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刘英一听不带自己去,就立马哭着说:“凭什么?你们都去了,为什么不准我去?你别忘了我也姓刘,报家仇这么大事,你不让我去不行。”
刘宝龙见宝贝女儿哭着要去,就说:“英儿虽小,但她对那儿的山山水水都很熟悉,让她给你们做向导吧。”
赵红生说:“可以!但,必须听从指挥。”
“只要答应我去,你怎么说都可以。”小姑娘立马又破啼笑了起来。
六天后,几个人在刘宝龙隐居的龙源峡谷竹园内会合了,
南山,三面环湖,风景秀丽,的确是一个隐居的好住处。
丐帮浔阳分舵舵主秦时飞拿着一张草图向赵红生等人介绍说:“文玉在野老洞前布置了一个大花园,此地原来是一个叫西江渔翁的武林前辈的,后来老前辈死了,文玉从前辈的女儿手中买下。然后世行改造。”
“野老洞是一个进深不足三十丈溶洞,洞内有六个小洞,均被西江渔翁装修的十分华丽。洞前有一个前四后五左四左四的四合院,左四第三间内有一个秘道入口,直通山外南沟。”
“这个文玉虽然闲居养老了,但家中有食客三四十人,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
方毕生皱了皱眉说:“他网络这么多人是心中鬼。”
刘大旺感激地说:“多亏有你们帮忙,否则我们搞不好就陷进去了。”
秦时飞抱拳说:“帮主发令,我丐帮全力配合小师叔的行动,听从小师叔调遣。”
这时,在外担任警戒任务的沙旺领一位黑大汉进来,黑大汉向赵红生躬身说道:“排教藩阳湖分堂堂主岳立山拜见小师叔和各位英雄。”
赵红生连忙还礼,问:“贵教教主吕师兄身体可好?”
“回师叔,家师最近好多了,一餐能喝半斤酒,能吃一斤肉啦。”
“那好,那好。”赵红生高兴地说。
“师叔,家师生气了。”
“怎么啦?”
“这次行动您没有告诉我们。若不是丐帮兄弟借船,我们还不知道呢。”
赵红生笑道:“事后,我去镜湖登门陪礼。”
一夜无书,第二天上午赵红生和岳立山二人巧装成渔家进入野老洞附近水域侦察。
而方毕生和沙旺二人打扮成猎户进入了野老洞附近侦察,其他人员均在龙源峡谷内休息。
黄昏时分,大家陆续回来,吃完晚饭后,大家围绕着白天侦察的结果进行讨论。
刘萱宜说:“我认为,我们还是可以要利用那个秘道。”
秦时飞说:“那个秘道早几年前就被西江渔翁给封了。”
华刚问:“老爷子为什么封那个地道?”
“据他女儿说,老爷子怕歹人从外面进家,就将外面的出口封起来了。”秦时飞说:“院子内有两个入口,一个在房间里,另一个在水井里。”
胡得才说:“我们去挖通外面出口。”
秦时飞说:“行,我马上调人手。”
刘家虎一拍手说:“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动手!”
赵红生说:“好!排教和丐帮兄弟在水中待面,如果秘道进攻受阻,你们就从水上进攻;如果秘道得手,你们就在水上防止有人从水中逃走,尤其防止刘不谋。秦舵主认识老谋子,你就在水上这一组。”
赵红生对华刚说:“你和胡沸天、沙旺三人想办法埋伏在野老洞前那七个大树的一棵树上,一是防止有人从前面逃走,二是防止秘道进攻受阻,你们从前面进攻,这些爆竹分一半给你们。”
任务分配完了,三组人马立即行动起来。
话说华刚他们三人隐蔽在刘不谋家前二十丈远的一颗古树上,一直蹲守到三更过去。现在已是四更,正在三人为是否打开秘道口而焦急时,丐帮弟子发来了进攻开始的信号。
三人正准备下树时,突然发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和一个白发老头俩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胡沸天定神一看,心里一惊,这女子正是赵红生老婆的姨妈耶律兰花当年。
胡沸天注意到这俩人如像正在谈论什么,他心中不免有些激动,没想到又一个仇人在眼前,今晚正好一勺子烩了。他立即用传音告诉华刚他们:“那个女人是我家少爷的大仇人。”
他立即下决定:今晚要会会这俩人。他向说:“你们在这里,我去跟踪那两个人。”
华刚说:“你可要小心。”
“放心吧,我见机行事。”
胡沸天尾随那俩人,来到一个峡谷,那女子进了一个茅屋院子,老头转身往回走了。
当这老头从胡沸天隐身之处路过时,胡沸天听到了传密声音:“那女子叫不是耶律兰花,是老夫侄女周玉斯巧妆的。你赶紧回院子前面准备战斗。”
“你怎么知道我是谁?”胡沸天吃惊地问。
“这是天机,你无需多问,反正我知道你和波儿是一路的,你们今晚要杀老谋子。”老头子回答道。
胡沸天见这个老头对今晚行动了如之掌,立即十分警惕地问道:“你是人是鬼?”
老头子回道:“我是人,但整天与鬼混在一起。”
老头已经走远了,吴允义正准备进院找那女人再核实情楚,老头的传音又飘来了:“你赶紧去通知波儿撤回。”
“为什么?”
“老谋子已经将井填了,你们先回住所,明天早晨我在龙王庙等波儿,记住:我易容成一个寓公,手里拎着一个鹦哥笼子。”
吴沸天听完老头的传音,不由得心中大为惊愕。因为老头对自己的人知根知底,而自己对他毫无知晓,如若他是敌人,自己及其随同人员的生命早就没有了。
他立即赶到地道口,这时赵红波他们已经发出撤退的信号,大家默默地回到住所,胡沸天立即将老爷子的话告诉了赵红波等人。
刘萱宜说:“现在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我们还是小心一些。”
沙旺说:“我们轮流值班。”
赵红波说:“大家别太过担心,此人不是敌人,否则我们不可能很安稳地在这住了三晚。大家放心地休息吧。”