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哪个时候才真真的知道了什么叫最熟悉的陌生人。2011年3月1日起就没有去过公司上班、整天在家里玩电脑,陈然填写了快速解约报告交了上去。直等一直等,每天晚上陈然几乎都是失眠,白天也就睡两三个小时,起来后有时候忘记了吃饭。就继续泡电脑,至到自己严重感冒,陈然开始荒废自己,就那样扛了过去。2011年3月13号陈然办完了所有手续等待离开。在这十几天陈然几乎是迷迷糊糊过来的。那晚他给苏沫沫打电话。说我们能聊聊吗?苏沫沫说:“没什么好聊的,说完就挂了电话。”然后关机,陈然没有在说什么就等待着离开。那晚陈然一晚也没有睡,也没有去玩电脑。就那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等待着睡意来临,一种感觉。一种就像被黑夜折磨的感觉,3月14号,早上九点多陈然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他再次打开电脑,装上U盘将那片文章发表在苏沫沫的邮箱里。
在这里,陈然为一个从来不懂得爱的女孩所写的日志。或许这是陈然最后一次为她写的。
他记的他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是在学校的图书馆里,那时的他们都还是陌生人。可是再后来的时间里。陈然发觉他似乎已经慢慢的喜欢上了她。直到后来有一天他们恋爱了,苏沫沫以为只要全心全意的去对她好,把自己的关心,照顾,安慰,等等的许多给他,他就会心满意足、可是到最后苏沫沫才发现,她错了,错的很彻底,不是你把你的所有给他。他也就会全心全意的去爱你,不是这样的。爱情是相互付出的。一个人若懂的怎么去付出。那么他就知道什么叫珍惜和爱了。
苏沫沫,他知道她不给他任何和陈然面对面说话的机会,这里。林峰陈然会把全部都告诉她。她可以信,也可以不信,完全可以看做是他的虚伪。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没有什么信任了,苏沫沫他想对她说:“以前,曾今,我确定我是真的很爱你,但现在、我几乎做不到以前那样傻傻爱你的自己了,请你原谅!”王苏沫沫,你知道吗?曾经陈然的想法是多么的美好,我想过只要你在我身边。支持我、我就会努力的向前看。呵呵。可惜,你没有,你给我的只有冷漠。沫沫,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牵你的手过马路吗?路边还在放着烟花,还有过往的车辆。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开心吗?娅楠,我想对你说,我们两年过来,你从我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但我希望你更会用两年来对我是真心的对待。努力的去爱,可是到最后去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沫沫我想你真的很好,好的让人找不出一点点的毛病、起码对我而言是这样的、爱上你、我似乎忘记了自己。爱上你、,我不曾想过什么后悔,也不曾想过怎么去恨你。说真的。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叫恨。
往后你就要学会怎么去照顾你自己,你平时吃饭都是不吃早餐,希望你以后记得吃早餐。上班的时候不要太辛苦,累了就出去散散心。还有,你总是忘记落东西。做什么事的时候。你先考虑,不要不做大脑的思考就直接做了,你的性格也很直,还有以后不要老是玩手机,时间长了你就会依赖上的,记得少玩就可以了。平时出去玩的时候,记的要早去早回。不要应贪玩忘记了时间、我想我走了以后,要开心起来,或许我离开是你的一个心愿吧。往后的心里有什么委屈,要给你最好的朋友诉说,不要总是一个人放在心,自己承受。你一个女孩子,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也不要让自己承受的太多,想家的时候、就多给家里打些电话,你可能会说哪有什么好想的。我知道你说的是反话,出来久了总会有种特想家的感觉、有时候我也是、我知道我这段时间做的事不是你能想出来的。其实说真的有是候一个人的欲望是抵抗不住的,往往哪个时候头脑就会发热。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但最后清醒后才感到自己真的很内疚,但有时候你的一些话语我真的不能接受,我希望你对我一个人只是这样,或许就是吧。我不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冲动的时候,到最后会有惩罚的。
