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夏城已经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纵然夏城城主在拼劲全力去抵挡南夷的人,可是仍是不能抵抗的了多久。
如今自他们攻城以来已经有了很久的时间,准备上来的利剑和侍卫也是有限的,不能够支撑太多的时间,否则夏城将会真的灭亡了。
炮火声接二连三的攻打着,丝毫都不曾有停歇的态势,令人看上去也有着微微的恐惧,一个个的人不断的沿着梯子往上爬,纵然个个的石头犹如滚雪球般也不能抵挡人群的拥挤。
“给我坚持住,不许有任何的懈怠逸王爷的兵马已经在途中了。”有些年纪的城主不断的叫嚷道。看着那如蚂蚁搬的南夷人确实有些触目惊心了,不过仍不能够就此弃城而逃,无论怎样也都应该好好的抵挡一阵,否则就成了千古得罪人。
擂鼓声不断的充斥在空气中,一阵阵的吆喝声声声入耳,令人不敢有任何的懈怠,皆都是拼着自己的性命去打仗。
“城主,咱们的炮弹已经快用完了。”一个侍卫灰头土脸的赶来报信,若是没有了东西岂不是等着任人宰割的局面吗?
“不管怎样也要抵挡一阵,没有了炮弹把所有的弓箭,长矛全都给搬上来。”他一把便揪到了侍卫的领子,脸上悬挂着着急。
“是!属下知道。”小侍卫慌忙的离了去,突然一支箭雨从城主的耳边穿过。
“给我打,都给我把命给拼上。”城主的脸上充满着刚毅,完全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南夷的将领也是隔着距离观察着城楼上的情况,不得不说这一次果真是要大获全胜了,幸亏没有离去,否则这么大的一块肥肉岂不是白白的给浪费掉了。
黑白相间胡子的将领满是皱纹的脸上悬挂着笑意,只令人觉得喜色上于心头。
“将军,看来我们的决策还是没有错的。”一袭便衣的男子在一旁不断的说道。手持着羽毛样式的扇子不断的扇着,令人只感觉到有着悠闲的态势。
“多亏了各位诸将,若不是及时的得到消息,想必咱们早就已经撤了回去。”他的嘴脸挂着笑意,让人甚是觉得一副可亲的面色,不过那种威严也是不容小瞧,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有所作为的将领。
“这还是将军有着决断能力具有远瞻性,不然别人多么着急也是付诸不到实践上。”手持扇子的男子八字胡须,令人看着就有些小人的模样,这就是跟随在南夷主将身边的协助者,很多时候的决策解释有他的话语权,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黑白相间的将领一副威严的模样,只听他哈哈的的笑了起来,听到这样夸赞的话语也是极为的开心,毕竟为帅者也是不好做的,只要把这大云国吞并了今后要多少土地就有多少土地。
“还有多少时间才能攻下城池?”他满是严肃的问道。站在战车上俯视着前方的战事,现在南夷人皆是占了上风,想必对方已经快要不行了。
“将军请稍等!”手持扇子的男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得到具体的消息才是。
手指不断的掐算着,远远的望着那城门瑶瑶欲晃的模样只怕不出半日便可了事了。
“果真是恭喜将军了,相信这夏城已经是囊中之物了。”他的眼睛有着一丝敏锐的光芒,令人看着觉得是一副小人之态,不过却是深受着南夷人的喜欢,他可是众人所推崇的军师能够得知未来和占卜之术。
年过半百的不断的捋着胡子,最令人高兴的就是闻到这种血腥的气息,看着敌人一个个的倒下去就觉得有种痛快感。
“若是成功,晚上皆是要大大庆祝一番。”那苍老的声音回荡在空气中,令人听了只感觉到有种无限的希望,似乎结果早就已经预料到,可是却没有想到在不久的将来南夷人最为胆怯的云天逸悄然而至。
“那时将军可是要不醉不归了。”一旁的军师不断的称道。只要攻下了夏城就不怕云天麒不缴械投降,况且大云国没有了顾永之已经失去了半壁江山,而逸王爷和现在的昏君也不是一条路上的人,这可是天大的时机,只看他是怎么一步步跳进火坑的。
“咱们就静静等着破城吧!”主帅的眼睛微微的眯着,似乎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果实。
此时的现场已经处于不可开交的态势,而云天逸的军队更是马不停蹄的赶往夏城,唇亡齿寒的道理谁都懂,不管怎样也要在破城之时赶去,否则被占领之后再次收回可是要费劲一番心思了。
“驾……”出了京城一对人马浩浩荡荡的前进着,不敢有片刻的耽误。
“咱们距离夏城还有多久的路程?”云天逸带着半个银色的面具,令人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可是那股威严的态势却令人敬仰不敢有丝毫的藐视。
“王爷以这个路程咱们还有半柱香的时间。”一旁的副将满是深沉的回应着,一直都是兵部的将领,平日对个个地方管辖区域皆是了如指掌,哪个地方有多少的人马也是了解的异常透彻。
“我们加快速度,只怕夏城的兵力维持不了那么久的时间?”云天逸冰冷的声音说道。身下的马儿不断的奔腾着,似乎觉察到了坐骑上人的着急,马儿在鞭打声中不断的嘶鸣着,已经体会到云天逸心中的着急。
“是,王爷咱们从前面左转是最近的一条道路。”副将一神的盔甲年纪轻轻纵然不是主帅却有着良好的操守,对于云天逸的名讳也是早有耳闻,而之前的顾元帅可是令人敬仰之人,不过最终有了通敌的罪名,任谁都不敢轻易的议论,而之后的猫腻也是不为人知的事情。
“驾……”云天逸的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身后副将和几个贴身之人也在紧紧的追随着,姐都知道此次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有片刻的怠慢。
耳边的风不断的回荡着,走过的地方皆是尘土飞扬,似乎已经预料到有一件大事将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