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麒听闻着两个人的督促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时候,或许确实应该放手一搏,可若是真的没有什么顾虑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夏城是大云国的门户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让南夷人占领。
“刘数,宣逸王爷速速进宫!”一声令下便让众人有些呆滞的神色,这足足的威严,不得不令人敬佩,这一国之君就是要有这样的魄力。
“奴才遵旨!”刘数看到云天麒那满是认真的模样,严肃之中略夹杂着坚定之色,看来这次逸王爷是必定要担任将帅了,不过这也是天意难为,现在的朝廷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征用的,不过对于眼前的皇上却是一个两难的抉择,一方面有着不信任,另一方面又不得不做这样的决定。
随着刘数的离去,云天麒满是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凳子上,这南夷之人果真是不按照常理出牌,谁曾想到又来一个突然袭击?
“现在的夏城城主可是一直都在坚守阵地?”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来报信的侍卫,那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便知道前线战事的紧张,现在的百姓定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只怕是耽误一分便又是多一分的危险。
满是焦急的侍卫急声的应道:“属下来的时候已经南夷之人已经排列向城门楼进发,现如今的时间将要开攻了。”
云天麒的神色一脸的愤怒,俊朗的脸庞已经有了青筋的出现,让人看起来什么害怕的模样,唯恐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对夏城可是极为的熟悉?”
“秉皇上,小的乃土生土长之人,对夏城的路途极为熟悉。”
“你负责带领逸王爷前往夏城前去支援。”云天麒已经下定了决心,纵然心中仍不能够放下对于云天逸的戒备之心,可是如今也已经毫无办法,若不是彼此的战役怎会如此的对待肯将兵权交付于他?
“属下明白,一切谨遵皇上教诲!”
“来人呐!”云天麒一声惊呼,大内侍卫火速到达了宫殿内部,只见那人一袭宫中侍卫盔甲,黝黑的脸庞令人看起来便有些威武的气势丝毫都不能令人小瞧了去。
“末将在!”首领的双手微微拱起,脸上有着一道道的痕迹,明显由于在宫中过于费心才会有的样子,不免令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的苍老。
“你快去传人前往夏城,告诉城主不日援兵就将到达务必一定要守住城门,若有人敢弃城而逃,绝不可以放过。”云天麒冰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令人看起来就是有了极大的决心,对于这次的战役只能胜绝对不可以败。
突然云天麒想到了什么,转而又接着说道:“去传兵部侍郎速速觐见。”
“末将遵命!”侍卫首领不敢有片刻的耽误,这可是家难在前的时间,若是出了任何的闪失任谁都不会如此的淡定,只怕接下来任务会更加艰巨。
云天麒看着离去的背影,现在是任何事情都不能够做的,只能等待着逸王爷快速的去前线支援。
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紧张,只能听到彼此之间的喘息声。
逸王府似乎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而对于宫内的事情也是了如指掌,这还是多亏了曾经为了掩霜阁的丫头安插进去的探子,现在只是静静的等待着皇上的命令。
“王爷,咱们的棋局走的可真是对。”李献双手怀抱在胸前,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云天逸,皇上不得不屈服,这次也是不能再玩儿着什么心机,否则这夏城若是被攻破意味着整个大云国都将陷入水深火热的时刻。
云天逸的眸子暗淡了下来,令人看上去便觉得有些冷意,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打着什么算盘,不过那阴沉的脸庞已经得知这次的决心,定是对南夷的贼子们起了杀心,否则绝不会是这般的淡定。
“我们也不可过于侥幸,这次与南夷人的战事谁输谁赢还是不一定的事情!”他缓缓的说道。眉眼间的愁绪已经绕上心头,南夷的人有些野蛮的性情,况且上次本是退兵之时却没有乘胜追击,如今他们开始攻打夏城定是有了一定准备,否则绝不会如此的明目张胆。
“王爷是在担心皇上会给咱们多少兵马吗?”李献的眉头凝结在一起,这也是不得不考虑的事情,毕竟皇上可是极其的狡猾,能不能这么做还是一件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若真的后留一手对于王爷来说定是吃足了亏。
云天逸微微点了点头,皇上向来不信任自己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否则上次授予兵权后绝不会轻易的收回,如今大敌当前是现如今的局势不得不逼的她如此这么做。
“皇上向来做事谨慎,况且对于逸王府可不是那么的信任,这次究竟会如此做我们都不可以随意的揣测。”
云天逸有力的劲道写下了大云国三个字,这个江山可是父皇亲自留下来的万不可有任何的纰漏,无论怎样都不可以给南夷各部给争分了去。
李献听闻云天逸的话,本就是性情耿直的他不得不对云天麒更多的恨意。
“这昏君难道连江山都不要了吗?”他那有力的手掌紧紧的抓着手中的佩剑,似乎看到了云天麒尽在咫尺的脸。
云天逸微微的摇了摇头,江山是他最看中的东西,就算是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可能随意的抛下这个东西,否则本领忠心耿耿的顾父怎么就此丢下了性命呢?
“他纵然会不顾百姓的死活,可是也在意这自己的宝座,又怎么会轻易的妥协呢?”他满是若有所思的说道。现在只要静静的等着消息便是了。
“哼!这皇上可真是会为自己着想,让他受受惊吓也是对的。”李献满是不屑的说道。逸王府的存在皇上眼中就像是呼之即来喝之既去,真是凭着自己的威严做这样的事情。
云天逸倒是没有李献的焦灼,该来的事情总会来到,这次也是皇上也只怕是走投无路了。
瞬时间房间陷入了沉寂,皆是等待着该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