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焕收到飞鸽传书时,司马陵已经回了皇宫。“江溪颖是否在皇宫里?江溪颖怎么会跑到皇宫里去的?”司马焕疑惑地看着纸上的内容,忽然他联想到司马陵外出过一趟,“难不成还被司马陵劫了回来?也真是够出格的。”
蓝逸风坐在窗前,盯着窗外的一株花发呆。江溪颖不在,蓝逸风心里空空的,就像是最重要的东西被生生抽了出来一样。“溪颖,千万不要出事。”
次日晨,司马焕换上正装,带着自己的夫人,去见司马陵。刚刚进了皇宫,司马焕就嘱咐自己的夫人:“尽量在后宫多转转,和后宫的妃子们,套套话,看看是否能套出来玉檀王妃的下落。”司马焕的夫人点点头,和司马焕分开两条路走。
司马焕去见司马陵,她去后宫找那些昔日里交好的妃子。
“臣弟参见皇上。”司马焕行礼道。
司马陵满面笑意道:“皇弟何须多礼,请起吧。”司马焕有些惊诧,今日司马陵,心情很好啊。
司马焕觉得可以拿这个当突破口,“臣弟见皇兄今日红光满面,可是有什么喜事?还是哪位娘娘有喜,叫皇兄这般开怀?”
司马陵笑答:“这倒是没有,只不过前几日出去,觅回一珍宝罢了。”
“珍宝?可是皇兄觅得美人?”司马焕一听司马陵带回来东西,马上开口问,话一出口,他才发觉,这实在是太明显了,以他司马陵的谨慎,肯定不会与他多言。
“珍宝,自然不是女人可以比拟的。”司马陵道,“好了,朕累了,皇弟先回去吧。”言罢,自己先走了。
而司马焕的夫人,此时正陪着一位后妃逛御花园。司马夫人问:“今日看你,怎的有些力不从心?”
那位后妃答:“不得帝心,怎就能有气力了。”
司马夫人又问:“可是最近又来了新欢,皇兄,才不喜你?”
后妃答:“有新妃倒是不曾听闻,只不过皇上不常来后宫罢了。”
“那皇兄就宿在他的寝宫?不曾召见,也不曾来后宫?”司马夫人又道,那位后妃点点头,并不想回答。“本宫有些乏了,就先走了,王妃自行逛一逛吧。”言罢领着一群宫人内侍离开了。
司马夫人看着其背影越来越远,便向反方向走去,而那,正是冷宫的方向。司马夫人走进冷宫里,看到冷宫里破败不堪,连推个门都能一推就倒,司马夫人在里面逛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蛛丝倒是那哪儿都是,马迹则是半点没有。
而这边,司马焕看着司马陵的背影,很奇怪,照这么说来,司马陵果真只是带了件宝物回来吗?那句珍宝不是女人可比拟,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珍宝不是女人能比的,还是他视江溪颖为珍宝,别的女人比不上?
司马陵回了寝宫后,看到安置江溪颖的内侍在宫里站着,他问道:“可安置好了?她是否醒了呢?”
内侍答:“回皇上,江小姐已经安置得当,只是现下还未醒。”
司马陵点点头,又道:“记得日日送饭食水果过去,她要什么也马上置办,只要不是出去或者要活物之类的,都尽量满足。”
内侍应道:“是。”
司马焕到了宫门口,看到他的夫人已经等在那里。他连忙上前问道:“夫人,可有发现?”
司马焕的夫人摇摇头,道:“整个后宫都差不多转便了,连冷宫我都悄悄进去看了看,可是就是没有,为了不引起注意,我就只好出来了。”
“我们先回去回信吧,我这边也没有什么发现,倒是有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司马焕夫妇上了马车,司马焕道,其夫人忙问:“是什么话?”
“珍宝,岂是女人可以比拟的。”司马焕道,司马焕的夫人沉思良久,道:“这话,也一并写到信里吧。”
蓝逸风一夜未眠,酉时过半,蓝逸风看到了远处飞来的那只鸟,他连忙跃到屋顶上,把鸟抓住,将它脚上的信解下来,把鸟放飞后,就进了屋内,细细读起信来:否,有一言曰,珍宝,非女人可比拟。
“非女人可比拟,溪颖自然非女人可比拟,倒是很会形容。”蓝逸风把信揉成一团,司马焕传来的信,他是不怀疑的,只是,按照司马陵的性格,怎么会把江溪颖安排到皇宫外的地方,所以一定在皇宫的某个地方,只是还没有找到而已。
此时在朝历国皇宫密室的江溪颖,才幽幽醒来,她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嘶”了一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最显眼的就是点着的两排蜡烛,然后整间屋子是石头筑成的,自己躺的这张床,倒是价值不菲。
“不对,门呢?”江溪颖看了一圈后,发现少了什么,细思之后,就是这个房间没有门。“这是间密室,可是谁要把我关起来呢?对了,司马陵。”江溪颖想起来自己被司马陵打晕带来了这里。
“喂,有人吗?”江溪颖喊道,刚喊了一嗓子,马上对面的石墙就分开了,进来一个看起来像是太监的人。“江小姐有何吩咐?”
江溪颖端坐在床上道:“我要沐浴,还要一套新的衣物。”
那个太监服应是出去后,江溪颖才慢慢想整个事情,现在最重要的是,不知道蓝逸风知不知道他在哪里,就算是知道,这个密室他也不一定能找到。“好烦啊。”话音未落,石墙又开了,端进来一大盆水,和拿来一套衣物,放下这些后,所有人都出去了。
江溪颖很奇怪,她们怎么知道她沐浴不想人在身边的。疑惑的时候,江溪颖展开衣服,她瞳孔一缩,这,这是那件她最后以江溪颖身份见司马陵时穿的,难道司马陵看出来,她是江溪颖了吗?
“算了,他来了之后再说吧。”江溪颖秉着兵来将挡,水来土屯的心态沐浴更衣后,等着司马陵来,可是他没来,倒是个小太监送来了食物和水,江溪颖没看到司马陵,其实是有些好奇的,他能按耐住,也不容易。
让江溪颖想不到的是,接下来几天,司马陵也没来,每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她。江溪颖越发想不通司马陵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