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听到舒文文这么说,脸色缓和了一下,脑海里面想着,父亲要回来了?说实话,他自从上一次的宴会,也是许久没有见到父亲了。
舒文文没有听到夜枭说话只能叹了一口气,她如今可是奢望着夜枭能够将丈夫的心给挽回回来,让他住在家里面。
夜枭却是对这件事丝毫不感冒,父亲一直都是负责国外的公司的,这一次回来肯定也是呆不久。
想着小时候,自己母亲一直灌输他的说辞,一直都是说着,自己如果强大了,他的父亲就会回来了,结果长大了以后才明白,有些人是强求不得的。
正如现在一样,自己不想要和松子在一起,也是强求不得的。
“母亲,我过来是为了问一下您,最近这一段时间,有没有人,用过我的房间?”他咬了咬牙说到。
因为本来就有厌女症和轻微节日,所以他的房间一直都是男佣人打扰的,今天在床上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根长头发,看头发的颜色,其实他不问都知道,这是谁的。
不过,他就是想要问一下自己的母亲,知不知道。
“谁能去你的房间,你不是一直不让人接近的吗?”舒文文听到夜枭的这句话,也是诧异的抬起头,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了,在松子刚刚回到国内的时候。
因为松子好奇夜枭的房间,舒文文那个时候为了讨好松子,再加上,心里面有侥幸的心理,觉得只要是将卫生打扫干净了,就不会被夜枭发现了。
那里知道如今还是被夜枭给发现了,上一次松子在房间里面看相册的时候给睡着了,舒文文也是没有动她,不过在第二天的是,让佣人将夜枭的房间彻底打扫过了,他怎么会知道呢?
“母亲,您和我说实话,松子有没有去过我的房间。”夜枭听舒文文这么说,本来是准备相信她的,不过,很快就发现她脸上露出了一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的样子,这才会这样询问。
其实松子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去看了看夜枭的相册,不过这一切舒文文都是不知道的松子边看还吐槽的说,小时候这么讨人喜欢的性子,长大了,却是越发的恶劣了。
“松子确确实实去过,不过也就是和我在里面看了一会儿,你的照片罢了,而且我也让佣人去打扫了。”舒文文越说越心虚,自己儿子的性子,她是知道的。
夜枭的房间,自己平日里面都是被不允许进入的,再别提松子了。
她心里面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夜枭,接着看到夜枭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里面,舒文文追了上去,就看到夜枭拉着楚果果要准备离开。
舒文文一下子就急了,虽然夜枭一回来就和自己置气,可是许久都没有见到夜枭了,她心里面也是思念很久,那里知道,他刚回来就要离开了?
楚果果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一直跟着夜枭走。
“夜枭,你给我站住,就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你的房间,妈妈不能进去,别人也不能进去,为什么楚果果这个女人能进去呢。”舒文文咬牙切齿的说。
她就不能理解了,怎么就是不能进去了?
夜枭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点了点头说:“对,您就是不能进去,而果果为什么能进去,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够让我不犯病的人。”
舒文文在后面捏紧了手,自己儿子的病情,她是知道的,不过,她一直觉得,有楚果果的这个例外存在,一定还会有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就在两个人僵持着的时候。
松子推门走了进来,她脸上充满了疲惫,夜枭公司里面的事情还真不少呢。
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虽然夜枭的脸色非常的难看,不过她却是已经习惯了,并且下意识的忽略了在夜枭身边的楚果果。
楚果果看到松子也是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想起来了,松子小姐曾经说过,她现在住在夜枭的家里面,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为什么这里还是胀胀的呢?
“夜枭,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我就说今天下午在公司怎么没有见到你,原来你回来了,真是美,总裁就是可以不上班。”松子看到夜枭显然是十分的激动,噼里啪啦的说了很多。
夜枭紧紧的捏着手,抬头眼睛中仿佛有着寒光一样的看着松子说到:“你住在我们家我没有任何的意见,毕竟你是爷爷的贵客,不过,我的房间,你最好一次也不要去。”
他脸上的冷意,让松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持在了那里。
夜枭才不理会松子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对着身后的佣人,就让他换一张床。
松子紧紧的捏紧了手,脸色有些难看,自己去夜枭房间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不过也没有必要就换床吧?他是有多么的厌恶自己?
松子咬了咬牙,脸色有些难看,楚果果这才知道,刚才夜枭之所以会脸色那么难看,应该就是因为松子小姐,擅自去了他的房间吧。
松子心里面虽然十分气愤,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舒文文连忙上来打圆场:“松子,是夜枭的不对,我在这里替夜枭给你陪不是了。”
她想了想,明明上一次已经让人去打扫好了,竟然还会被夜枭给看出来,不行一定要让那些人给辞职,真的是一点事情都做不好。
那些人如今在刚才已经被老爷给辞职了,况且他们也是很冤枉,打扫的非常干净,不过松子偷偷上去,这也是他们控制不住的事情。
松子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并没有什么,夜枭眉头皱了皱,就准备拉着楚果果这才离开,楚果果一直觉得,自己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多余的一样。
“夜枭,这么早就走了,也不留下来吃点东西?”松子就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对着夜枭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