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亲爱的瘸子老公,象你这种口是心非的伪君子,寻花问柳的负情郎,玩弄女性的大色狼,罪该万死的大魔头,十恶不赦的刽子手,死了也只能下十八层地狱的鬼雄黑幽灵,现在也该让你好好地品尝被人捉弄的滋味,和失去亲人的这份痛苦了。而失去玉龙玉凤,只是你报应的开始,你爱妻我决不会手软的。唉!谁让你用那婊子养的玉儿来刺激我,现在知道后悔了吧?告诉你,晚了。
老实说,我身边有得是能人,你是斗不过我的。我奉劝你一句话,不要为了玉龙玉凤而去做胡猜乱疑的小人,胡说八道的恶人,冤枉好人的杂种,这样不值得,你明白吗?你仔细想想,从绿色别墅到东方寒舍,从城东到城西,从宝灵坡到望乡岛,这几十年里你共玩弄了多少女人,做了多少恶事,又害死了多少亲朋好友,结义兄妹?你忘不了,我忘不了,大家忘不了,被害人的家属同样忘不了。嘿!自作孽不可饶,总之有你受的了。
说你罪大恶极枪毙百回,这绝对不过份。
我说瘸子,如让你自己来想,怕你一时也想不起来此生到底做了多少恶事,那就由我来义务为你算算吧。
你先后玩弄了东野惠兰惠和东野惠倩姐妹,邵丽君和邵恋君姐妹,舒兰和舒娟姐妹,金兰,灵珊,卞群,俞凤英,时艳,温雅,丛怡,严玉,严郡,司徒芳,仝丹,巫媚,皇甫亚敏,上官韶玉,姗姗,韩英,庄碧玉,郎敏,于佳丽,江婕,白莲艳,刘媚,丛怡,你自己的三位白衣师姐,还有爱妻我。
你又先后害死了王七汉,舒杰,于少刚,卞军,邵达,邵亮,岳庆,刘国权,东野奋强,邓连豪,邱少怀,刘宝,东野光明,时雁,高金荣,陈磊,时厉胜,白贞,白莲艳,白鸿鹄,江湖,寒星等四五十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你还害残了高金龙的双腿,打瞎了周通的眼睛,砍断了詹国宝的手臂,削掉了季布的耳朵、宝剑的鼻子,割掉了伍莹的奶子,还在其他数百人的身上留下了永不消逝的伤疤,......可说是数不胜数,连我的头都数疼了。
就凭这些恨事,不要说被你玩弄害残的人饶不了你,就是那些死人的家属也不会轻易地放过你,你就等着瞧吧。
瘸子啊瘸子,请你趁早给你在美国纽约那婊子养的玉儿写封信,让苏苏趁早多准备一点美钞,下一个就该轮到陶洛辰宝贝女儿苏小米了。这苏小米才貌双全,又是富家女,我想苏苏至少值五百万美钞,或者更多更多。
我警告你瘸子,你可是我的老公,如胆敢和火凤凰或七彩云结婚,那休怪我手狠,杀了王兰和陶笑笑。
你好好地给我记住了,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受到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婚姻法保护,谁甭想替代我的地位。也就是说,陶氏集团的二分之一的财产是我的,只是请你暂时代我保管而已。
你告诉火凤凰那臭婊子,苏苏不是很有能耐吗?不是口口声声地说要砍死我吗?那你就请苏苏放马过来吧,我静候就是了。还有那婊子养的七彩云,最好让苏苏离你远点,否则我饶不了苏苏。
臭瘸子,你给我老实点,准备三百万,随时静候我的电话。
绝情人
“卞群,不论严郡有意无意,但公开这绝情人,总是你逼我的,怨不得别人吧。”
大家还没来得及从绝情人的信中缓过神来,听了姗姗这冷漠的话后,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卞群,又从卞群的身上想到了绝情人信中的那些内容,这心中的愤怒顿时象火山般地喷发了出来。
“说呀,卞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说清楚。”
“我何时和鬼哥睡过觉,这不是血口喷人,毁我名声吗?”
