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颖!”江来希在屋内咬牙切齿的叫出这三个字,屋子里的丫鬟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江来希愤怒的样子,全都张皇失措的跪下了,平时只见江来希温婉的模样,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更是吓得气都不敢大出。
江来希的贴身丫鬟,也是跟了江来希几年的人,同样也是明眼的人,要不然也不会留在江来希的身边这么久,都说丫鬟随主子,江来希的丫鬟一眼就看出来来江来希为什么生气。
她也赶忙跪下,一边指使着其他人退下:“太子妃今天身体不适,你们先退下吧,我来照顾太子妃。”
其他人正好怕江来希生气牵连到自己,现在听到江来希的贴身丫鬟如此说,赶忙推了出去,关上了屋子的门。
江来希抿了抿嘴唇,脸色因为生气而显得有些发白,本来较好的一个面庞现在显得如此狠辣。
江来希的贴身丫鬟看到主子这个样子,连忙起身帮江来希顺顺气,江来希却将她作为出气的工具,一脚踢过去,丫鬟身上吃痛,却也不敢出声说痛,只是劝着江来希:“太子妃,您这又是何必呢,气大伤身。”
“我如何不生气!”江来希瞪她一眼,“本宫这才刚做太子妃,江溪颖那个狐狸精就想勾引太子,你让我如何不气。”
丫鬟见江来希这个样子,连忙跪着说:“太子妃,您应该这样想,既然你已经是太子妃了,就算江溪颖再怎么勾引太子殿下,太子妃您始终在身份上压她一筹啊!”
江来希一细想,也确实是这样,气瞬间消了大半,可是嘴里还在嘀咕着说:“可是本宫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去找个人收拾她!”
丫鬟连忙拦住江来希说:“万万不可!太子妃您才刚嫁给太子殿下,千万不要因为这件小事惹得太子殿下厌烦啊。”
江来希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那你说到底要如何。”
丫鬟见江来希听的进去了,连忙出一计说:“不如这样,奴婢出宫住几天,然后借回来看太子妃的理由,去给那个江溪颖打个警钟。”江来希想想,这样既不会毁了自己在太子殿下面前的形象,也能出一口气,便答应了。
过了几日,丫鬟回来了,第一件事便去找江溪颖。在院子里碰上了江溪颖,丫鬟先是像模像样的行了个礼,说:“我家小姐有些事想要和你说。”
江溪颖认出这是江来希身边的丫鬟,心里就明了几分,但是看这丫鬟一脸不屑自己的模样,心里自然有些不爽,但是还是听她把话讲了下去。
听丫鬟讲完,江溪颖就知道什么事了,她在心里轻笑一声,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留下丫鬟尴尬的站在那里,自己说了一通,竟然江溪颖都没理自己!
丫鬟愤愤的转身,随即在角落里回过头来的江溪颖,脸上挂起一丝笑意,带着无尽的讽刺。江来希啊,江来希,上辈子栽你手里,这辈子我要你栽在我手里。你和那个司马陵,都得死!
江溪颖丝毫没把丫鬟的话放在身上,第二天一早,她就忙起来打扮,今天是司马陵离宫的一天,她要早早的在宫前等着他,这是计划里的一步。
今天的江溪颖,细细的梳洗了一番。柔顺的长发巧心的被挽成一道繁琐但又不繁重的发髻。脸上用了极淡的胭脂,虽然很淡,但配上江溪颖这张脸,却是平添了几分妖媚。
上身着淡蓝色的流苏裙,衣服上细细的被秀上了蝴蝶的样式,一双淡蓝色绣花鞋,整身显出特别养眼的样子。江溪颖还别出心裁的在头上别了一只蝴蝶簪,这蝴蝶簪啊,是用上好的材质制成。
此时戴在江溪颖的头上,给江溪颖平添了几分惊艳的感觉。
江溪颖在铜镜里看着自己的模样,想起前世自己出嫁的时候,十里红妆,自己大抵也不过这个模样,只不过,那是的自己是如何欣喜,现在心情自然不同了。
来到宫门,司马陵马上就到了,江溪颖调整好呼吸。
过了没几分钟,司马陵就来了,不出所料的,司马陵注意到了江溪颖。江溪颖一眼脉脉深情望过去,眼里承载着万分秋波。
只一眼,就让司马陵失了魂。司马陵回头冲江溪颖一笑,带着几分讨好,江溪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司马陵,虽然这样,江溪颖心里也是有了底,这一次,算是赢了。
江来希听说江溪颖不仅没有不去宫门送司马陵,还成功的引起了司马陵的注意,瞬间怒不可竭。
“啪!”江来希把茶杯重重的摔到随身丫鬟身上:“你个废物!你不是告诉我,你有办法吗?”
杯子的渣子划破了丫鬟的身子,可是她也不敢说痛,她怎么知道会这个样子啊,她也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啊。
“拉下去,给我斩了!”江来希丝毫不留情的处决了她,不顾丫鬟拼命的求饶,就好像随便一个东西似的,根本就没把丫鬟的命放眼里。
“我的好希儿,怎么生这么大气啊,来告诉娘谁又欺负你了。”这个时候张氏刚好赶来了。
江来希见到是张氏,气消了一些,委屈的说:“娘,还不是那个贱货。”
江来希狠毒,她的娘亲张氏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听到女儿这样说,不仅皱了皱眉头,把江来希拉到凳子上说:“到底怎么回事,你细细的给我说。”
听江来希讲完后,张氏心想着一定要给女儿出口气,便连忙安慰女儿说:“别气别气,乖,明天娘就去求丽妃把江溪颖说一通,娘亲一定会给你出气的。”
次日,张氏来到了宫里,求见了丽妃,帮江来希的事情一说,丽妃答应去帮她敲打敲打江溪颖。张氏就满意的离开了,离开前也把江溪颖说教了一番,但江溪颖并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