我真的很不舍,不舍的离开,我也是没有办法。因为我不想每天看着你的心情而工作、不想被你冷漠,不想被你不管在什么场合的大骂声,我想就这样了。总之还是一句话你要照顾好你自己,为人,处事,交际,做事,等等的我都希望你有一个平常心来对他,我叫你笨蛋,不是因为你单纯,而是的的灵魂里有种纯而不雅的感觉。在这里,我还想对你说,当你对我说你找了男朋友的那一刻。我的心已经灰飞烟灭了,不懂的什么叫痛了,麻痹了自己。说你没有,却在梦里出现了你们一幕一幕,我始终骗不了自己。不相信你会找男朋友,始终不敢相信。
你的生日礼物,我早已送给你了,不要在丢了。因为我已经没有唯一的东西让你留了,你的表。我会带着的,如果我们以后还有再见面得机会。我会还给你、但我不会在去傻傻的爱你了,不会的。
最后,请你允许我在说一声:“亲爱的,我爱你!”但那只是曾今了。
拉上行李包,背着双肩背包。站在人民广场的马路上忘着过往的车辆。林峰陈然突然间开始迷茫,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他就站在哪里过来了一辆人民广场到虹桥路的班车。他上去了,坐下来之后陈然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我走了,刚坐上车,往后你照顾好你自己,不见。苏沫沫回了过来,当林峰陈然看到后,眼泪又一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陈然低着头坐在最后一排,他没有去檫掉,任它流下来。苏沫沫对他说:“对不起!”原原本本就这三个字,和她认识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对陈然说过。陈然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激动还是委屈,那种感觉龙凤说不出来,车到虹桥路了,林峰陈然下了车。在朋友那待了两天整理了自己的情绪,他决定到天乐公司上班,新公司搬到虹口的中兴大厦,地方很大。新公司也很漂亮,离新天地也很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开始知道了大厦对面就是海泰,就是苏沫沫生活的地方,我想她、很想很想。开始陈然每一天下班之后都去大厦楼下,坐在石梯上看着大厦忘着对面,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黑夜来临我才起身回家休息,时间长了陈然开始养成了一个习惯,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站在家阳台上看大厦对面,看今天是不是晴天是否能看到大厦的对面。下班之后回到加习惯性的站在阳台上大厦。就这样时间长了陈然开始压抑,陈然不用手机了,办的所有的卡都是停机,只有一张公司办理的工作移动卡一直保持畅通。
陈然怕他拿上手机之后就会给苏沫沫打电话,怕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冷落,和拒绝。时间长了陈然也就不怎么去大厦楼下了。他烦他压抑,他开始讨厌这种生活,他开始一个人疯狂飙车,喝酒麻醉自己,压印自己,只要自己压抑。烦他都会静静的坐下来写日志。把自己的事写在正面,把对苏沫沫的思念写在反面,慢慢的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多说话,喜欢了一个人发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下班,一个人做事,总之都是一个人。他待不下去了,整个人感觉就像是快疯了。
无奈又进了陈然以前的公寓,开始玩电脑。直到六点多陈然拿起手机给苏沫沫打电话,陈然直接告诉她,我们见一面可以吗?陈然只想看苏沫沫一眼,她说有什么好看的之后他们好似争吵似的说了一大串。就挂了电话,陈然来到楼上敲她的公寓他进去了,苏沫沫依然和以前一样还是那样的美,陈然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她也不愿意和陈然聊。最后他把他写的日志送给了她,还有原本就属于她的表。陈然走出公寓大门的时候他对她说了句:“我等你。”苏沫沫看着林峰陈然,那种眼神陈然似乎读不懂了。
