去,自己的龙椅是不是都要被他抢走?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给凌夜安插一个闲职,绝对不能让他继续待在边疆了。
不然的话,指不定凌夜还能在边州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出来。
到那时候,还能有他们的活路吗?
一言以蔽之,就让这家伙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做自己的事情就行。
很快,一纸调令就送来了边州。说是要把武成王调回京城,担任礼部尚书。
非常明显的明升暗降。这种职位相对而言比较鸡肋,远不如在边州做将军的权力大。
说起来是奖赏,其实根本没有意义。
送来调令的使者甚至都有些心里犯怵。那个传说中异常可怕的战神,会不会迁怒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