“把我都扯进去了,这女人还真是该死。”
“金龙哥的腿分明是梦晴打残的,怎么栽脏到了龙哥身上。”
“丁娟是你介绍给龙哥的,现在龙哥死了,你要负主要责任。”
“卞群,分明是你串通绝情人害死我恩哥,还要栽赃给姗姗,你这女人也太歹毒了。”
“一定是你卞群胡扯,丁娟才会这么写的。”
“你瞧着,臭女人,回城后,我要你死得很惨很惨。”
“卞群,这女人是你的同窗好友,苏苏装死你会不知道?”
“快给大家一个交代。不然,把你扔进海里喂王八。”
可怜啊,冤枉啊!千方百计,挖空心思地想借用绝情人来整死龙凤一家,夺取龙凤大权的卞群,没想到自己反而被绝情人所害,苏苏顿时呆若木鸡。瞬息中,苏苏成了众叛亲离的孤家寡人,就连父亲,丈夫,一对儿女都朝苏苏投来怀疑的目光,更不用说玉丽阳他们这些寻错靠山想自保的人了。众人的敌视,山呼海啸般的愤怒,苏苏显然成了公敌,此时就算有满嘴的钢牙,再说上一万句话,再也没人会相信了。绝望中,苏苏突然被吓疯了,挥舞着双手惊恐地狂叫了起来。
“没有啊,请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啊,也没有串通丁娟啊,我怎么知道苏苏没死呀……”
卞群成了精神失常的疯子,这是龙凤一家最不想看到的,也是苏苏最担心的。
余良悲戚地垂头长叹了一声,朝金瑛,司徒芳,玉丽阳这些人直摇头,随后指着卞群凄凉地说:“这就是我家龙哥最担心,也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但它还是发生了。唉!这又何苦何必呢?”
司徒芳摇头叹息了一声,说:“谁会想到,丁娟没死呢?还成了绝情人,害死了我哥。”
“呸!不要脸,我老爸会有你这种妹子吗?”
“想做我们的亲姨,你配吗?”
“给你一千股,你还不知足,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你也不撤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德性,还想替代我老爸做龙凤的总裁,做你的大头梦吧。”
司徒芳冷不丁地被王兰,王玉龙,卓枫,王小雄每人这一句,说得哑口无言,愣在当场,脸色非常难堪。但这仅是开始,是龙凤一家大反攻的信号,严郡之后的话,顿时把苏苏吓瘫在了地上。
“不是我吓唬你,是你司徒芳自己不聪明,那就休怪我不给你面子了。卞群成为疯子,那是苏苏因祸得福,而你就没这么幸运了,下半辈子该去吃牢狱饭了。我说了,我不吓唬你,你受贿八十三万的证据在我手里,你说你想判多少年吧?明说了吧,我曾答应过我家苏苏,不告你,可是你自己做得不地道,上了坟场,脚都碰上我家陶洛辰墓碑了,临走也不说一句道别话,那我只能让你去监狱反醒了。”
受贿八十三万,该判多少年呢?骇得司徒芳脸色苍白,天冻地寒的,吓得冷汗也出来了,瘫在地上,用惊恐的目光望着严郡。突然,苏苏一把抱住了思南方的大腿,哀求地说:“南方姐,也只有你能帮我了。”
严郡不等思南方开口说情,话锋一转,就把无情的枪口对准了那些人渣,扣动了板机。“在受贿,虚开发票捞钱,及在公司打白条这三项,玉丽阳116万,金瑛107万,顾宝59万,奇人61万,丁宜43万,卞群165万,计飞扬26万,顾财27万,牛不羊31万,云斗54万。这还是个初步,其它的,等拿到了证据再说,龙凤一家从不说空口无凭的话,也不做空穴来风的事。你们以为我家苏苏好欺侮,兰兰好骗,我们都是睁瞎子?错了,我家苏苏一直在给你们松手的机会,不想让你们走得太远。可你们偏偏不识好歹,把我家苏苏当傻子玩,这我们可不干。我说句明白话,谁尊重我家苏苏,我也尊重谁,谁把我家苏苏当猴子耍,那我会比这人耍得更厉害。告诉你们,限你们在十日内,退出东郊的别墅,所打白条全部兑现,虚开发票必须退还,而受贿部分,自然有捡察院来办你们,龙凤不是执法机构。”苏苏这冷漠无情的话刚说完,姗姗就说:“灵犬,追魂,闪电,猛虎,猎豹,这是我家苏苏养的五条狼犬,可为了保护主人,先后死了,这是我们龙凤一家永远不忘的事。而你们,在我眼里,还不如这五条狼犬,单你们受贿一项,就让龙凤白白地损失了一千多万,那还养着你们这些人渣干什么?”
