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鸣渣渣,鸟翼姿态,晨光的微微热量带着些许的光泽打在床榻之上的沉睡之人。嘴角微笑,应当说梦见了什么些许畅快之事,总是带着微笑和舒适。
也可能是昨夜有人陪伴想着身后总有人在身边才能酣睡更加香甜。
到底是日光渐渐毒辣了些,哪怕无人敢吵扰这人,也被迫从沉睡变为浅眠,到底是察觉出一些白日的清醒。
可到底是个惫懒的人,只是不做知道已经白天,小声而撒娇的喊了声,“信……信……”往常这人总是在身边陪伴。
陈水闭着眼,本来以为大清早就要被叫醒开始劳动身体已被强健,谁知道这人竟然大发慈悲的放了自己一码,所以才能这么酣畅淋漓的睡了一个懒觉。
肯定是还在外面练功,就微微提高了嗓音喊了一声,“封信……”
可是却也无人应答,陈水睁开眼,发现房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连青衣也不在。外面很安静,屋里也很寂静。
她本来是想着再睡那么一小会儿,毕竟这两天他们的气氛好的很能可贵。可也耐不住想念,只好懒懒散散的胡乱穿了衣裳,然后喊了一声,“青衣……青衣,你个小丫头,也不来伺候我。”
刚说完,就见一青衣衣裳的丫鬟端着一盆还微微冒着烟子的水盆进来,倒也没有还口,这很是奇怪,青衣这丫头最讨厌被动做事,主子并上姐姐的人这么一个调戏应是脾气才对。
陈水诧异的接过她递上来的软巾,瞄了她一眼,“这是怎么了?不坑气的,也不笑,一大早的就给我脸子看?”
她还是笑着说的,自个把软巾放在盆子里涮了涮,也不是自小被伺候的人,当然也不和她计较。
“他呢?”陈水漫不经心问了一声。
谁知道青衣还是不会答,仅仅就是低着头,陈水哪里知道现在这丫鬟心中早已经纠结成一团乱麻了。
自从几天前发现自己心中不刻窥探的卑小心思,见到那位本来属于小姐的贵公子竟然紧张的不会说话,她心中无比自责,在她心里,从小到大对她最好的人便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陈水。
可是自己竟然有这种心思,实在是烦恼和悔恨,再加上,她知晓自己的卑微身份,更加是鄙视自身。
这还不算,哪怕谨小慎微的躲藏也是勉勉强强自以为是的隐藏下去了。
可是有时候有很为他们两个这两天作对儿,谈心聊天,开开心心的,她知道这两个天仙似的人是互相钦慕,极为默契搭配的一对儿。
可是昨夜在陈水熟睡之后,那人竟然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一句,“好好照顾她。”
可怜他们家小姐还睡得什么也不知道。
青衣郁闷的叹气,“你这是怎么了?他出去不了吗?”
听见这一句,还未等回答,陈水突然脸色一变,想起来昨夜似乎有人在耳边低语,“京城是虎狼之地,是非之地,我实在不忍心……”
当时睡熟的陈水仅仅撇撇嘴,心想心都在你身上了,哪里还能兼顾得了身体的危险和安全呢,再说,她陈水素来不怕这些。
这突然的思绪使得她脸色骤然大变,沉声问:“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