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只见那老鸨走上台去,向大家道谢。
有一公子见宁雪的美貌,高傲对雪魅道:“做我的妾吧,保你生荣华富贵不尽”。
雪魅并不为此所动,接着又一曲:“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似乎是不将那公子看在眼里。
那公子气极,便又起哄道,“妈妈,你说你这红苑是青楼不?”
“公子,当然是啊”,老鸨笑咪咪的回道。
“哦,那就好,那雪魅姑娘今晚本公子包了。”那男子又继续器张道。
不等老鸨说啥,底下人便张口道:“这位公子,你这于理不和呀,这都是凭实力来得的,你这,你这样未免太过份了吧”。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下,未经老鸨同意,将宁雪推上了被拍之路。
甄婉低头看了看,那女子,虽有些模糊,但也知晓那姑娘是不愿的。
这也让她想起了,她上一世被算计,被迫走上死路那场面。心不甘,却无法避免,既然重生了,有能力帮助别人了,自然就能帮就帮。
于是乎,当一干人开始竞拍册,甄婉就在一旁看着,越看越生气,一气之下也参与竞拍。当然这是小戈还未反应过来之时。
“五佰两白银”,路人甲道。
“一千两白银”,路人接着。
“四千两白银”,公子甲道。
……
“伍十两黄金”,那器张公子道。
在忍无可忍之下,“八十八两黄金”,甄婉脱口而出,一时之间,整个大堂都安静了。
虽然说这是末经老鸨同意的,但本来老鸨就是准备这样做的,而效果也是非常显著。
老鸨在台上数过三个数之后,便宣布道:“雪魅由此包厢客人拍得,恭喜,恭喜,当然,各位也不用太消极,寻找自己喜欢的姑娘去吧”。
等到小侍将甄婉和小戈带到雪魅的接待室中时,小戈才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
“精致的眉眼与面容,小姐,那雪魁真不愧是雪魅,又冷又妖娆,好喜欢。”小戈手舞鼓蹈的说着。
不用一会儿,雪魅便着装紫色纱衣前来。
“雪魅姑娘,你这一袭紫色衣裙,显得又高贵,更妖娆,”甄婉夸赞道。
“公子谬赞了,再怎么美,也不过是普通人,也不比狐狸精啊。”雪魅半开玩笑道。
“原来姑娘也是幽默之人,看来众人都眼拙了。”甄婉笑答。
“或许吧。”雪魅似是感叹道。
“看姑娘如此,恐怕是有难言之隐吧。”甄婉接着问道。
这句话,让宁雪回忆起当年。
“雪儿,雪儿,別乱跑,小心摔倒了。”这是五岁时,母亲关心自己的声音。
“雪儿,你这份女工还没绣完,赶紧回来绣完。”这是七岁时,学习女工,我闲太累,偷偷跑出去玩的时候。
“雪儿,快跑,跑。”这是宁家被灭门时,母亲的最后一声呼喊。
最后,在流浪一年,被人贩卖到红苑。
回忆结束。
“不好意思啊,见笑了。”雪魅擦了擦两眼旁滴落的泪水。
接着道:“娘亲,肯定也不希望我就这样混混噩噩的过下去,我很感谢公子,但身处青楼,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好?公子”。
“以身相许就不必了,陪我说说话吧。”甄婉说道。
“好吧,但还是多谢公子了”,宁雪福了福身到。然后便坐在一旁,等这下文。
“你懂爱么”,甄婉开头便是这样一句。
冷不叮的,宁雪被下了一跳,但还是回道:“爱,我不懂,但我知道,爱会让人很幸福,爱也会让人变得痛苦”。
“如果你爱上一个人,你会做什么?”甄婉又接着道。
“公子,这男子与女子本就不一样,我又如何能懂你们男子的思想。”宁雪巧笑答。
一听这句话,小戈没忍住,笑了。
“小戈,你很开心”,一声恼怒的声音从甄婉嘴里出来。
“公子,抱歉,刚才奴才想到件很好笑的事情,一时没有忍住”,小戈憋着笑道。
“等我回去收拾你。”甄婉警告一句便接着同宁雪开始说。
“公子,我本名叫宁雪,你叫我雪儿便好”,宁雪道。
“哦,雪儿,你说公子我长得帅不帅?”甄婉疑惑到。
“当然,公子是非常漂亮的。”宁雪接道。
“漂亮,这是形容女人的词,怎么能用到本公子这么风流倜傥的人身上呢?”甄婉恼怒道。
“哈哈,”宁雪一时间也笑得停不下来。
“我说小公子,別装了,你的变装不完美,”宁雪缓了口气道,“缺了喉结,耳垂地有挂过耳链的痕迹,啧啧,太失败了”。
说完,便坐在了一旁,看起来更是放松。
“小姑娘,你为何来这里呀?是为了玩吗?”宁雪问道。
“玩,占一部分,但主要是心情不好”,甄婉蔫蔫答她。
“为情所困?你刚才问的那些个问题都充分说明了。”宁雪推理着。
“知道了你还问!?”甄婉的让沉浸在变装失败的痛苦中无法自拔。
“来,说说看,发生什么事了?”宁雪似个大姐姐般开导着甄婉。
就这样,俩个人伴着烛火,聊了一二个时辰,直到小戈提醒。
临走时,甄婉让宁雪保密自己的身份,毕竟,女人什么的,进青楼还是会被世人诟病的。
其实,就算不用甄婉说,宁雪也会保密的,作为救命恩人,对现在的宁雪来说,女生才是最上乘的选择,而现在正好有一个,自己又何必拒绝呢!
在甄婉出了红苑门后,宁雪便转身到了自己的卧室,在心里默默对甄婉加了声“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甄婉出了红苑门后,便和小戈边说话边欣赏着夜景,向家走去。
其实心里想着那句“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无风不起浪这句话是真的,并非是假”。
月亮静静地挂在天空,那么皎洁,像是炫耀像是证明,更像是见证。见证宁雪与甄婉友谊的开始。
小戈见甄婉不说话了,也渐渐停止了话语,陪着她在月景中,走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