到了这时,在场的记者和长辈才明白,龙凤一家以往并非是在装疯卖傻,只是有个苏苏在。但可悲的是,他们的对手贪心不足,得寸进尺,私利膨胀,天马行空,把龙凤一家的人都当软柿子来捏,却不想在朱大娘的身上惹出了大祸,这才逼得龙凤一家不得不大开杀戒,而这宝刀一出手,怕再也收不回去了。结果是,卞群疯了,司徒芳被吓瘫了,而等着玉丽阳他们这些人的又将会是什么结局呢?
突然,从傍晚的狂风大雪中飘来一阵优雅美妙的旋律,这是古筝伴着吉他所发出的乐曲。
一曲而终之后,姗姗四人都成了雪人,但这曲《龙凤吟》让苏苏们想到了一个人。“灵珊,我知道是你们母女俩在坟场那边弹唱。”四人同声呼唤之后不久,远处便传来了灵珊那清脆的笑语。
“是啊,琴妹,谢谢你们还记得我。不过,还有一拔人,在深水湾码头唱,你猜主唱人是谁?还有,有人让我告诉你们,面包被姗姗那臭丫头吃了,陶洛辰肚子饿得受不了啦,快烧饭吧。”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句“面包被姗姗那臭丫头吃了,我的肚子饿得受不了啦,快烧饭吧”的话,就象那特别的敲门声一样,也只有几个人知道,现在忽然从灵珊的嘴里说出,那么也就是……但深水湾码头的那拔人,又是谁呢?
“主唱?”姗姗皱皱眉头,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是自己的宝贝丫头,谁料严郡却欢畅地笑了,朝深水湾码头大声叫道:“雪丽,我知道那个弹古筝的人是你,听到了请回答我。”
“是我,大姐,我爸出现了没有啊?”
附近不远,响起了王寒雪丽的泣声,听得姗姗愣了一下后,抱住时艳哭了起来。
接着,就见苏小米拿着古筝,陶笑笑,王玉凤,余笑笑,安娜,白丹,于冰冰拿着吉他,手上捏着琵琶的王寒雪丽泣声哭着拖在最后,来到了别墅门口,望着坟场方向,期盼着奇迹的出现。
“严郡,我俩说好了,一三五归你,二四六是我的,星期天嘛,就便宜了时艳和灵珊。”
姗姗这话一说,严郡和时艳都笑了,谁知却惹怒了王寒雪丽,不高兴地朝母亲挥挥手说:“都什么时候了,还一三五,二四六的,如我爸不出来,看你们拿什么高兴去。”随后朝坟场的方向大声喊道:“爸,我是雪丽,我知道你就在这座岛上,如我唱完《无悔英雄》,你再不出来,我就从平顶山上跳下去,看你到时还能不能做无悔英雄。”言毕,苏苏果真来到了峭壁旁的观海石上坐了下来,弹起琵琶,唱起了婉转动听的《无悔英雄》曲:
“快看,雪丽,轮椅车,我陶叔叔真的出现了。”
王寒雪丽刚唱完《无悔英雄》曲,还没来得及抹去满脸的伤心泪,就见安娜指着坟场通往平顶山的小道,惊喜苏苏叫着,忙放眼望去,却见树林里有十来个人,顶着风雪朝这里走来。
“不对啊,怎么会有两辆轮椅车?”
陶笑笑惊叫了一声,忙扔下吉他朝这群人奔跑了过去,待走近后才发现,走在最前的是宝灵观的清风道长,和吉仁寺的云了大师,身后是江涛,王时鸿飞,王笑天,王珊,和推着高金龙的东野惠兰与东野郎君,而灵珊所推的轮椅车却是空的。“灵妈妈,这轮椅怎么是空的,难道我爸……”苏苏忽然有种绝望的感觉,忙用手堵住了自己的嘴,不让后面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