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蓝逸风商量了很长时间,最后为了堵住某些人闲话和小心思,最后还是决定让蓝逸风重新入朝,执掌大权,辅佐皇上,拔出朝庭上那些,型又大,根又深的毒瘤,以保证国家的安宁,人民的和谐。
第二天的上朝,皇上和蓝逸风可谓是强强联手,将军事大权从某些人的手中夺出,紧紧掌握在他们自己的手里。
有一大半的军权在蓝逸风手中,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也并不能这样说,毕竟,原本蓝逸风就已经是这样的身份了,只不过在外人眼里不是这样而已。
在外人眼中,蓝逸风不过是一个连三十岁都活不过的一个得肺痨的病秧子、药罐子罢了。
而他们只有在最后才会知道,以前那个被他们当成病秧子、药罐子的无用的王爷,是怎样将他们给挖坑埋死的。
接着在朝堂上,每天都发生着一些相同又不是很相像的事。
“众臣觐见!”老太监在皇殿门口尖着嗓子大声喊道。
这种事对于这个老太监已经是重复了成百上千遍了。接着,朝廷众臣们纷纷褪履入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跪下齐声喊道,声音低沉又不失声势。
“众爱卿,平身!”小皇帝虽然掌管朝廷,坐拥帝位的时间不长,但是生为皇家人,要是连那点上位气质了都没有的话,怎么可以震慑朝廷众臣,威慑天下人呢?
“臣有事上报”一个蓝逸风他们这边的大人站出来说。
“爱卿请讲。”皇上允许了,面色淡淡的,毫无表情。
那个大人在皇上应允之后又慢慢开口,“户部孟大人,近来做了一些皇上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臣有疑问想要请教孟大人。”
再说到“不知道的事”时,这个大人可是拉了一个好长的调调,这种心理战打的可谓不是不强。
“孟大人……”皇上也是配合着他们这边的大人拉长了说话的调子。
“既然陆大人问了,你便回一下他的问题吧!”皇上说时声音有些低沉,嘴角微微上翘,众人(除蓝逸风外)都看不清楚皇上的表情,更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
而蓝逸风则是一直观察着孟宇的表情,在陆大人说出他名字时便脸色变的阴沉沉的,然后便一直都在阴沉沉,而在皇上说出让他回答问题时,在一瞬间脸上的脸色大变。
但是没有多长时间就迅速恢复了,果然是沉浸官场多年的老手。
想到这,蓝逸风一直微笑着的脸,突然嘴角上扬,冷笑了一声。
而蓝逸风旁边的人看到他的笑,赶紧有一丝凉嗖嗖的感觉,就像是被一头狼盯上了一样。
孟大人听到了皇上的话,立马从队伍中站了出来,“臣愿详其闻。”弯腰作揖到。
呵呵,你现在还想愿详其闻,等一会看你还想不想。蓝逸风在心中冷笑道。
“陆爱卿,问吧”皇上手指敲着手地下的龙椅,对陆大人说。
“既然这样,那臣就问了。”陆大人握着手里的谏令对皇上弯了腰,拜了一下说道。
“孟大人,请问城东贩私盐的案子是不是您审讯的?”陆大人嘴角微微勾起。
“是我,是有一伙贩私盐的,那时我正路过,就让我的左右去把他们抓住了。”孟宇一脸正义的模样。
“请问那贩私盐的人,孟大人,您是怎么处理的?”
“在我国,贩私盐可是大罪,当然是。斩立决。”
“那请问斩立决之后剩下的盐呢?”
“呃这还要用问吗,当然是上交给朝廷了我怎么会私自占有呢?”孟宇坚定地说道。
“呵呵,既然孟大人,您这样确定,那我就要和您慢慢的算一下这笔账了。”刚开始陆大人冷笑了一声然后便冷笑着对孟宇说这样让他胆战心惊的话。
“请问孟大人您当初收的私盐是多少斤?”陆大人义正言辞的说。
“当然是,当然是1525斤,我可是1斤不少的都上交给朝廷了。”孟宇皱了一下眉头说。
孟宇说话的时候有些结巴,连着用了两个,当然是,在这里,这些沉浸多年的官场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孟宇的心虚了。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孟宇做的那些“好事”但是却没有人敢这样说出来,毕竟孟宇掌握的是整个京城的地皮,得罪陆宇的话他们还是要想一想怎样才可以使自己的家不被搬。
身在官场的他们当然知道什么叫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没有事。
所以他们即使心知肚明,却从来没有将这件事说出来过,也没有人去得罪孟宇。
“孟大人,您可想好了,真的是1525斤的私盐吗?可不要心里紧张给说错了呀。”陆大人对孟宇提示道说,在他的话语里透露出来的只有质疑和讥讽。
“绝对是一千五百二十五斤,没有错,没有错……”孟宇说话的时候稍微有一些颤抖。还说了两遍,没有错,显然是想安慰一下他自己,自己也不那么心虚的一点意思。
可是也只是他自己那样觉得而已。
“这么说您可是肯定过了,那我们拽下来好好算一算。据我的人来报你一共收的四言2000斤整,可是那475斤去哪里了?那可是一笔大数字呀!”
“而在朝廷上的你不可能不知道。私吞官盐是多么严重的事。”
“这也其实不是多么大的事。但是你私吞不上报,这可就是我们朝廷皇上的一笔损失了,可是对朝廷对皇上的大不敬。您确定要接下这大不敬之罪。”陆大人说着便将身子转向孟宇狠狠地瞪着他。
倍陆大人这样一动孟宇显然有些惊慌失措,猛的跪下对皇上说:“臣真的不是不是有意要私吞私盐的,皇上,您真的要相信我呀,您真的要相信我呀。”孟宇的话很颤抖。
“既然陆大人已经查出来了那孟大人,至于你……”皇上突然笑了一下。
然后说出来了,那四个让人心惊胆战的字:“左右拉下去五马分尸。”
接下来的几天里朝堂上不停的发生这样相同的事情。那与沈太妃有关系的人被一颗的拔出了。
而乃些姘头的夫人们却一点也不甘心。每天到沈太妃府前骂沈太妃。剩下的几个姘头也自觉跟沈太妃断了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