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蓝逸风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皇帝驾崩了,众人立刻就痛哭流涕,但是究竟有几个真心的,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江溪颖自然也是赶过来了,看着蓝逸风的脸色有点不对,便走到他的身边坐下来。现在外面的局势还没有稳定,二王爷还有一些势力没有被清除,有些人还不明白现在的状况。
然后就突然传出了皇帝死了的消息,所有人都十分的惊讶,然后把这一切都怪罪在二王爷身上。
皇宫里面,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大改变,小太子在一夜之间成了小皇帝,可是的皇帝,现在还小。所以现在能管事的人,也就只有蓝逸风一个,因为有他在,有一些蠢蠢欲动的势力都不敢有什么动静。
蓝逸风的决定,很多人都是持赞同的态度,但是有一些人不这么认为, 觉得应该由蓝逸风来咱这个皇帝。
殊不知蓝逸风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她们只是以为这是皇帝的旨意,却没有想到这就是蓝逸风的意思。
江溪颖走过去的时候,蓝逸风正坐在哪里喝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你也不用太伤心,不是还有我在你身边吗?”江溪颖以为他是因为皇帝的死才这个样子的,所以出声安慰他。
蓝逸风转头看她,眼里带着点点笑意,似乎是觉得有什么好笑的东西。
“你笑什么?”江溪颖皱着眉头,她是来安慰他的,可他现在居然还笑。
“你以为我是因为是皇帝的死伤心了吗?所以你在安慰我吗?”
难道不是吗?江溪颖的意思表达在脸上,就算是不说出来他也知道。
“不是的,如果我告诉你,皇帝根本就没有事,你会怎么办?他只是去归隐了,或许是在朝廷之上呆腻了吧。”
蓝逸风笑着对她说,他刚刚只是在思考问题,可不是她想像之中的伤心,他是那么容易伤心的人吗?
江溪颖有些惊讶,皇帝居然不做皇帝了,跑去归隐了。
“那你在想什么?这几天你都有点不对劲?”
“怎么?这是关心我了?”
江溪颖听到这句话双颊微红,然后避开他的视线,想到了现在的情况。
因为宫里面皇帝的死了的消息已经传开,所以所有人都在举行着丧礼,丧礼由皇后主持,众人叩首。
二王爷最后的下场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蓝逸风没有让人去审理他,依照司马陵的性子,恐怕是不会让自己有任何马脚漏出来。所以干脆就没有费那个心思,到时候还显得麻烦,不过令江溪颖担心的是太后,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死了当然伤心。
江溪颖这几天不知道怎么的受了伤寒,所以都没有出门,也就是去了一趟皇宫又回来了。
现在听到皇帝并没有死的消息,江溪颖想着要不要去告诉太后,让一个老人家这个样子,她实在是看不过去。
“谁关心你了?我问你,这件事情能不能告诉太后,我在皇宫的时候,看见太后很是伤心,皇帝毕竟是她的儿子。”
蓝逸风沉默了一会儿,皇帝没有死的消息, 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如果是太后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告诉。
太后心里是有皇上,从一个母亲的立场来看,太后是十分喜欢皇帝的,如今儿子死了,作为一个母亲,太后是十分伤心的。
不过如果只是告诉太后的话,也没有什么事不可以的,并不会有多大的关系。
“可以。”
江溪颖得到了满意的答复,一刻都等不及了,拉着蓝逸风立刻立刻进宫,去见太后。太后躺在床榻上,手里面拿着一些小玩意儿,已经有些年头了,一个老宫女在旁边安慰她。
这时有人进来禀告,说是六皇子过来了,太后让他们进来。
“皇祖母。”
蓝逸风行了一个礼,江溪颖自然也是跟着他行了一个礼,太后的目光从手上的东西上移开,让他们起身。
“你们过来,是有什么事吗?外面的事情难道还没有处理好?”
这句话是询问的意思,若是没有处理好,那么就由太后来处理。
“那倒不是,皇祖母多心了,孙儿有一件事想对皇祖母说,不知道皇祖母可否移步?”
“自然的。”太后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随后几个奴婢都离开了。
“皇祖母,父皇。。其实并未驾崩。”蓝逸风思寻了会儿,恭敬的说道。
太后听完蓝逸风的话,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她的儿子,没有死?!
“哈哈,倒也好,只要人没有事就好。”
蓝逸风也笑了。
太后出来的时候心情十分的好,看到江溪颖也在笑着,突然就想到了和乐郡主。
“我这宫里现在没什么人过来了,正好外面的事情也多,干脆丫头你就和和乐丫头一起过来,逸风,她就先放在我这里了。”
蓝逸风哪里敢反驳,自然是答应了,江溪颖也是点了点头,看着太后不在那么伤心,心里面也很是高兴。
从皇宫里面出来,蓝逸风让人去查查历朝国中发生的事情,然后接到消息,与司马焕找了一个地方接头。两个人都是经过了一些伪装的,被人发现就不好了,他们可都是两国有头有脸的人物。
“没有想到司马陵居然找错了对象,贵国的二王爷可不是一个好帮手。”司马焕并不急着商量正事,对蓝逸风笑着说道。
“嗯,确实不是一个好帮手,不过贵国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司马陵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他们的目标是同样的,就算是立场不和又有什么关系,没有永远的敌人不是吗?
说到司马陵,司马焕就不说别的话题了,司马陵这几天好像心情都不太好,但是这和他们的事情并没有关系。
“司马陵的手段你我都是知道的,在朝堂之上做事过于果断,要是他是个君王的话这就可以说是暴政了。”
蓝逸风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也就是说,朝廷之中有很多人对司马陵不满。
“不仅如此,本来因为上次粮草的事情,就有人不满意,这一次很多保持中立的人都改变了方向。”司马焕有些幸灾乐祸,而且司马陵的手下都有的不满意他,跑到他这里来了。
“他越是这样,对我们就越有利。”
这样的司马陵,并不能收服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