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的皇宫有着新鲜的空气,但是那种压抑之感让人觉察不出任何的凉爽,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自己的事情,之前的交头接耳似乎早就已经消失不见。
叽叽喳喳的鸟儿展翅翱翔于空中,时而形成了人字形时而又形成了丁字形,呈现出一副好的景象。
此时的云天麒满是严肃的样子坐在龙椅之上,令众朝臣皆是一副切切诺诺的样子,不知眼前一身黄衣坐着龙椅上的皇上会说些什么话。
“众爱卿有什么要说的吗?”云天麒那满是严肃的声音充斥在奢华的大厅之内,众朝臣皆是知道他的心情由于战争之事而变得异样糟糕,任谁也不敢向前开口说上一句话,而且现在除了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要呈上去的。
云天麒本就战争之事朝廷没有什么可用之人而心生怒气,如今看到这样的场景越发的觉得让自己失望,都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这平日里养的人究竟有什么用。
“朕再问一遍,没有人要说话吗?”他又一次的厉声呵斥道。下面的人皆是胆战心惊,眉眼间尽是出现了淡淡的恐惧之意,对于皇上的怒火中烧也是没有了什么对策。他的双手仅仅的握成了拳头,对于这样一种状况越发的觉得焦躁。
“禀皇上现在除了南夷的战事并没有什么事情出现。”一个年过半百的臣子上前说道。自己多少也是有着些功劳的,纵然知道可能面临着圣上的指责,可是总要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瞬时间整个宫廷静的出奇,只能听到刚才那苍老的话语回荡在空气中,令人觉得将会有一番不好的事情出现。
云天麒听到战争之事便彻底的被激怒了。
“如今大云国面临着被吞并的危险,而你们却没有什么计策,难道不感觉有什么惭愧吗?”他的声音冷冷的说道。脸上的不耐烦之意愈加的明显,恨不得找到一件然后让自己发泄的工具。
此话一说出口众人便更是目瞪口呆,不知道对于这个问题将要应承一些什么好?若是论武力根本没有一个人可以胜任的,剩下的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就算是想要在战争之中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恐怕那些外在的条件也是不能够允许的。
“皇上,剩下的朝臣不是老的老就是一些文官,真的对战争的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年过半百的老臣又一次的说道。这确实也是一件事实,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是为官之人呢?
“哼!真不知道平日里你们有什么用!”云天麒一下便拍在了桌子上,满脸的怒气让众朝臣皆是跪倒在地。
只听到一阵阵的求饶之声。
“皇上请息怒,皇上请息怒……”一阵阵的欢呼声不断的回荡在朝堂之上,清晨的凉爽让人觉得了一分寒意的侵袭。
刘数看到这样一副场面,知道云天麒的焦灼这几天一直都充斥在心中没有得到缓解,只怕是这场战争已经引起来了心中无限的烦闷。
“皇上不要气坏了身子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您去处理呢!”
一脸老成的刘数不断的吹着耳边风,解铃还须系铃人若这南夷的事情不得到解决,只怕是这块心病就不能够轻易的消除。
云天麒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现在的焦急也不能够改变些什么,就算去打仗这些文官也是派不上什么用场,倒是徒增了些烦恼在心中。
“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朕不得不说南夷的事情就是朕一块极大的心病。”他那有力的嗓音令人听起来夹杂着些微微的伤感,令人只觉得多了些愁闷与不快,自从上了朝堂便是一副不可违背的模样,令人看上去只想远远的离去,伴君如伴虎随时都可能面临着被斩杀的可能。
“皇上莫要心急逸王爷的能力是众人皆知的,这一次也定不会让您失望。”尚书大人在一旁开口劝解道。知道皇上向来就是一副威严而不可违背的样子,可是如今就算心急也是没有用的,倒不如好好的在宫内等候消息。
云天麒的眉头微微的皱在一起,每次听到云天逸的才能就觉得心中有些毛毛的,若不是曾经使用了些计谋争夺了皇位,只怕现在跪在他面前的就是自己了。
“逸王爷的能力朕自然是知道,想必除了他也就没有人能够担当重任,朕失望的是这个。”那威严的声音让众人皆是哑口无言,这句话听来倒是让众朝臣倒是有些惭愧了。
“臣子们的能力有限还望皇上能够谅解。”
“是啊!还望皇上能够谅解。”
朝臣们不断的说着劝解的话语,只希望云天麒能够在那沉闷而又焦急的心情中释放出来些压力,不再让人觉得有种窒息之感。
云天麒那深邃的目光渐渐的放松了下来,听闻着臣子们如此祈求的话语不得不心软了几分,可是心中仍然存在着些无力之感。
正当朝堂一副沉寂之色时所有的人突然而来的战报打破了这样的僵局。
“报,皇上夏城的侍卫求见,带回来了城主传上来的消息。”
“还不快让他进来。”云天麒一副焦急的样子说道。恨不得亲自下了台阶去接见,只想知道现如今的夏城究竟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局势。
“是!”
众人的目光随着侍卫的离去便看到身穿盔甲的夏城士兵进入了厅内,那一副严肃的模样让人看起来只觉得像是看到了战争中的场景,不得不对他处于一种肃穆的态势。
“夏城侍卫叩见皇上。”满是机灵的小侍卫礼貌的回应道。虽说第一次见到皇上的威严仍没有丝毫的胆怯之意。
“快快请起,如今夏城处于什么状态快快说来。”云天麒早就忍不住心中的疑问,只要得不到确切消息都不能够让悬着的心放下。
“回禀皇上,夏城有了逸王爷与南夷人的第一次交手大获全胜,还望皇上不要过于惦念。”他不卑不亢的声音充斥在大厅内,瞬间朝堂之内的沉闷变得活跃起来,似乎所有的压力已经随着这句话而变得消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