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凌夜笑了笑，“你不用觉得欠我人情。实际上，我的一个朋友也卷入了这件事里。我去和皇后说那些话，其实是为了保住我朋友。至于帮到了你，那只是顺便。”
“只是顺便嘛？”
不知道为什么， 凤元歌瞬间有些不开心。
“嗯！”凌夜笃定的点点头，“所以，你并不欠我人情。”
“好吧！”凤元歌有些没精打采，“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
毕竟，帮我解决了一个难题。
“不用客气。”凌夜话锋一转，“听说东凌学院的比试台坏了，后面的比赛都推迟了。你知道什么时候再开始吗？”
凤元歌摇摇头：“这个还真不知道。院长说了，要看比试台什么时候能修好，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凌夜轻轻地点了下头：“那这段时间，你就有充分的时间好好提升自己了。”
“是啊！”凤元歌深有同感，“估计等到大比试继续时，大家的实力都会有所不同吧！”
凌夜接着说：“你如果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尽管说。”
帮助？凤元歌瞬间想起之前的双修，感觉有些不好意思。
“对了，”凌夜突然说，“你要不要去边州？我记得，你有两座玉矿，都在那里。”
凤元歌皱了下眉：“我倒是想去，但是请假不方便。我已经请了够长时间的假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买个近一点的玉矿了。”
凌夜却说：“请假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最重要。如果你怕自己请不动，我就帮你去跟院长说。”
“这……”凤元歌有些不好意思，“不太好吧？”
“怎么会呢？”凌夜摇摇头，“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那好吧！”凤元歌当即答应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毕竟，绯月那一声声催促，仿佛还响在耳畔。
而且，那两座玉矿已经有好长时间没去看了，凤元歌也确实有些放心不下。
凌夜想了想说：“明天就出发。我去那里要办点事儿，你去照看玉矿，正好顺路。”
“这么突然？”凤元歌有些吃惊。
“怎么？你没准备好？”凌夜垂下眼眸，关切地问。
“那倒不是。”凤元歌摆摆手，“只是觉得有些意外。”
“既然没问题，那就定下了！”凌夜做了主张，“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找我说。”
凤元歌用力点了下头，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开了。
也不知道凌夜那家伙究竟用了什么法子，反正，第二天凤元歌去请假的时候，几乎毫无阻碍。
于是，两个人一道，再加上凌夜手下的那两个侍卫，一起乘上寒玉凤凰，往边州进发。
站在凤凰背上，迎着浩荡的天风，俯瞰尘世。凤元歌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好像俗世的那些肮脏的东西，此刻都与她无关了。
相比上次，寒玉凤凰又强大了些。半天还不到，一行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然后，双方分开，各自行动。
凤元歌先去了品质极佳的寒玉矿，这也是绯月一直念叨着的。
凤元歌在玉矿内找了个灵气浓郁又不会被打扰的好地方，盘腿坐下，静心修炼。
她这一坐就是大半天时间。
在凤元歌修炼的这段时间里，那边绯月也没闲着。源源不断的精纯灵气，涌入了血月幻境。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凤元歌倏地睁开眼睛。此时，她的目光里还有灵气流转。
“突破了？”绯月的声音响起。
凤元歌点点头。之前借助绯月的药，她直接跳到了四阶后期。而现在，一番精心修炼后，她已经突破了四阶，成了一名实打实的五阶大法师了。
这样的进步，确实让人惊喜。
凤元歌想了想，又问：“那血月幻境呢？升够三十级了吗？”
“嗯，已经差不多了。”绯月的声音踌躇满志，“你快进来吧！”
凤元歌意识一动，便进入了血月幻境。
相比上次，这里又扩大了几倍。山清水秀，草茂花芳，除了没有多少生物，和外面的世界已经差不多了。俨然是一个世外桃源。
绯月笑眯眯地催促她：“你快别看了，还是先干正经事吧！快，快去九转玲珑塔的第三层。”
九转玲珑塔就处在血月幻境的中心地带。每一次，不管凤元歌从哪里进去，距离九转玲珑塔都不会太远。
凤元歌拾级而上，很快来到了第三层，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门后出现的，是一片完全不一样的世界。炽热的温度，火红的辉光，凤元歌一开始进去的时候，颇有些不适应。
她之前在寒玉矿里待着，那里温度极低。结果，这里却炽热非常。要不是凤元歌长年修炼，身体素质不错，估计根本受不了。
不过，饶是如此，那过分耀眼的辉光，却刺得凤元歌睁不开眼睛。过了好一会儿，凤元歌才渐渐适应这里。
一步一步走进去，凤元歌发现，第三层并没有多少东西，只在中间放着一只炼丹炉。旁边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器具，估计是用来辅助炼丹的。
那炼丹炉造型似乎和凤元歌在外头世界看到过的都不一样，炉身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看不懂的符文。炉子脚下，还有一个小型的阵法，强烈的红光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凤元歌越接近炼丹炉，就越觉得热。
但是奇怪的是，炼丹炉似乎根本没有点燃。
绯月也跟了进来，笑呵呵地说：“你以为它没有点燃，其实它一直都是燃着的。不是所有的火，都能用肉眼看见。”
“这么神奇？”凤元歌惊讶了。这一切，真是超乎她的想象。
“行了别说了，快开始吧！”绯月指了指丹炉，“看到那上面的符文了吗？你要用你的心头血，去浸染它。如此才算是完成了契约。”
“心头血？”凤元歌一阵头疼。
那不就是心尖上的血吗？就别说取心头血多痛苦了，弄不好，还会要人命的啊！
何况，那么多符文，要都浸染到，那得要多少血啊！
凤元歌感觉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