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冷冷的瞥了一眼正无比可怜的美人儿,但她可不是怜香惜玉的货,面对想要撬墙角的就要坚持不懈的严厉打击!
手松开,揉了揉那泛着些红肉感十足的耳朵就说道:“快点处理,处理完我们就回去洗洗睡,我好困~”故意凑到那耳朵的地方吹了口气,结果可想而知,被男人给瞥了一眼:回家再收拾你。
熊苏澜深吸了口气,又把小家伙给惹到了,这人是生气了。冷着张脸,开口说道:“把人丢一边去,你们老板娘不高兴。”话说着就自然而然的带着宠溺了,心里默默的点了三十二个赞,嗯,老板娘。
站在前面的保镖感叹戴着的墨镜,挡鄙视的绝佳利器啊,BOSS你这么秀恩爱好吗?其中一人站了出去,迅速的一手把人给拎起就快步走到一间房间把门打开就准备扔下手里的人。
“我们小时候认识——”女人恐慌的大喊道,使劲的挣扎但怎么也挣脱不开。她挥舞着手,一头零乱的头发,跟女鬼没什么两样。
保镖停顿了下,但见自己脾气不好的BOSS没开口就毅然把人给扔到房间的地板上,转身把门关上,至于落地的一声重响,哦,很悦耳。怜香惜玉什么的,作为BOSS的手下完全没有不知道人有这种美好的品德。
“你们小时候认识?”白露看着关上的门轻飘飘的来了一句,眼底染上黯然。
熊苏澜是太熟悉不过了,这小家伙又补脑了什么在自责。拍拍脑袋,“不关你的事,不要自责。”
“都怪我来的太晚了。”要不怎么会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把人抱好,就着小嘴亲了一口,柔和的说:“感谢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白露。”你不知道,你给我黑暗的人生带来了光明。
白露咧开嘴就笑得灿烂,“我也是。”突然,她觉得那女人实在是出现的有些怪异了,收回笑容一脸严肃的问道:“她为什么会记住你?”肯定是做了让人记忆深刻的事!她很气愤!
无奈的张张嘴,开口道:“不要乱想,她小时候给了我一个包子,估计现在还记得。”
白露:“……”欠人情了啊,还是一个包子之恩。
朝着保镖说道:“去把那个女人拎出来。”
黑衣高大的保镖看了眼没什么反应的BOSS,犹豫了一秒果断的决定抱老板娘的大腿。几步走过去打开门把人拎起来,正准备回去却发现人晕了过去,拿起桌子上的水就往人脸上泼了,看着人有醒过来的趋势才把人拎出去。
女人微微的抬起头,那浓密的睫毛扑动着,仿若即将飞起的蝴蝶,她的脸苍白的没有血色,但却带着凄惨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哼!”白露沉下脸,这女人真是太不要脸了,当着她的面勾引她的大白熊。
突然,一群人跑了过来,因为看到高大散发着寒气的黑衣保镖也不敢乱行动。他们其中的一人走了过来,十分有眼色的弯着腰对着白露谄媚的笑道:“白总,非常抱歉让这女人冒犯了您,请您原谅,我们会好好教训这个女人的。”一边说着,还一边凶狠的瞪了一眼刚醒过来的人。
白露嗤笑了声,瞥了眼那些不敢上前的人就摇摇头问道:“这个女人与你们有仇?”
“这……”瘦小的男人欲言又止,一背后的冷汗,抬头看了一眼还未成年的女孩就低下头,最近这人可是闻名整个B市啊,一个集团的顶层人员几乎都被送进了警察局。
“我老公欠了她的一个人情,你们的恩怨就这样算了,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杉露集团找我。”说着就打了个哈气,“婚礼两年后举行,到时候来啊~”
说罢就让浑身弥散着喜悦的男人回家,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撅着嘴就娇滴滴的喊道:“我困了,要回家。”
“好,我们回家。”熊苏澜见自己老婆发令了自然是立刻执行了,抱着人就径直往外走,身后跟着一群保镖。
等人走了,瘦小的男人对着被扔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唾弃道:“还想勾引白总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对着身后崇拜不已的人就大气的挥挥手,豪迈的喊道:“走,我带你们去好好吃一顿,今天运气好!”
“狼哥,那个女孩什么人物啊?”一个人凑了上去问道,他是一头雾水。
男人拍拍他的肩膀,用‘简直没救了’的眼神看着他,“这你都不知道?你知道最近火起来的胖子风是什么原因吗?”
摇摇头,这他还真不知道。
“说的就是白露白总喜欢熊苏澜那个胖子,你也看到了抱着白总的人吧?”
这下人是醒悟了,拍着腿大声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那我也吃胖哎呦……”
男人撇撇嘴,嘲讽道:“你想得美,这两人可是青梅竹马。想找别人不会早就找了啊?非得等你们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还是跟大哥我去吃一顿吧,这是羡慕不来的,谁让你不是人家的竹马呢?”
说完就大摇大摆的领着一伙人朝着饭店进发。
躺在地上的女人猛地睁大了眼,手指狠戾的抓着地面,不甘心的缓慢的起身,然后慢悠悠的离开电影院,才走了几步,她就觉得浑身都疼。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的!一定不会!
