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没事吧?”看毛增文脸色好像不是太好,毛子多不由得问了一句。
“没事。”毛增文摇头,看到桌子上的食物,不由得抬头望了陈中元一眼。
“怎么可能没事?不是说出了车祸吗?还挺严重的样子,你……?”忍不住把毛增文打量了一遍,毛子多回想常无忧说的话,好像有点出入啊!
“郝伟哥呢?怎么没看到他?”如果常无忧危言耸听的话,那如果毛增文没事的话,郝伟最多也就是个伤残,这会儿他二哥在家,郝伟应该也会被绑架在家才对,人呢?
毛子多左顾右盼的没有找到郝伟,于是有些奇怪的回头望着毛增文,顺着对方视线,他看到了地下室的门,愣了一阵之后,才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
丢下东西就要跑去地下室,结果还没靠近就因为毛增文的说话而打住了脚步。
“别去了,去了也没用,让他睡吧!”毛增文说着转身往自己房间走。
“什么意思?”望着走近房间的毛增文,毛子多茫然的回头望向陈中元,可惜后者不知道想什么想到愣神的并没有理会他。
“喂!问你话呢!很严重吗?严重到要被送到地下室去的程度?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把人带回来?留在医院不就好了?”毛子多奇怪的望着陈中元,终于换回对方注意力的只听得一句。
“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陈中元皱着眉头,想不明白也不愿意再想的继续搬弄晚饭,看得毛子多狠狠咬牙。
“老爷子呢?”毛子多没好气的问道。
“应该在房间里。”陈中元如是说道,话还没落音,毛子多已经转身跑上了楼,结果在楼梯转角的地方碰到正要下楼的老爷子。
“来了?”初时的惊讶过后,老爷子淡淡的应了句。
“能不来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二哥看起来挺好的,郝伟哥却要待在地下室?有那么严重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在医院待着?回来干什么?”毛子多皱着眉头一通提问,听得老爷子皱起眉头。
“行了,有什么事情晚点再说,你先去收拾一下,该吃饭了。”闻到味道下楼的老爷子,越过毛子多走下楼梯,看得毛子多狠狠咬牙。
吃吃吃,没吃过吗?不是说有事情要说吗?既然可以推,为什么这么急着把他找下来?真是的,一个个都这么自以为是,毛子多说着砸了下嘴,却还是跑上楼放好东西,换了身衣服跑下楼。
站在客厅里,突然打了个激灵,这让毛子多皱着眉头搓了搓手臂,随后扭头望向大门外,虽然很想说是不是因为穿少了的原因,不过看情况好像不是。
正想着什么,同样换了衣服收拾干净的毛增文也走出了卧室,看到毛子多站在客厅中央表情凝重的一脸若有所思,不由得径自走了过去。
“先吃东西吧!我饿了。”毛增文说着走到餐桌前坐下,而老爷子早就已经开吃,只有陈中元还在等着他们。
一行人开始动筷,少了平日嬉笑的欢庆,虽然东西美味,却总觉得气氛有点沉重,这让毛子多很不习惯的三下五除二吃完饭,然后放下碗筷的望着众人。
“我吃饱了,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把我从山上找下来?”憋了这么久,毛子多的耐性已经用完了。
看毛子多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老爷子和毛增文对望了一眼,这让陈中元也跟着放下碗筷,犹豫着是不是要回避,结果毛增文却径自问了句。
“你之前给公孙卫的那个护身符是拿什么做的?”毛增文抬头望着毛子多。
“你问这个做什么?”这和他们要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毛子多疑惑的皱眉反问。
“问你就说,别废话。”老爷子瞪了一眼毛子多,后者虽然疑惑,却还是依言回应。
“银杏木,怎么了?”他把护身符给公孙卫的时候,二哥不是看见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毛子多狐疑的望着毛增文。
“你哪来的银杏木?”明明头一天问他的时候还八字没一撇,第二天就做好什么的,当时就觉得奇怪,只是没想那么多,现在看来要是早点问清楚就好了,毛增文忍不住有些后悔的望着毛子多。
“什么哪来的?这种东西满山都是啊!”毛子多理所当然的回应,表情越来越诡秘的打量毛增文和老爷子。
“说实话!”老爷子没什么耐性的瞪着毛子多,让后者有些莫名其妙的望着他。
“干嘛啊?你们把我找下来该不会就是要打听这个吧?有必要吗?这样三堂会审!”毛子多没好气的望着老爷子和毛增文,最后视线停留在同样有些茫然的陈中元身上。
怎么?难道不是?!
“你老实说,那东西是不是你捡的?”老爷子望着毛子多眯起眼睛。
“是又怎么了?”难道还能是他变出来的啊?毛子多在心里嘀咕了句。
“原材料该不会是个锦盒吧?”毛增文斜眼望了一下毛子多。
“你怎么知道?!”一瞬间惊讶的瞪眼,毛子多望着毛增文一脸的诧异。
在听到毛子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毛增文的脸色和老爷子一样,变得十分严肃和冷峻,看得陈中元不免微微 皱眉,那就更不要说始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毛子多了。
“什么啊?难道那个东西是有主的?既然如此干嘛要丢掉?我好不容易才净化干净的,不会事到如今才想杀个回马枪的捡便宜吧?”毛子多语气谨慎的来回望着毛增文和老爷子。
“你说净化?”听到毛子多说话的老爷子突然回神,然后厉声问一句。
“对啊!捡到的时候盒子上被很深的怨念缠绕,邪气凛然的,虽然有封印加护,可是看起来作用不大,想着就那样放着不管的话可能会出事,所以就干脆捡回来了,当时附近还有车祸,我还在怀疑是不是因为受了那个盒子的影响呢!”毛子多自顾自的说着,没有留意到毛增文和老爷子对看了一眼的表情。
原来是这样,所以对方才会这么安分吗?不是不想利用,而是没有办法利用,毕竟盒子是用来加护的封印,所以被怨念缠绕,邪气凛然的一定是放在盒子里的白琢,这样的白琢是没办法拿来当钥匙使用的,对方心里应该很清楚,所以才会安分这么多年。
不过,如果现在能够轻易被毛子多净化的话,可见对方这么多年应该都在想办法做净化的工作,就在对方认为时机成熟,正准备计划利用的时候却出了意外,被不知不觉的毛子多截了胡。
想想还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上面残留的邪气和怨念,因为毛子多的关系而被净化,如果这样的白琢落入对方手里,根本就是为人作嫁。
想到这里,事情突然变得有些严峻,因为毛子多的话证明了他们的猜测,既然盒子真是毛子多捡去的,如果盒子被做成护身符给了小小的同学,那里面的白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