2011年7月23日13点陈然从上海徐家汇坐车一直到北上海虹桥站,到站的时候已经是2点多,林峰一直在候车厅等车,4点36分车来了,打了票进了站口在站台上等车。二等座,找到座位后陈然坐下来,旁边是过道两人做。陈然做在外面,或许是太累的缘故吧。陈然就睡着了,当陈然醒来的时候车不知道到了什么站停下来了。不过没有过多久就启动了,他带上耳机,听着郑源的那首包容看着窗外的风景,没有在意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动车突然颠了一下动静很大,瞬时间陈然就觉的他头朝前整个人不受控制。一阵巨响后停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动车出轨了,他的胳膊不知道被什么划破了一道道长长的血口。头也被撞破了,陈然弯着身躺在过道上。陈然全身都疼了起来。迷糊中听到呻吟声,哭声,喊妈妈,喊爸爸,乱成了一团。陈然忍着疼痛找手机,满手是血手机也被他染成了红色。陈然拨通了苏沫沫的手机号。一遍没有人接,两边,三遍……
陈然努力使他保持意志清醒,终于苏沫沫接上了。刚接到电话她就说:“打电话什么事啊?有什么事就说,没事我就挂了。”陈然有气无力的说到,答应-我,一定要--幸福。苏沫沫好像也听到了陈然这边的吵闹声。她问道:“你在哪?”林峰陈然没有理会苏沫沫的话,继续说到。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等……你其实-是在骗我自己,林峰陈然一……个……人过得……好苦……好苦。好想在……爱你……一次……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答应我……。过得一……定要……幸福。之后陈然什么都不知道了,不知道电话那边的回音。陈然不知道了一切。他微笑、微笑着因为解脱了,终身解脱……
事故现场换乱一片、慢慢的陈然失去意志,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直达死亡,一个爱情让陈然苦苦去等待,一次事故却让他终身解脱……
守一座空城、等一段离世红尘、忘一座空城、看一段堕落红颜。
选择灵魂死亡的他,用文字诉写了那段死亡的爱情。
转眼已经离开一年了,那个城市属于了他的不归城。
这一年,直到现在王娅楠还是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规律。
一人上班,一人走雨路,一人守候。
她守候的是在那座城市为她死亡的男孩。
一行人,貌似探险队伍,当然其中也包括苏沫沫,游离于一片荒郊野岭,他们在干嘛呢,哦,想起来了,在寻找一种很毒很黑的迷你蛇,有多黑,多毒呢?苏沫沫不得不再次承认任何语言描述都是苍白的,换句话说,任何试图描述它的言语都将以失败告终,姑且用相对论来解释吧。
只能说它有多黑就有多毒,有多毒就有多黑。
苏沫沫经意间翻开一片数叶,那很黑很毒的蛇以闪电般的速度穿入苏沫沫的手臂,仿佛苏沫沫的手臂就是它千年等待的归属,那时苏沫沫莫名的兴奋起来,赶紧呼喊同伴:“我找到它了”,大伙迅速赶来,眼睁睁看着蛇在我手臂潜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大伙惊叹道,只见那婀娜的潜姿足以令雄鹰折翅,令金鱼溺水而亡,令蚯蚓入土为安,潜一小段距离后钻了出来,当然有人准备好袋子捕捉了它。
之后的状况按科学的规律进行着,毒性开始发作了,肌肉发青又迅速发黑,此时手臂就像一条污水沟,而污水就在里头欢快的流动,苏沫沫迅速的按住胳膊,给这条污水沟上了闸。此时大伙的脸色也由最初的喜悦转为铁青,又转为乌黑,老天也开始乌云密布,雷鸣电闪,狂风肆虐,此毒大有呼风唤雨、天崩地裂之势,毒性辐射的强度显然已经超出了王娅楠的想象力,人群中忽然有人提议上医院,看来某人还是挺淡定的。
他们马不停蹄往医院赶,因为深刻明白,就算是闸也有崩溃的时候。到达医院肉已经腐烂了,医生了解情况后相当的蛋定,拿起家伙在苏沫沫手臂上刮的一下把肉全割了,很奇妙,情况并没有朝苏沫沫想象的方向发展,苏沫沫没有感到丝毫的疼痛感,神医啊,简直是华佗转世。神医刮完一刀后就把苏沫沫晾一边了,苏沫沫并没有任何怨言,相反,事实上是相当的钦佩,是的,他很忙,还有一坨的人等待他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