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果果看着面前的别墅,转身准备询问夜枭这是什么地方,结果夜枭却是对着楚果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带着楚果果进去了。
楚果果一进去,里面有一个中年妇女,她看到夜枭过来,连忙说到:“少爷,您来了,老爷刚刚睡醒。”
她听到这个人这么说,看小说了一旁的夜枭,眨了眨眼睛,无声的询问到:难不成里面的人是爷爷?
毕竟能够被称为老爷的,也就只有老爷子了,结果,夜枭神秘的摇了摇头,接着就带着楚果果进去了。
他们两个上了楼,楚果果发现,楼梯的两旁,都被海绵给包裹,好像是害怕磕着碰着谁一样。
楚果果跟着夜枭走了上去,一进去,刚刚进去,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她不可置信的跑了过去,低声叫着:“爸爸!你怎么在这里?”
楚果果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她的父亲,她脸上带着惊喜的跑了过去。
夜枭脸上带着欣慰,轻轻的摸了摸楚果果的头发,楚果果的父亲看到她,脸上也是带着高兴,他站起来,走到楚果果的面前,顿时,老泪纵横。
楚果果看到父亲哭了,她也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楚时文脸上带着心疼,他伸出手,本来想要疼惜的默默果果的头发的,不过最后还是伸出手,没有摸上去。
“好了,你也别哭了,见到岳父是好事情,怎么在你这里,变成一个坏事了。”夜枭看着楚果果哭的无比可怜的样子,最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的说到。
楚果果擦了一下眼泪,吸了吸鼻子,这才点了点头:“对,这是一件好事情,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呢?”
她拉着自己的楚时文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有了父亲,完全都没有去理会夜枭。
夜枭心里面微微有些吃醋,不过也是知道小妮子好不容易见到岳父大人,最后只能无奈的笑了笑,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将时间留给他们两个。
楚时文看到夜枭离开,这才拉着楚果果,脸上带着自责的说:“果果,都怪爸爸没本事,嫁给这些富家子弟是不是很辛苦。”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当初也是他软弱无能,娶了一个那样的媳妇,让果果受欺负,他也是没有办法帮助果果。
楚时文虽然很感谢夜枭在他们家困难的时候帮助果果,不过,他再怎么样懦弱也是一个父亲,也是想要让自己的孩子,得到幸福的。
“爸爸,夜枭对我很好,我和夜枭在一起真的很幸福,您就不用担心了,不过您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楚果果看着楚时文的气色不错,心里面无比的高兴。
看来,夜枭没有骗自己,父亲过的应该可以,不过,自己的那个后母怎么不在?
如果夜枭将父亲给接过来,依照孙凡茜的性子,恐怕赖也要赖上吧。
“我前段时间,就过来了,果果,爸爸也知道他们这些有钱人都是看不上我们这些穷人的,虽然不知道那个夜家的少爷娶了你有何居心,不过,你要是不想要和这个夜家少爷过下去,爸爸一定会带你离开的。”楚时文脸上终于不再是软弱,而是坚定的说到。
他心里面想,这一次,自己一定要坚强一点,只要果果说她在这里受欺负了,自己就一定要带着果果离开。
果果是自己的孩子,她怎么样的性子,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她那单纯善良的性子,如果在这里受欺负,也没有人帮她的话,那恐怕都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这也是楚时文心里面最担心的,结果楚果果却是无奈的劝慰自己的父亲:“爸爸,我在这里真的非常的不错,您不要担心,夜枭,也对我非常的好,夜枭的家人,对我也非常的好。”
楚果果在最后说夜枭的家人的时候,稍微犹豫了一下,她想起了舒文文,最后为了不让楚时文担心自己,她最后还是选择了撒谎。
夜家的人,除了舒文文,剩下的人,对自己还挺好的。
“只要你幸福高兴,就行。”楚时文并没有发现楚果果神色的不对劲,听女儿这么说,也是相信了。
再加上最近,他询问了很多人对夜枭的看法,得到的评价都非常的不错,再加上他调查了夜枭这么多年的私生活,私生活都非常的检点,这让楚时文对夜枭的第一印象还算是可以。
不过内心中,却是有一种潜在意识,觉得这些富家子弟,都不是真心的。
“爸,你真的放心吧,我在这里很好,不过,我的那个后妈……怎么没有见呢?”楚果果本来笑着说的,不过询问到孙凡茜的时候,脸上带着犹豫的询问到。
她心里面想着,怎么样劝自己的父亲和孙凡茜离婚,毕竟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楚时文没有想到楚果果会主动的提起来孙凡茜,想到自己对那个女人那样的好,最后,竟然会落到这种地步。
“她啊,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应该是和别人跑了吧。”楚时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过也没有太过纠结。
虽然那个女人在离开的时候,将家里面的所有财产都拿走了,如果不是夜枭,帮助了自己,恐怕楚时文,在那个时候都想过自杀。
不过,楚时文心里面还是不想要去追究什么,他本来就随遇而安,性子也有些懦弱,虽然不会去追究什么,不过那个人再要回来的话,他绝对不会再原谅那个人了。
楚果果看着父亲眼睛里面的苦楚,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问。
楚果果看出来了父亲脸上的不高兴,连忙岔开话题的说到:“爸爸,我看你今天的气色还算是不错,我和夜枭带你出去逛吧。”
楚时文并没有答应,他脸上带着严肃,认真的教育楚果果:“夜枭应该也是很忙的,你也应该懂事点,不要给人家添麻烦。”
楚果果连忙点了点头,也没有反驳,因为她知道自己反驳了,只会得到父亲一遍又一遍的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