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潇在前面跑,红发男人一直在后面追,直到梁以潇看见前面的一个背影。
“救,救救我!”梁以潇跑到那背影的身后,那人转过身来看着梁以潇。
好帅的男人,梁以潇都要看呆了,可现在不是犯花痴的时候!梁以潇想着。
怎么是她?这是傅子阳看见梁以潇后,脑袋里出现的第一句话。
“救救我!”红发男人已经追上来了,梁以潇躲到何沉煜身后,扯着她的衣袖,像是怕何沉煜甩手而去。
她又惹什么事了?真是个麻烦的女人,似乎每次看见她都有麻烦。
傅子阳看了躲在自己身后的梁以潇一眼后,又看着已经追到面前的红发男人。
“小子,识相的赶紧走开,别打扰老子办事!”红发男人看着眼前着长的无比帅气的男人。
或许,是傅子阳身上散出来的气势,让红发男人心悸,使红发男人拉住梁以潇的手就要往回走。
“我不,我不要回去,不要捉我!”
梁以潇使劲的在甩红发男人的手。
“你帮帮我,拜托你救救我!”梁以潇转过头去看傅子阳。
“闭嘴!”红发男人用力扯着梁以潇要走。
突然,红发男人抓着梁以潇的那只手被人抓住,不用想自然是傅子阳。
“滚!”傅子阳连废话都懒得多说,跟这种人,傅子阳感觉,说多一个字都是在浪费口水。
“你敢管老子的事?你知道我是谁吗?”红发男人听见他叫自己滚,火气就来了,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傅子阳显然已经没有了耐心,微皱着眉头,手用力一拧,疼痛让红发男人自然的放开了手。
“啊!你,你们!你们等着!”红发男人今晚也是憋屈,一只手被梁以潇咬了,另一只手又被傅子阳拧了,而且力气还不是一般的大。
撂下狠话,红发男人就走了。
“谢谢,谢谢你!”梁以潇一个劲的给傅子阳道谢。
“真是麻烦的女人!”傅子阳不屑地瞥了一眼梁以潇,就来这边办个事都能遇到她。
“我们认识?”梁以潇自认自己真的不认识傅子阳,不然这么帅的人,她怎么会不记得。
“不认识!”看来这女人忘记昨晚的事了,也是,自己把她扔了的时候都,她都还没醒。
想到曾经有过一面之缘,自己把她就那么丢在路边,傅子阳没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样做。
“大哥,他们在那!”梁以潇和傅子阳都看向红发男人之前走的方向。
红发男人倒了回来,还带了三个人。
“不好,是刚刚那群人!”
梁以潇认出来了,和红发男人一起回来的就是刚刚那三个混混。
“你快走吧,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不想害了你?你赶紧走吧。”梁以潇推着傅子阳。
她在担心自己?她自己都自身难保还在担心别人。
傅子阳睿智的眼睛盯着梁以潇,似乎是要把梁以潇看穿!
“走?走哪里去?”那四个混混已经来到他们面前了。
“大哥,就是那小子拧了我的手。”红发男人指着傅子阳和领头男人说。
领头男人顺着红发男人指的方向看去,在领头男人看见傅子阳那眼神的时候,心猛地一愫,傅子阳的眼神实在是太犀利了。
“把那女孩交给我们吧,惹多了事对你也不好。”领头男人对着傅子阳说着。
“别说那么废话!”傅子阳抬手把挡在他和混混中间的梁以潇推到身后,“要人,自己来拿啊!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领头男人看着傅子阳还是没有交人的意思,“上!”
他双手一摆,另外三个也上来了。
四个混混一起上来把傅子阳和梁以潇围住,没一会,梁以潇便亲身体验了一种被人带着打架,全程她就感觉到被傅子阳搂着转的时候,风咻咻的从耳边擦过。
梁以潇看着傅子阳,他不仅带着她徒手打败了那四个混混,而且,他打架的时候简直帅爆了,那四个被他打的现在还在地上躺着喊疼的混混和他根本没的比。
傅子阳看见梁以潇一脸的激动,明显还沉浸在刚刚他打架中的样子,无奈的拉着她的手就离开了那里。
“你可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傅子阳想怎么老是遇见她,每次遇见她就没好事!
“你…!”刚被他救出来的梁以潇竟感觉无法反驳,毕竟自己确实麻烦别人了。
走了好远后,傅子阳甩开梁以潇的手就抬腿要走,“诶,你叫什么名字啊?”
梁以潇对着那道帅气的后背喊。
前面的傅子阳蓦然顿了一下,便继续走。
“傅子阳!”
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在空中传来。
“傅子阳?傅子阳…”梁以潇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背影碎叨。
傅子阳,谢谢你!
傅子阳走后,梁以潇进入了沉思。
在他们走后,领头混混打通了电话,“她跑了,被人救了……”
领头混混把情况简单的复述了一遍。
“什么?真是没用!四个人还打不过一个!”
电话另一头的风灵珊恼怒。
“算了,让她跑吧!这次放过她!下次她就没那么走运了!钱,我已经打到你账上了!”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风灵珊似乎从未想过,她对着做出这些事情的人,是一直以来就最最伤的女人,现在的她只想着要把梁以潇扳倒,她和何沉煜就可以安心的结婚。
……
梁以潇独自一人深深思索,下一步该如何办。
这一刻,她非常想念妈妈,也许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是对自己最亲的一个人。
现在所有人算计她,逼她,让她不胜其烦。
又想到曾经,第一见到何沉煜这个奇怪的人。
第一次见他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她从来想不起在哪见过这人,但他却像是对自己很熟悉,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拿了名片给她,说只要有任何麻烦都能找他,他什么都能帮她解决。
当自己是救世主啊,当时她不屑一顾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