“唔……”突然身后一个人冲出来捂住了她的嘴,用力的迅速的把她拖到了暗中,直接打晕。
暗中有人小声的说话,“把人送出B市。”
“快点,要不BOSS一发怒我们就得飞往非洲了。”
……
幽暗的地下室里,白露眨巴着眼,想不明白这人是要干嘛。一回家就带她往地下室走,地下室阴暗的很。
微微的光线,还是橘黄的那种,只能看清周围大概的事物,再细点的就不行了。从踏入地下室开始,白露就发现男人是气场都变了,原本是木讷带着淡淡的温暖的,但现在只有冰冷。不像是前几个世界的冰冷,是那种带着荒凉看透尘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冷酷。
“你怎么了?”刚开口说了一句嘴巴就被捂住了,人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带着笑意的说道:“你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会让你好好看看,现在安静,不要说话。”
话毕就把捂住嘴的手拿开了,只是那双白嫩软绵绵的手却是捏起她的下巴,眼中含着幽光,骤然一笑,是满脸的疯狂,“好好看看,不要说话。”
白露乖巧的点点头,她倒要看看这只是想要干嘛,故意吓她,目的何在?
走过了几道门,忽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白露的眼中闪过几道光芒,抱着她的手已经加重了力度,仿若怕她跑了似的。
抿了抿唇,白露决定看下去,在以往的世界曾经有过一些人暗中告诉她,自己的枕边人是个恶毒的男人,她听了也就一笑了之,后来也就没有人再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了。现在,她忽然明白了,这个男人是决定把他的阴暗面都显露在她面前了。
是终于更加信任她了吗?
嘴角忍不住勾起笑意,然后手就覆上了,细细的摸着,白露浑身一僵,抬头就伸手捏了人肥嘟嘟的脸颊一把,高抬着头,哼,捏了又怎样?
熊苏澜深深的看了怀里的人一眼,有些无奈,“好好看。”
白露点点头,等进了一间光亮的房间时,她是镇住了,浓郁的血腥味仿若淤久不化一样的在空气中环绕着,在这一瞬间,她有了一种回到了那个现代世界的感觉。一个人在黑暗的街道里被人围堵着,唯一所希望的就是能够再次见到他,幸而,她的心足够的冷。
“不要怕,白露,我在。”耳边传来软下来的声音,不再是阴冷的了,而是小心翼翼的。
“好。”刚吐出一个字,嘴巴又被捂住了。翻了个白眼,既要自己回答又要自己不讲话,要求也太高了,明明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你要回答我’是要闹什么啊?
没有任何的动作,她感觉到抱着她的人是身体紧绷着,仿若一点就着的爆竹一样,他随时都会爆发。
“BOSS,一切都准备好了。”有人走出来,对着熊苏澜恭敬的说道。
“嗯。”熊苏澜把白露抱好,做到了早已放好的椅子上。
接下来,地下室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一个个的,白露是看明白了,大白熊是瞒着自己把逃跑的人给抓回来了。只是不送到警察局里去,把人抓到这里干嘛啊?
熊苏澜微抬了下巴,让人开始。此刻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阴骘,抱着人的手是起着青经。
白露觉得她要气炸了,这人怎么能这么不相信她!但一想到他的过往她都不知道,气也就消了。乖巧的往人怀里蹭了蹭,找个地方窝着就不动了。
下巴微微的低下,眼中升起暖意,但下一秒就变得冰冷了,犹如深海的眼眸幽冷无比。熊苏澜瞥了眼站在身旁听候指示的人,那人立刻就弯腰快步跑到了五米开外的地方,凑到把人压好的人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快速的跑了回来。
接下来的,还能是什么,白露只能说,血|腥暴|力。但这些,她都是知道的。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她还没有泯灭良知罢了。
一共在地下室待了几个小时,白露是睁着眼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完了,无论是鞭打还是其它的,在看到熊苏澜手中干净整洁的资料时,莫名的,她觉得自己以前都是错了。人的心性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如果不是他把人抓回来了,她的手下估计要一段时间忙活了。
出了地下室,白露觉得空气好得不行,也不去想那些烦恼的事,人还是要珍惜着眼前,过一天是一天呐。
戳了戳看不清神色的人,白露有些累了,“我要洗澡,吃饭,睡觉。”
“……好。”熊苏澜眼眸暗了一下,没有多问,但抱着人的手,力气是依旧不变。
“手松开一点。”
人没有理。
无奈的补充道:“不要瞎想,你这样对手部肌肉不好。我既然选择了你就不会松手,如果我说要离开,你会答应吗?”
熊苏澜猛地把人抱的高一点,让人的视线与自己的水平,咬牙切齿的充满着暴戾的说道:“不会!你别想了!我死都不会松手!”
翻了个白眼,伸出手指就使劲的戳着他光洁的额头,气愤的怒骂道:“你怎么就这么笨啊?你说说你,我都答应你结婚了,就差最后一步了,你怎么就死脑筋啊?”
白露觉得自己要气炸了,大白熊这被卡住了的死脑筋,简直让人想暴揍一顿,把人给揍醒。
【宿主,上啊!把杀星揍一顿,他绝对不会还手的。快!我给你录像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小海绵激动的大喊,不断的唆使人赶紧动手。
额头青筋直冒,【你滚粗——】瞎捣乱的家伙,一定要你这系统放到打扫卫生的机器里面去!
【宿主啊~你不能这么做啊——小海绵没功劳也有苦劳啊,你怎么能这么任性冷血无情啊——】
白露:【……】系统已疯了,可以回收了。
“给你一晚上做决定,再这样我就走人!”我跟小海绵旅游去!
冷哼一声就挣脱开人,就出了别墅,回到白家。至于大白熊,小海绵说,他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还保持着抱着她的动作。白露虽然很心疼,但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不行啊,即使相信着不会被背叛,却是有一根尖锐的刺刺得喉咙生疼,想咽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回到白家,白露就洗了个澡,吃完饭处理了下公事就刷牙睡觉了。
深夜,一阵冷风吹来,白露闭着眼,下意识的拉了一下被子,但怎么都拉不到,气愤的睁开眼站起,谁知就被下了一跳。她的床头坐着个人,是死死的揪住了她的被子,一点一点的扒住,抬头的刹那就见一张哭丧着的脸,仿若被丢弃的小兽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