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听到这些声音,汗毛都全部立起来,她惊悚的擦擦自己的手臂,让自己的温度提升一些。
听见这些声音,他就想起之前他费尽心思的想要把李梅丽的肾抢过来,现在抢过来之后,现在抢过来之后,自己的心里老是感觉不安心。
感觉最近总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秦政待在这里多一秒 他的心就慌多一秒,他不敢在待下去,于是就加快脚步,想要离开这里。
走到一半,不知道什么东西扣住他的脚,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秦政抬起头来,就看见晦暗的墙上倒映着一个女人的人影。
他想到了李梅丽,也认为李梅丽来找他了,秦政一下子吓到坐起来,嘴里一直在惊慌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来找我!别来找我!”
秦政摆着手坐在地上,害怕的缩起了身体。
后来发现根本就没有人说话,秦政于是就摸出手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向四周照了一边,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人影只是电灯蜘蛛网上的一只蜘蛛,再加上一些黑点才倒映出一个女人的身影。
至于勾住秦政的脚的东西,其实了一个胶袋被一个树枝给勾住了,秦政一心害怕,所以才会导致这么大的反应。
秦政看清楚眼前的那些垃圾之后,离开的脚步很快了,天知道还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在后面等着他。
看来他得去祭拜一下李梅丽了,大不了给她烧多点纸钱,让她在那边过的好一些。
秦政回到病房,坐下陪了秦志成一会儿,就收拾东西回到在外面租的小房子,收拾了一番,镇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之后,就来到了叶氏集团。
虽然他没脸去见姐和姐夫,但是答应了他们的事情就一定帮他们完成,毕竟自己受了他们的帮助。
秦政来到叶氏之后,直接就开始了工作,有了秦政的帮助,工作开始顺利的进行。
忙了一整天的秦政走出办公室,出来放松一下,走到楼下的大堂,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秦政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下手机备注。
是欧阳美丽打来的,秦政奇怪,欧阳美丽不是在酒吧玩吗?怎么现在又打电话给自己了?秦政带着疑问接起了电话。
“喂!”秦政说了一个字之后,那边并没有声音,秦政再次说话了:“喂!欧阳美丽,是你吗?”
电话那边并没有人说话,只有吵杂的音乐声,突然一声咳嗽声传出来,欧阳美丽才开始说话,“月亮之上,我在遥望……”
一阵难听的歌声在秦政的耳朵里回荡着,秦政难以接受的皱了皱眉,他没有想到欧阳美丽打电话就是为了唱歌。
“欧阳美丽,你发什么疯!!!”秦政在手机大吼,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酒吧玩,还玩的这么疯。
可是欧阳美丽并没有理他,而是把手机放在来家,对旁边的人说:“我唱完了,所以……下一把。哦!~”
秦政沉默,感情自己在那里听半天的电话,就是为了听欧阳美丽发酒疯!?
秦政非常的生气,直接把电话给挂掉,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欧阳美丽哆嗦了自己做了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有自己一个人心不安,欧阳美丽却每天都在醉生梦死。
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秦政一个人坐在沙发喃喃自语,整个人神思恍惚,这幅模样却刚好被准备外出的叶一凡看见。
叶一凡只是大概的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秦政,直径离开了公司的大堂。
坐在车上的叶一凡看了一眼公司的大门口,转过头全神贯注的看向了放在自己手上的文件。
他没有必要去管秦政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他做了这种事情,他就必须要自己来承担后果。
没有人逼他必须这么做,是秦政性子太急,中了欧阳美丽给他下的圈套,成为了欧阳美丽借刀杀人的工具。
欧阳辰整整颓废了几天,他根本就无法承受这件事情,承受不了母亲彻底的变成了一堆青灰。
贴身管家走进欧阳辰的房间里,就看见欧阳辰无精打采的靠在自己的床边,脚边放着一堆空酒瓶。
有拉菲,伏加特,xo,路易斯,还有一系列等名酒。
管家看见少爷变成这样,恨不得自己亲手禽了那几个畜生,他们怎么可以拿少爷的软肋来伤害少爷。
管家走上去扶起欧阳辰,眼里透露着心疼,“少爷,别喝了,我现在就去给你报仇,您就节哀顺变吧!”
欧阳辰听见管家这么说,惨白的脸色溢上了笑容,妖冶的笑容给欧阳辰邪魅的脸上增添了暗黑的色彩。
欧阳辰惨笑,他的笑容有多灿烂,他的心就有多千疮百孔。
欧阳辰开口大笑,笑声回荡在整间公寓,笑的诡异,笑得嘶声裂肺。
管家站在旁边,声泪俱下,他不懂,他也体会不了少爷失去至亲的人,心里的绝望。
欧阳辰笑得闭上了眼,一颗泪在他眼角滑下,等他睁开眼的时候,眼睛却早已猩红。
他恨,他恨欧阳家的每一个人,他恨欧阳老爷子,恨欧阳美丽,恨欧阳曦,也痛恨他自己。
恨他自己这么没有用,连自己的母亲都保护不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被他们开膛破腹,就连死去都不留一个全尸。
“管家,欧阳美丽现在还在酒吧吧!最迟,明天!”欧阳辰丢下这句话,摇摇摆摆的站起身,浑浑噩噩的走进了浴室。
管家拿起自己胸前的一块方巾擦了擦眼泪,心里暗想,少爷,我一定会帮你,帮你报仇,不再让你活得这么辛苦。
最后,管家在出去之前,看了一眼浴室的门,没有说什么,轻轻地关上门,离开了这里。
欧阳辰来到浴室,一头栽在了浴缸里,眼睛的泪水就像洪水止不住一般,由先前的泣下沾襟到最后的嚎啕大哭。
欧阳辰在浴室里面松懈了自己的情绪,这是这么久以来,他哭得最痛快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不允许自己再这么放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