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剑仁鹰”孙仁鹰虽然贵为一帮之主,却一直单身,他收养一子叫诸有皋,一女叫孙梅,并收了堂侄孙根本为徒。
孙仁鹰的养子养女和侄儿三人一同学艺一同成长,二男中外根本是老大,年长诸有皋两岁,所以为大哥;养女孙梅比大哥小六岁,所以为三妹。
在刘梅十四岁那年,一个清晨,正在练功的诸有皋被三妹的一声令人肝肠寸断的哭叫声惊的走火入魔,幸亏孙仁鹰发现的及时,帮他无巧不成书地打通了天地经脉,反而成就了他的一身功夫。
孙梅的那个哭声,是因为正在熟睡的她被人蒙住双眼后强暴了。得知视如已出的妹妹被人糟蹋了,本来被父亲及时医好的诸有皋一气之下变疯了;而少女孙梅因不堪耻辱自杀身亡了。
失去养女后,孙仁鹰将自己的毕生精力都用在治疗诸有皋的疯病上。
一天,“义王”赵义龙闻讯赶到姑苏,他的医术虽然没有武功高,但在当时华夏医学界还是能排上前十名的,也算是一位神医了。
义王为诸有皋把脉后说:“可惜,我若早来半年可以治愈。现在我只能让他的病症逐步缓解,但很难根治。”
赵义龙给诸有皋开了药方,并喂了三粒药丸。在义王的药方作用下,诸有皋的病果然一天比一天好了起来。
后来,因事到东北长白山去了一趟的“地君”吴剑闻讯急忙赶到姑苏。
吴剑不仅是华夏武林盟主和丐帮帮主,而且还是位顶尖的医学家,他代师传艺的师弟汤七一,被武林赠号“医尊”,可想而之,吴剑的医学技术有多高。
在义王和地君二人的精心医治下,三年后诸有皋的疯病治愈了。
养子的病好了,转孙仁鹰让心情大好,他安排了一下帮务后,就开始频繁地外出游山玩水,这天在芒山安山北峰与徒弟外根本不期而遇。
叔侄俩他乡相遇,当然十分高兴,二人买些酒菜来到山顶上,开始边喝边聊。
喝着喝着,孙仁鹰就很自然地聊到养女孙梅遇害的事上,这是三四年来他心中最大的疑惑。孙仁鹰深深地喝了一口酒后,问:“你这几年在外游历,可知道家中情况?”
孙根本听了,吃惊地问道:“大伯,难道家中出事了?”
孙仁鹰见侄子不知情,就边哭边讲述了这三年家中的变故。孙根本听了呆呆地看着大伯,他既没有劝,也没有其他表示,就好像惊傻了。
孙仁鹰哭了一阵就停下来了,他擦了一下脸上的泪水,带着三分醉意问:“根本,跟大伯说实话:梅儿那事是你干的吗?”
孙根本听到这一问,立刻就怔住了,因为此事若让那个疯子知道,十个孙根本也活不了。他虽然是三兄妹中老大,但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如二弟一半,如果二疯子找上门,自己肯定是九死一生。
孙根本可是一个极其凶残、极其果断的人,此时他的心中就瞬间冒出“杀人灭口”的念头。
孙奎见侄子怔着不开口,心中依然明白了,他扔掉手中的酒葫芦愤然起身。这时坐在地上的孙根本见状恶向胆边生,一个贴地剑就扫过去,硬生生地砍断了救他、养他、教他武艺的大伯双腿,随及起身一脚将孙奎踹下了悬崖。
孙仁鹰是一位在生死关闯荡无数回合的英雄豪杰,在被踢下去的第一时间,就自我点穴封血,随后紧咬牙关调整身体状态,几个调息过后,他稳稳地坐落在了谷底。
华刚听完故事后,已经是泪流满面,他一边哭一边还劝老人不要过于激动,注意自己身体。
晚饭结束后,华刚为老人修剪了头发、胡子和身上的长毛,他背起老人跃下谷地,来到泉涧边为老人洗了一次澡,然后背起老人跃身回到洞里,帮他穿好衣服,整个过程中老人始终是一句话也没说,他这是在尽情地享受着人生中既迟到又短暂的快乐时光。
第二天寅时正点(现在时间凌晨四点),孙仁鹰就催华刚起身练功,他说:“习武者必须是每天凌晨一课,无论是三九寒冬,还是暑热难熬,都必须是坚持不断。只有这样,你的功夫才不会退化。从今天起,我要教你‘夫差剑’和‘龙呤剑’,十天时间应该够了。”
华刚听后,扶老人坐好,向老人行了“三拜九扣”拜师大礼。
孙仁鹰哈哈一笑道:“你是为师第四个徒儿,也是最后一个。”
华刚说:“你老可是我第一个师傅。”
拜师礼完了后,孙仁鹰叫华刚随便使一套剑法,华刚就演练起家传的了一套“华氏剑”。
老头看完后说:“再使一次。”华刚随即再演示了一次。
孙仁鹰开口说道:“你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华氏剑乃神仙剑法呀。”老头无比感叹道:“老夫听恩师评天下剑道时说过华氏剑法。他说,你家祖辈在隋唐时期是出过能人的,但是自华文虎之后,几乎所有人要么学不会这套剑术,要么学得四不像;聪慧的人学会了,却又无法领会要点;稍稍愚钝的人是连门都入不了。到了近代华常福,哦,大概是你的曾祖父吧?”
华刚点头说:“是的,他老人家是我曾祖父。”
孙仁鹰接着说:“华常福甚至将这套神仙剑练废的一塌糊涂,好在你祖父华梦临一个人自学成才,将正宗的华氏剑传了下来。尤其是你,竟然知道其中‘招招互通,招招互变’的奥妙,你比你祖父强,当然也比我强。”
华刚听了连忙说:“徒儿岂能比上您老人家。”
孙仁鹰手拿一个树枝比划说:“剑术中的‘穿刺、抽带、提点、崩搅、压劈、拦扫、披截、挑摸、捞括、勾挂、缠云、搅和、旋洗’等十三个剑势,在实战应用中每一个剑势都可以在瞬息万变中突然变化成几个剑势同时出现。”
他停动了一下,用树枝反复演示三四次,华刚心中渐渐亮堂起来了,他也用树枝演示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